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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远没有答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盒,然后拖在手中。贺强睁大了双眼,何致远手中的那个银盒礼他的手掌居然有四五厘米,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我是个医生,我想没有不懂法律的医生。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别人的鲜血弄到我的衣服上,还有,这样的话我在你们这些警察的面前也好说话了。”何致远微笑着说道。
贺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次把何致远打量了一番。打电话安排好一切事宜,然后再次面对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他的目光,渐渐落到了何致远身后的竹篓上。
“里面是什么东西?”贺强指着何致远背后的竹篓问道。
“没什么,我想这里面的东西和案情没什么关系吧。”何致远淡淡的道。
听他这样说,明显感觉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贺强眉头紧紧皱起,他提高嗓门,指着那个竹楼,“揭开上面的盖子看看。”
“这样不好吧。”何致远的脸上露出腼腆耳朵笑容,“我怕会吓着您。”
“别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打开。”贺强断喝一声,引来不少目光。
“真的要看?”何致远追问了一句,然后向四周撇了撇。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十几道目光。
“废话,快点。”贺强再次大喝一声。
“那没办法了。”何致远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竹篓上本来就有细小的孔洞,他于是转过头,轻声开口,“小金,出来一下,有人要见你。”
他话音刚刚落下,一条金色的长蛇便从竹篓的孔洞里探出了头,然后沿着他的臂膀滑下,盘在他的小胳膊上。
小金缠在何致远的手腕上,怒视着何强,然后不断的吐着黑色的信子。
贺强吓得赶紧倒退了一步。何致远耸耸肩,露出一副牲畜无害的表情,有些无奈的道,“我都说这样不好了,你还是坚持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说完,在贺强惊骇的目光中,何致远居然亲吻了一下蛇嘴。金蛇人性化的噌了噌他的脸庞,然后再次沿着孔洞钻回到竹篓里面。
“我想你应该知道,中医都和一些奇怪的动物打过交道,比如说蛇、蝎子、蜈蚣……不过他们是拿这些动物入药,可我不是,我把他们当做好朋友。嗯?贺警官!”何致远喊了一声还处于震惊之中的贺强。
贺强回过神来,不过此时的他看到何致远身后的竹篓,心里面就不由得发怵。这到底是什么怪胎,干嘛把蛇带在身边啊?难道他不怕被蛇咬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何致远和贺强同时转过身,见是一个西装革履,颇具威严的老头。他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之情,看了看贺强,然后走过来问,“小贺,我女儿怎么样了?”
贺强安慰道,“秦老,您不要着急,这不是已经在抢救了吗?”
来人正是伤者家属,姓秦,名本初,和贺强也算认识。
秦本初一听这话,忽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就在这时,主刀的医生和刘宽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秦本初忙扑上去,紧紧抓住一个医生的衣服,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刘宽和主刀医生都摘去口罩,刘宽摇头叹息一声,“我们尽力了。”
秦本初一听这话,放声痛哭了起来。何致远淡淡的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淡漠的表情。和老道学医的时候没少给人看病,像这样的事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摇了摇头,然后向想要就此离去的刘宽问道,“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吧?”
刘宽听到何致远的话,猛地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道,“各项指标都在下降,怕是……”
“说说病情吧,我知道那个女人不单单是被车撞这么简单,她还有什么病?”何致远的话让刘宽心头一跳,狠狠的瞪了那个主刀的医生一眼,眼中的意思是那样的明确,“看看,人家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都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不止被车撞伤这么简单,你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你说你丢不丢人啊!”
刘宽长叹一口气,淡淡的道,“你说的不错,那个女人的脑中潜伏着一颗隐性肿瘤,手术无法继续。”
何致远一听这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只见那秦本初高声自责道,“如果早一天把思雨送进医院治疗,恐怕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都怪我,都怪我。”
看到秦本初捶胸顿足的样子,何致远眉头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