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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拍团综,潘哥真的不提前发给我们剧本吗?”周让有点担心,“上次要我们放飞自我随便拍拍,最后一段能播出去的都没有。”“要是播出去了,你只会进生理知识普及节目或者八卦头条。”俞成蹊对此很唾弃。穆因完全处于状况外,且不认为自己会和周让他们一起聊着聊着开始互相爆料讲黄段子。回房后他睡得很沉,练舞的疲惫席卷而来,只是迷迷糊糊感觉到很久后有人进了屋,路过他的时候帮他把伸出被子外的胳膊给挪了回去。一睡睡到了下午一点才起来,宋和彦和陆千江在沙发上研究为新专所写的rap,两人意外地没有出现分歧。陆千江对这次创作很满意,张嘴就给crh立了一个fg:“这次想要火出宇宙。”“你就骚吧。”宋和彦没附和他,但也看得出挺开心的。这次的概念是时光倒带,除了主打歌是成员们参与前期创作外,俞成蹊还负责了专辑内的一首抒情曲。带有感谢粉丝陪伴的内涵在,按粉圈内说法是情怀,而对家则声称卖惨。既然想清楚了要继续走偶像这条路,大队专辑爆火后再次回归的压力不言而喻,从此奠定基础走花路,还是惨淡收场吃酸菜,成败在此一举。坚持梦想很难得,梦想成真更难得。穆因身处在这里,也被气氛所感染,在陆千江照着谱子弹完琴后跟着周让鼓掌。上一个穆因是文化分与艺术分双第一被录取到颐都音乐学院,在暑假打工时被经纪人一眼相中,可惜这一个穆因只能分出歌曲好听与不好听,随时隐匿在人群里。林沒走进来在说“据小道消息俞少爷近日亲自下厨,我要来尝尝鲜”,转眼发现俞成蹊还在屋里睡觉,看了会两个rapper在那儿咋呼,就把穆因养的小猫咪抓来放到大腿上,在那儿教它汪汪汪地学狗叫。宋和彦和他说:“待会儿俞成蹊起来了开始打牌,得票出个人来在团综睡沙发。”“粉丝撕逼准备。”林沒和他说。“咱们俩睡一张床撕的内容只会更可怕。”宋和彦拍了拍沙发,道,“我艰难选择了一下,比起贴上姐妹同床的标签,还是虐待队友比较好。”要是让宋和彦许愿,他一定大声跟神明呐喊再也不要当美女。然而周让一个年下小狼狗种子选手,都能在同人文里腿抬到肩膀上被顶得满眼泪光了,宋和彦这一高岭之花类型想摆脱逆苏阴影纯粹做梦。出道的前两年这种情况比较严重,唯粉还没有压倒性比例优势,部分比较过激的cp粉在宋和彦一个人晚上去机场的时候,还会疯狂艾特陆千江出来教育他“怎么能让美女晚上一个人坐车”,导致陆千江真的对自己的出行安全开始抱着一万分的不放心,有回往他包里塞了一个警报器一瓶防狼喷雾。“我们六个人随便挑两个人睡一张床,肯定比睡沙发的后果要可怕一点。”周让道,“林沒你没事多关注一下粉圈生态环境,有多少叫你哥哥的就有更多人喊你姐姐。”林沒风轻云淡道:“没事,给她们看看我打拳击视频都清醒一下。”宋和彦抱拳表示受教,并且装模作样往陆千江身上趁机捶了几下。他们聊着,俞成蹊从房里洗漱好后出来了,他捧着一碗八宝粥被拉着到餐桌那儿,穆因拿出了一盒纸牌。——漆漆黑夜中,到底是谁在说谎?——在一声惨叫后,到底是谁把枪对准了她的心脏?——比未知的黑暗更可怕的,永远是狡猾的人心。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所有人甘愿在猜忌中戴上面具。俞成蹊看着盒子上那只愚蠢的狼头,忍了忍,不予置评。上帝是特意被留下的开车送陆千江回来的助理,第一夜厮杀过后,居然没有人死,上帝耸耸肩膀,让他们开始发言。“女巫救人了。”宋和彦说。“我是一把走位风骚的□□。”林沒道,“所以我死了就瞎几把带人死,请狼人不要冲动。”“宋和彦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周让说。“狼人也可能是空刀了,所以周让说的是错的。”陆千江说。“咦,女巫如果救人了,下一夜请给大家一点提示吧。”穆因沉思道。“……”俞成蹊没什么好说的,但还是挣扎了一下,“预言家下一轮可以看我,我是好人。”第一夜票选没票出来,第二夜醒来陆千江出局。宋和彦说:“我要是狼人我肯定不杀他啊,看嫌疑像我在报私仇,狼人这是明显的甩锅,大家要擦亮眼睛。对了,在叫狼人的时候,我感觉周让这个方向有明显的呼吸声,他很可疑啊。”“宋和彦嫌疑挺大的,我觉得他应该第一晚就手刃队长了,杀了一次没杀成,第二晚怀疑队长是自救过的女巫,然后再杀了一遍。”林沒道:“预言家要是查过人的话,跳出来说吧,排除掉三个人后我们胜利的希望还是挺大的。”“宋和彦你就别浪了,我不呼吸那就凉了好吧?”周让道:“我是预言家,第一把查了林沒他是好人,第二把查了俞成蹊他也是好人。”林沒用一种“你在说什么空话”的眼神看了眼周让,周让欲哭无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