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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反过来说的话,等到这个国家穷途末路,人民朝不保夕的时候,再去看那些富丽的宫殿,那就是越看越觉得牙痒痒了。
一个从来没有过象征建筑的国家是悲哀的,他们的人民一定从来没有真正自豪过的时候;一个满地是象征建筑,却贫穷落后的国家也是很悲哀的,沉湎于过去的荣光,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
但无论如何,拥有这样壮丽奇观,对国家或是民族总是有好处的,至少他们曾经站起来过!
曾经强盛的文明绝不会消失,因为他们内心的荣耀会一直呼唤着他们,他们的骄傲会不停地给予鞭策,让他们在未来的某一天,重新站起来!
狄奥多坚信这一点,他坚信骄傲的罗马人一定能在这个世界站起来,并且走向顶端!
不过他在想这些的时候,原本确信自己是穿越者的念头变得越来越淡,他开始慢慢忽视这一点,和身边人打交道的时候,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做作了。
狄奥多,开始变成一个“罗马人”了。
………………
“阿多芬尔……”
伊兰迪尔扶着走廊的栏杆,借着灯火的光亮看着窗外的黑夜,城镇里只有些微几处还亮着灯火。
一开始还不清楚,觉得应该是某个比较靠北的,某个破旧的城堡,想不到居然是这里。
阿多芬尔城堡,原本是作为抵抗北方迷雾山的桥头堡,军事重镇,在建设的时候就是按照最高级别要求的——至少能驻扎两万名士兵,三百名骑士,并且即使被围也能坚持三个月以上,城墙被攻破的话,单靠城堡也能抵抗并且坚持一个月。
按照这样标准建造的阿多芬尔,却只用了四十年不到,北方的敌人势力减弱,帝国边境的扩张,其原本的作用已经消失,仅仅是大型城镇的存在,册封给了布伦努斯公爵。
但这并不能成为它出名的理由。
血sè天灾。
这个毫无道理的瘟疫最早出现在二十年前,也就是这个城镇,仅仅是一个星期内就造成了三千人的死亡,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方法,甚至不能遏制,只要有人患上,和他亲近的人就都没有幸免的可能。这个瘟疫只用了一个月,就让一个原本生机勃勃的小镇变成了鬼蜮。
不过帝国的学者们还是发现了这种奇怪病症的特xing——极难传播,只要不是与感染者亲近之人,就很难能染上,但是蘸上就绝不可能消失,仿佛并非是病症,更像是诅咒一样,当阿多芬尔的瘟疫消失之后,这个地区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但是布伦努斯公爵再也没有回到这里,原本繁华的小镇也就破败了,成了土匪和流民们的欢乐窝。
对,诅咒,毁灭帝国的诅咒。
“在想些什么呢?”
狄奥多从他身后走过来,把伊兰迪尔惊了一下,看清来的人之后,不时委婉的转过身:“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看起来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啊。”
“但是您很想知道。”伊兰迪尔小小的反击了一下:“我相信您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救下我们的。”
“呵呵。”狄奥多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承认,只是耸了耸肩膀。
“您没有说话,我可以看做是默认了吗?”
“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狄奥多望了望半掩的门房,嘴角微微扬起:“打扰一位美丽的小姐,可不是骑士所为。”
“海伦娜她还是个孩子,这样漫长的旅途对她来说太沉重了。”伊兰迪尔赞同的点点头,随即抬起视线:“希望这样不会太失礼。”
“我让仆人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我们可以边吃边谈。”狄奥多侧过身,做一个邀请的姿势:“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宽敞的大厅,壁炉里的火烧的通红,脚下是整洁的大理石地板,zhong ;yāng铺着一条鲜艳的红sè地毯,一直延伸到两侧楼梯,墙边的墙壁上贴着大理石雕刻的浮雕,传递着罗马式的风格——厚重,肃穆,讲究实用。
原本的陈旧的橡木桌被换成了新的,并且披上一张洁白的桌布,摆上了银质的灯台和餐具,神气活现的显摆着,好像曾经的荣光又全都回来了似的。
美味的餐点像是流水一样摆在长桌的两头,配上新酿的葡萄酒。罗马人向来不重视厨艺,食品都很单调,大部分厨师都是奴隶或是奴隶出身。不过狄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