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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抱着灵纾,为他遮挡日光,这人不会先受到灵纾的攻击,他根本没机会在引魂族手里有半点生机,如今这样的惨状,倒在地上,却没有人来多看一眼。炎落宫里的仆从早就得了吩咐,宫里见不得血的,空气里更不能有一丝半点的血腥气,那是祭司大人的命令,不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来清理了尸体,打扫了地上的血迹,片刻,这里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夜翼和灵纾早已离去,抱着怀中身无寸缕的少年,身为引魂族的他正在考虑,妖族是否真的需要他教导什么,毕竟,灵纾先前还那样笑着要他接受他吸取的妖力。他当真是单纯的不知人性之欲?还是太过熟知,才会毫在乎,毫无顾忌,才会打断了他的主人与祭司的好事,也仍旧若无其事?不自觉的又皱紧了眉,冰冷成了冰寒,夜翼把怀里的少年放下,放在床上,看着他舔舐着爪上的鲜血,无比享受,安然的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不知是在等待他去做什么,还是诱惑他去做什么。妖族确实不愧是妖族,披散着发纯白的一如身上的肤色,那是白玉如雪的晶莹剔透,在帐幔的阴影下散发出的惊人的诱惑力,沾了血腥的手,利爪已经收回,指尖的殷红颜色更似媚人的点缀,在那伸出的舌尖上,被湿润的舔去。夜翼虽然身为魔,此刻却已是人身,对眼前所见自然不会没有反应,他的反应很直接,走到床边,站在灵纾面前,散发出热力的某个地方,正对在跪坐的灵纾面前,即便隔着衣衫,还是能看到那明显的突起。如花辩初绽的樱粉双眸, 在半明半暗之间如一汪秋水似有若无的流动闪烁,觉出眼前事物的异样,灵纾抬头,对上那双冰冷却充满血色殷红的眼,疑惑的把手覆了上去,覆到就在他眼前散发热度的东西上。“你要送我妖力?”冷冷的话语声从上面传来,和夜翼的话音截然不同,灵纾觉得手下所覆盖的那个东西像越来越热了。|“你知道如何送?知道怎么做?你曾送过几个人,你的力量?夜翼垂首看着他, 一贯冰冷的话里,有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森寒,魔物是不需要情绪的,他们凭着本能而活,化身为人,他自认自己没有改变,但灵纾在他面前所说的,所做的,却让他有种古怪的情绪产生。“你不要?他们都喜欢,谁都想要,为什么你不要?“樱粉剔透的眼眸里疑惑越来越浓,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里,原本人人想要的东西,却没有人愿意接受。那个穿红衣的男人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力量,收下了他,却没有问他要任何东西,其他人也是一样,红衣人的手下,那些族人,似乎对他避之不及,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有眼前这个夜翼,虽然总是冷冷的,却经常帮他。“他们都喜欢,为何你不给他们?”在身下的手只是触摸,像是探索,缓慢的挪动,却反倒将那里的热度撩拨的更高了,夜翼拉过他的另一手放在身下,看着那双还沾血手带着指尖的血色,隔着他的衣裤上下踫触抚摸。少年还没给他答案,他也没再问,那双雪玉似的手在他身下触摸,与他的主人或是那位祭司相比,这样的动作像个孩子在摆弄玩具,尽管灵巧,却稍显青涩。“菱说过,若是不愿意,不论有多少个想要得到我们身上的力量都不能答应,妖族不是给人泄欲利用的。”自若的回答,灵纾看着眼前,在夜翼身上隆起的部分他早就看到过无数次,许多人会有他有这样的反庆,他习惯了这样的事,却不习惯亲手去感觉,不过眼下他好像不觉得讨厌。“是你的话,我可以送你力量。”雪白的脖颈仰起弧度,发丝在身后荡起一片晶莹的白影,仿佛与整身的雪白融成一体,说着这样的话,少年竟然凑过身来,把唇覆在那灼热的昂然之上。、灵纾不懂得情欲,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做,身为妖族,他们比谁都清楚欲望,他们只是不懂得人类的欲望也是分很多种的。纯粹的,与那些由情感衍生的,他们分不出区别。所以灵纾也始终不明白,那穿着红衣的男人,被称做炎主的那一个,与他身边的白袍祭司之间。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出现而那样的不快,如今妖族不再有“他们”,只有他一人,他只是想好好保全自身。衣摆之下,少年的发丝晃动出莹白的光芒跪坐在床上,含住了夜翼身下已经出现变化的某个地方,慢慢舔舐,迅速隆起的猛然昂扬的挺立即便隔着一层长裤也已经遮掩不住,被唾液湿润的部分逐渐显出其下的轮廓。夜翼冰冷的脸上浮现出微妙的变化,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垂首看着在他胯间努力舔吮的少年,喉间一紧,除了对魂魄的需要之外,又体会到另一种急切的渴望。灵纾懂得欲望是什么,这么说来,主人要他做的,要他教他知道的东西,似乎已经多余,心里知道,但夜翼没有让少年停下,而是扯下了阻碍他品尝那分愉快感觉的长裤,身下不再有阻碍,抵在少年唇边的硬 物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