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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恪周末果真要出差,林初青送他去机场的路上,委婉的提了一下这件事。
他其实早就知道,淡淡地答应了:“等我回来再看吧。”
林初青看他兴致不高,遂耍宝:“喔哦,哥哥,你好大牌呀!”
陆行恪瞥了她一眼:“可惜,没缘分能做成你的,哥哥。”
他语气里的不悦和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
林初青不再出声,看窗外风景。
陆行恪停车的时候,她终于憋不住:“陆行恪,我很不习惯这么尖酸的你。”
他开车门的手顿了顿,冷笑:“果然,女人都是宠不得。”
车门被他摔得很大力。
林初青耷了耷肩:“既然这样,那你一路顺风,我先走了。”
陆行恪未加阻拦。
三十分钟后,迟放一脸痴呆的冲进机场。
Shi,老大明明打电话叫他来接林初青的,怎么横竖找不到人呢?
把戏
……》
这应该是他们结婚几个月来第一次冷战。
开始的不了了之,结束的也不了了之。
他们在分开的一个月内没有通过电话,没有传过简讯。
林初青心安理得地过她的一人世界,周末照例去陆行恪在市中心的公寓。
铺张地做一桌饭菜,吃不完就铺张地倒掉。
反正陆行恪有的是钱,她花着不心疼。
吃完在他巨大无比的床上滚来滚去看电视,看到睡着。
她只想感叹,当个有钱人的日子,真是舒坦。
陆行恪回来的悄无声息,若不是迟放通风报信,她根本不会知道。
林初青在去公寓的路上,默默腹诽,真的是小肚鸡肠的男人。
周五的路堵得尤为厉害,车在一条以各式餐厅聚集而出名的商业街上,彻底动不了了。
她看看手里提着的新鲜菜蔬,认命地等公车重新启动。
不断有车辆涌入,林初青望着越来越暗的天,很是失望。
看来是来不及去准备晚餐了。
她无所事事托腮看窗外,另一条道上已经开始缓缓通路了。
后座有人在小声议论:“看那个车,很贵哎!”
旁边的人吃吃地笑:“开好车才能骗女孩子嘛,你看副驾上的女的,多漂亮呀!”
林初青八卦精神一犯,立刻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
然后她又立刻后悔了。
那个开开好车,泡泡美妞的人,不就是她一月未见的陆行恪吗?
但不可否认,那两个人坐在一起,真的是外表登对。
林初青后知后觉的想,自己应该要生气的。
那个女孩子似乎被逗得很开心,娇笑着去推了陆行恪一把。
她撇嘴,若是她做这个动作,他一定会说,注意安全,别闹了。
这就是区别。
车打灯靠边,停在一家很出名的澳洲餐厅门前。
她兴致缺缺地偏过头,早知道就不兴冲冲赶去买菜了。
到公寓已经快八点,她便实在懒的动手做饭,直接洗澡上床。
电视台的节目一到周末,一如既往的吵吵闹闹。
她看到眼皮打架,以至于没听见开门声。
陆行恪开灯时也小小的“咦”了一下,她把被子盖得几乎蒙过头,长长的头发留在外面。
“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初青被他吵醒,“唔”了一声,慢吞吞爬起来:“回来啦。”
他解领带:“怎么睡这么早?”
“没什么事就睡了。”
陆行恪笑笑:“本来还想吃点东西的,你睡了就算了。”
她把到嘴边的那句你不是吃过了吗硬生生咽了回去:“还没吃晚饭吗?”
“嗯,忙。”他很自然的解释。
林初青往被子里钻了钻:“我不太想动手了,明天给你做吧。”
“好,我叫外卖就行,你要不要吃点?”
“不了,谢谢,我困。”
“那你睡吧。”
他们的交谈很和平,所以她以为的冷战就这么过去了。
她早上醒来才知道陆行恪睡的书房。
他头发湿哒哒的在厨房里等咖啡,很平淡地向她解释:“刚回来,堆了一些文件没处理,就直接睡书房里了,但愿没有吵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