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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进了神识界,在弱水中徜佯,用心感受着弱水的点点滴滴。阮二驴控制弱水比自己的手指还方便,可谓心到水知,对得起“会心”二字。
阮二驴没在弱水中发现异常。返回房间,思考着别的方向。但弱水的经历中可圈可点的也就《幽冥神功》和幻妖镜。这两样都无法给阮二驴提供直接切实的帮助,阮二驴又转到水的特性上。阮二驴想着太上关于水的描述,把弱水绕成一个圆球在素扇上滚来滚去。
“上善若水。水善利才扬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乎道。”
太上所言水是最接近道的,可该如何把道的品质发挥出来呢。一只老鼠从梁上过,碰落一块泥团,阮二驴端起素扇迎了上去,泥团落在弱水球上,被反弹出去,令阮二驴心有所悟。
阮二驴用手在弱水球上使劲摁下,水不破而是被压扁,反弹的力道很强大。这个发现让阮二驴欣喜若狂,在心里琢磨很久,终于领悟出两招。阮二驴命名为《不欲二式》,取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阮二驴喊来己巳,叫她找来一把锤,一把剑,阮二驴要试一下《不欲二式》的威力。
锤、剑是常见刀兵,己巳很快就拿了进来。
阮二驴道:“驭飞剑刺我。”
己巳不知其意,嗫嚅不动,阮二驴只得给她解释清楚。不料己巳大惊小怪起来:“你的法术都是自创。”
“喊什么,狼被你招来了。”
己巳赶紧用葱葱玉指捂住檀红小口。阮二驴道:“来吧。”
己巳食指中指并拢一指宝剑。宝剑呛的一声出鞘直奔阮二驴刺来。阮二驴素扇一指,一道和宝剑宽度相当的水柱直抵宝剑。剑锋与水柱相触却不能深入,激起水珠四溅。四溅的水珠并没有飞上天或落下地,而是划了个弧形重回到水柱,在水柱与剑锋的相触部位,犹如盛开一朵通灵的水莲花,圆润光华。
己巳看呆了,这是法术还是艺术,己巳赞叹道:“美。”
阮二驴得意一笑,加大弱水的力度,水花更大,刚才只算含苞待放,现在是亭亭盛开。而弱水的吞噬能力也显现出来,宝剑越来越短,直至没顶而入,消失在弱水中。
己巳道:“这个什么法术?罂粟一样,让人心寒胆散的艳丽。”
阮二驴没接她的话茬,道:“换锤。”
己巳道:“我不会驭锤,不知怎么使用。”
阮二驴道:“你拿起冲我砸就行。”
己巳掂起锤,抡个圆弧,砸向阮二驴脑袋。阮二驴不闪不避,用素扇抛出一个水球去接大锤。
就在己巳的大锤接触水球的刹那,水球迅速扁下,而后闪电般弹起。可怜的己巳来不及松手,跟大锤一起破窗飞出。弹力巨大,己巳腾不了风,直落到很远处一座居民房里,破顶而入。还好居民早已逃难,不然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姑娘,还真不好处理。
己巳弹飞时的惊叫拖得很长,和她的身躯一样在空中划出弧形。“啊......砰。”女人的尖叫招来袭月楼里众多洛门弟子凭窗观望。而这时,正是阮二驴抱起己巳驾云飞回屋的时间,自是引来议论无数。
有的说凶魔太强挑飞了姑娘,有的说姑娘再贞节,也难逃凶魔恶掌。伏彩儿对小可说:“我相信他。”
小可道:“要是真的,咋办?”
伏彩儿笑道:“是真的,就权当他学技巧了,以后享福的还是我呀。”
小可道:“公主技巧很高明,为什么不亲自交。”
伏彩儿寒了脸,但她也不想给小可解释洛王只是在蹂躏一张驴皮。你们怎么想都行,我只要阮二驴相信我。伏彩儿暗道。
洛王恨恨地骂道:“这些本该是我,是谁让我堂堂洛王如此狼狈。”他想到云梦大泽第一美女,也就是伏彩儿之母,洛王后。那个美丽妖娆又给他带来耻辱和痛苦的女人;他还想到伏彩儿,那个让他耻辱定格的可恶丫头。但曾经的销魂,又让他美美回味。洛王好似沉睡一般。梦中他又回到云梦大泽的那个清晨,那个幽静的清晨,他遇到了洛王后,从此倾心。洛王欲火中烧,想有所行动,但洛王行宫已经失踪,他无处宣淫,只得颓然跌坐,神游香泽。洛王也曾想过为所欲为,象九风越一样随时坐拥美女,但他不敢,他怕亲卫队那伙老家伙撕了他。
阮二驴把己巳抱进屋,放到床上。己巳挣扎起来,却浑身散架了一般。己巳道:“我自修仙以来,就没这样摔过,连护体的法力都没来得及布满周身。”
阮二驴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护体法力不是自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