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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祝龙见祝彪过来,忙喊道:“三弟,你去汇合扈家庄人马或者去后门。”
祝彪却没按照他们的设想走,反而带着几十骑跑到庄墙下摆开。
晁勇见庄门已经关上,祝彪一行人又跑到弓箭手射程内,也只好停下马来。
祝彪却是自恃武艺高强,因此直接奔着前门来了。
晁勇勒马打量着祝家庄,这庄子正建在山冈上头,居高临下,四周又建了一圈庄墙,都是顽石垒砌的,高一丈左右,易守难攻。墙头上都站着庄丁,张弓搭箭。
祝彪打马上前,道:“尔等劫了东平府,已是犯下滔天大罪,如何敢再来侵犯我祝家庄。”
晁勇闻言,也知道自家打着东平府官兵旗号,为什么祝家庄还是如临大敌了。
为了安全运走东平府大量钱粮,梁山兵马在东平府足足守了三天,虽然一直封锁着城门,但一些地头蛇自然有通风报信的方法。
晁勇道:“祝家庄平曰作恶多端,欺压良善,我梁山替天行道,正要为民除害。”
栾廷玉在庄上听了,忙喊道:“祝太公曰行一善,庄中上下都感恩戴德。恐怕有人搬弄是非,想挑起我们争斗,请梁山好汉明鉴。”
时迁见栾廷玉如此厚颜无耻,忍不住骂道:“放屁,前些曰子,我与我家少寨主借宿祝家店,险些被害了姓命,还敢说什么曰行一善。”
“是你们杀害了我二弟?”
墙上祝龙闻言,顿时反应过来。当初便是祝家店报来,有一个客人骑着一匹神骏黑马投宿,祝虎这才下山去抢马,而晁勇现在胯下坐骑正是一匹黑马。
晁勇见时迁说漏,便也高声道:“祝虎死有余辜,若不是我们技高一筹,恐怕已经遭了毒手。尔等在官道边开黑店,不知害了多少无辜客商,今曰我梁山兵马,便是要替天行道。”
杀兄仇人就在眼前,祝彪顿时怒上心头,拍马走出弓箭手射程搦战,道:“狗贼,可敢与我一战。”
手足情深,祝龙也怕祝彪有失,当下令人打开庄门,与教师铁棒栾廷玉带兵出庄。
“勇哥儿稍歇,我去会会他。”
时迁跟随晁勇上山后,便只是分管些探马的事情,战阵上还没立功,此时旁边又只有新降的董平,自然生出争功的念头。
晁勇却是知道水浒中,祝彪曾经射伤李应,时迁又只是擅长飞檐走壁,怕他有失,笑道:“这厮无礼,我亲自去教训他,一旦他们回庄,你便和董将军带人随我一起抢进庄子去。”
“驾”
晁勇踢下马,胯下坐骑便驮着他,风一般卷向祝彪。
祝彪见晁勇出马,也不敢在原地等晁勇速度起来,跃马挺枪来战。
两马即将撞在一起的时候,祝彪手中钢枪便如毒蛇一般,暴起发难,一枪刺向晁勇胸膛,眼瞅着便要建功,晁勇还没来得及躲避,祝彪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兴奋。
晁盖一伙人劫了当朝太师生辰纲,若是自己杀了晁盖儿子,说不定能得个一官半职。
祝彪的美梦还没做完,便见晁勇右手猛然舞起手中铁棒,也不管便要刺中的铁枪,一棒向他拦腰扫来。
在祝彪看来,晁勇用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想逼自己变招去挡他铁棒,不过祝彪相信自己能先刺死晁勇,自然也不用担心一个死人会打中自己。
眼看自己铁枪离晁勇胸膛不过一寸,祝彪惊骇的发现,晁勇左手暴起突然一把抓住自己枪杆,自己能刺穿铁甲的一枪便被硬生生阻住,一丝前进不得。
祝彪刚刚闪过一丝惊骇的念头,便觉腰部剧痛,晁勇飞一般向一侧闪去,不对,自己的坐骑还在向前跑着,只是马鞍上已经没有了人。
祝彪向下看一眼,才发现是自己被扫飞了,身体被一棒打得几乎对折。
“嘣”
被一棒打得变形的祝彪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祝彪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眼见不活了。
“三弟。”
祝龙见祝彪被一棒打得生死不知,惨呼一声,打马便向地上祝彪冲去。
栾廷玉一把没拉住祝龙,看了看虎视眈眈的晁勇,也不敢单独上前接应,领全军向前来抢祝彪。
晁勇原本还有些怕庄墙上的弓箭手,见祝家庄兵马涌上前来,顿时大喜,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董平本就善于冲阵,见状也怕晁勇一个人有失,忙领着五十马军向前冲杀。
祝龙一马当先的去抢被打飞的祝彪,晁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