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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吧。”穆因道。“这不是许愿,这是必然!”宋和彦道。出道未到一年的新人拥有雄心壮志,站在山底,收入眼中的却是连绵群山与最壮阔的星空。周让还有林沒去吃饭了,六个人在摩天轮下汇合。他们现身在游乐场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有粉丝陆陆续续过来。游乐场不让带灯牌,公司不让拿单反拍,大家都规规矩矩的,顶多七零八落举一举手幅。没有人来规划组织的情况下,能有这样已经很好了,但这放在五年后的crh粉丝群体中,又不值一提。届时绝对是会有五花八门的破解办法,让圈子都不禁惊叹她们的战斗力。为了感谢她们的应援,助理说要不然现场唱一首歌,这次吉他拿来了两把,给俞成蹊和陆千江,陆千江又递给穆因,道:“让我划划水吧,今天已经唱歌唱得脑袋空白了。”穆因扫了几下弦,问:“唱什么?”“咱们的歌要唱也得来个电吉他吧……”宋和彦道,“抒情版黑泡凑合凑合?”“我感觉我们的粉丝也不见得乐意听咱们的歌。”周让开始说大实话。俞成蹊低头拨了几个音,穆因心领神会地接上,今天在鬼屋的嚎叫简直等于给自己开开嗓,他唱道:“那黑的终点可有光 ,那夜的尽头可会亮。那成名在望,会有希望。 ”公司不会给刚出道的新人配什么特别好的衣服,可能宋和彦或俞成蹊的衣柜里都不曾出现过这种普通的品牌,六个人挤在一辆老款的保姆车里,他们眼底升起的光都源于最本真的渴望,粉底液有时候肤色不同也会共用,造型师总是忙不过来,他们会互相帮忙夹烫头发,有时候不小心失手了,队友就一整天顶着爆炸头。少年如顷刻,少年是多么美好的词汇。朝气、梦想,带着苦味的糖霜。他们在琴声里共唱一首歌,没有舞台,没有灯光,六个人用两个麦克风。或许若干年后没人会记得他们有过这段时光,就算有,也没有视频可以追溯。“少年回头望笑我还不快跟上 那路的谁能忘 那路的尽头谁在唱 谁成名在望谁曾失望 却更多的谁在盼望”这一刻他们是没有伤感可言的,未来他们会有无数个舞台,这个便永远留在秋日的风里。他们只有一个念头,会一直存在心里,牢牢存在心里。壮志止于唇齿,又在眼神中流露出来。想红。是追逐梦想也好,是执迷钱财也罢,就是想红,红到路上的广告牌都有他们的身影,红到没人不知道他们的声音,红得彻彻底底,连人带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穆因嗓子干涩,而有同感的绝不止他一人。·林沒在某处下了车,是市中心难得的清净地方,宋和彦正在编辑微博,摁下发送键的同时,淡淡地扫了窗外一眼。这块还是别墅区,房价不菲,能拿到房子的不但是非富即贵,还要大富大贵才行。大家都知道林沒是打工时被星探发现的,有女孩拍了他的打工照,发在网络上火了好一阵,讲他是最帅的咖啡小哥。林沒那个时候还算未成年,早早辍学打工想来家庭情况不好,转眼间倒是住在了法式洋房里。介于前面种种,宋和彦对林沒的印象不好,就算印象好,也难不去想得歪一些。圈内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那么多,十个人里八个都有见不得光的把柄,身边忽地也有了一个,让宋和彦更加反感。身边四个队友都在睡觉,没有注意到车子停在哪里,这时候把他们这些人卖了,他们都不知道。宋和彦冷眼看他走进洋房,门口的保安一副早认识的样子,鞠躬后弯腰替林沒开门。穆因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穆因一下子惊醒,随后看也不看便接通了电话,他没睡醒,说话都有点鼻音,问:“喂。”手机里潘正明严肃地问他到了哪里,穆因清醒了些,说还没回宿舍。“你现在,让司机先直接送你来公司,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和你说。” 泪水晚上九点半,nl公司最高那一层楼的灯光彻亮,龚岑面无表情地坐在长桌的尽头处,看穆因来了,示意要潘正明和穆因简述情况。“你也别着急,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摊上了就摊上了,纯粹倒霉。”潘正明看穆因紧张,和他先打岔说了几句,“粉丝吵架吵得太凶,要处理起来有些麻烦。”发现这个话题也是潘正明凑巧刷微博刷到,他都没有当回事,可晚上躺到床上越琢磨越不对劲,再拿出手机看已经闹大了。有些人会被对成员的好感驱使着去查他的家世背景,刚开始有人知道了某几个成员的家世背景便说crh是少爷团,开玩笑讲不红会回家继承家业。他们形象好,给人种贵族感这不奇怪,谁不喜欢天生便备受眷顾的小王子,crh对这个不炒作也不打压,放着让人去讨论。不知道是谁去深挖了穆因的养父养母,他们开的是零食店铺,生意只不过是勉强支撑着生活,而穆因读的高中还是非常优秀的一所学校,他是拿着奖学金入读的,于是她说他家哥哥明明是个努力向上又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