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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炀给她仔细分析:“如果你是一个善良并且优秀的领袖,你们一起拥有了食物和生存物品之后,你是会分给其他人,或者说是下属,还是全部存在自己身边,一点一点拨给他们。”
木子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当然是直接分给大家了,既然是一伙儿的,就均分好了,如果全部留在自己身边,没办法服众吧,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找来的,分给大家他们想要做什么和我当然没关系。”
“这就对了。所以说村民并不是敬畏相田他们,而是惧怕他们,而相田,也明显没有把村民的地位和自己放在同一位置,他不是领导,而是统治。”
“这又怎么解释?”木子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转过身看看南谨,抱怨:“你妹妹简直笨得要死。”然后才看着木子继续解释:“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储放东西的隔间,刚才他们跟我说,赤堀把分给他们的粮食也放了进去,既然真的对村民好,为什么不均等的分发给大家?”
木子无言以对,他说的很有道理,突然,她想起一个问题,立刻站起身来,变得很慌张:“对了!还有鸽子和大佐!得想办法通知他们!不然他们来到这儿,我们就完全是瓮中的憋啊!”
应炀和南谨没什么大的反应,应炀拽拽她的胳膊,让她坐下:“省省吧你,等你想起来,我们早都坐在一桌吃晚饭了。”木子随后想明白,他说的对,没有他,也有南谨,想的都比她多,哪儿轮到自己瞎操什么心,但是她心里有无名火,总被他说的自己一副很蠢很笨的样子,南谨从来不会帮她说话,可能是因为应炀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所以她才这么不爽。
她没兴趣再问应炀是什么时候怎么通知的鸽子和大佐,又怎么确定他们确实准确的收到了指令而且执行了,反正他们会搞定的,自己又什么忙都帮不上。
之后的两天,南谨和应炀都很忙,她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忙些什么,无非是调查什么的,她没跟南谨再说过一句话,应炀也不太有时间理她,就算说两句话也是开开玩笑,而且是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两天都是风平浪静,和赤堀他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冲突,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谁也不打扰谁。
她心情忽然有些低落,总感觉南谨离她越来越远,而且是故意忽视她的那种,她想了想,其实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南谨太忙了,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么多东西要考虑,还要带着自己,可是……
她又忍不住反驳自己,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啊,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么多东西要考虑,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忽然变得比以前还要冷漠,从她遇到他开始,他一直都很忙,但也对她很好,可是现在,多了明显的疏离感。
例如,最近,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他们两个人在讨论,自己旁观,而有时候插上一两句,问些问题,也是应炀回答,南谨从来不开口,简单来说,就是,永远是南谨和应炀沟通,应炀和她沟通,线从她和南谨这里就断了,想起来,他们真的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感觉两个人之间总隔着些什么。
在西藏的时候,他也很忙啊,那时候的自己还要更废柴一些,而且对他的态度也很差,但两个人相处要比现在亲密的多,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南谨终于觉得她是个累赘了,终于没有耐心了吗?
她自己想着想着,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明明其实都是陌生人来着,明明最近应炀对她还要更热络一点,自己为什么总那么在意南谨对自己的态度,并且只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她对自身产生了困惑,无奈,鄙夷,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既烦躁又恐惧。
她破罐破摔的想,反正等事情结束后,自己总会回家,关系那么好有什么用,以后照样是陌生人,自己回归三点一线的生活,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了也不一定。
真到那个时候,现在的一切想起来,也只会觉得是一场梦吧。
她每天没有其他事情做,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没办法和任何人讨论,没事就只能到处乱走乱逛,相田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因为他和他的手下,现在又多了应炀的手下,附近的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而且,她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她了,虽然没有实战训练过,但是对于一些普通丧尸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她在四周走来走去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经常见到第一天看到的小男孩偷偷看她,可是等她走近,他就飞快的跑开了,不过,只当小孩子认生,她也从来没追过。
今天又是一样,她想和那个小男孩说说话,问他为什么一直偷偷跟着自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