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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迎初快步走到方寸大乱的紫文面前,劈面朝她脸上便是一掌:“你闹得可也够了!她们所说的要不是真话,你倒给咱们说个明白,这一晚上的你究竟有没有走开过?可有人给你作证?吵吵嚷嚷不像话!更不能为你开脱半点!”
紫文被打了这一掌,混乱的思绪顿时清醒了泰半,她捂着脸怔怔地想了半晌,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有离开过,我一直都在……”
“紫文妹妹,我知道你害怕承担罪名,可也不该为了洗脱嫌疑,便睁着眼睛说瞎话呀!”一个清越的声音温温软软地自席中传来,说话的人正是韦宛秋。
紫文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苍白如纸,连连摇头道:“不!不是!我说的都是真话……”
韦宛秋轻抿了一口美酒,低眉一笑,道:“刚才姐姐问了,可有人替你作证,我倒可以替你作证呢。只不过,我可以证明的是你曾经离开过座位,你坐在我对面的位子,我对你的行举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紫文面无人色,嗫嚅了半日硬是说不出话来。
容迎初冷声问她道:“韦奶奶说的可是真的?”
紫文张皇失措,慌得目内也泛起了泪水:“我确是离开过……但那是因为……因为大太太……”
柯弘安和容迎初面上一沉,转脸看向苗夫人。
苗夫人端坐依旧,容色不改道:“紫文你做贼心虚,连话也说不齐全了吗?弘安刚才说过,必定不会放过下毒之人,你一念之差犯下大错,谁也帮不了你。”
紫文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道:“大太太,紫文知道错了……求大太太放过紫文……”
她话音未落,忽地从旁边人群中飞扑出一人来,却是紫文的娘方福家的,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哀哀哭求道:“大太太,紫文一向谨遵着大太太的教诲,她走到这一步都是我的错,是我给她乱出的主意!求您不要怪她,一切都是我这老不死的不是!求大太太饶过紫文这一回吧……”
柯弘安容神僵冷,盯着哭泣不止的紫文母女俩,道:“当真是你们下的毒?”
紫文急急摇头,泣道:“不是!我没有下毒!不是我下的毒,我没有做过!”她膝行至苗夫人脚下,拉着那起花八团倭缎的裙摆哑声道,“大太太,是紫文不知深浅,满心以为孝敬大奶奶就是孝敬您……求大太太原谅,紫文真的没有下毒,我没有……求大太太恕罪!”
苗夫人轻蔑地瞟了脚底下的人一眼,嫌恶地一甩裙摆,将她的手避开,淡淡道:“你可仔细了,你这个姨娘的身份可是大奶奶给的,你孝敬她归你孝敬她,怎的又会如同孝敬我?话说回来,你这个孝敬人的法子,竟是要下毒取人命吗?那我可万万当不起。”
容迎初听着她所言的每字每句,渐次明白了过来,于苗氏来说,这次若能毒害她,这便是一场一石二鸟的施威,苗氏正是用这种方式昭告所有人,形势从来没有改变过,这家中的主事权表面上是在她容迎初手中,然而可以主宰府中人与事的,向来只有苗氏一人而已。
转念又想到,此次若是紫文被坐实罪名,轻则撵出府去,重则送官府治罪,都是让府里上下人等看到自己掌管房中人事的无能,此时紫文又口口声声向苗氏求饶,分明是已经知道一切均出自苗氏的授意,只是无可奈何。
如此一番思前想后,容迎初一时只觉得两侧脑仁“突突”地酸胀得生疼,她走到匍匐在地号哭不止的紫文身旁,平心静气道:“只凭两个丫头的一面之词便定言紫文是下毒之人,未免太过草率了。即便她真的曾开过食盒碰过我的甜汤,也不一定就是要投毒。为慎重起见,还是该搜一搜她的身上,还有她的房中有无可疑之处,再行定论不迟。”
苗夫人“啧啧”两声,冷嘲地看着她,道:“迎初啊迎初,原来我还担心你非出身名门大族,毕竟心胸和见识总要差一些,不知能不能把咱们府中事务打点妥当。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倒真的放下心来了,紫文是你一手抬上来的姨娘,她忘恩负义害你性命,我们都怒其不争,你倒好,不仅不计较,还要给她一个公道。你是大仁大义,还是黑白不分?这明眼人可都能分辨出来。”
容迎初忍下头脑的不适,并不跟她多说什么,只回头吩咐道:“夏风,你带了人到方姨娘房中去仔细搜一搜。静竹,你把方姨娘带到内堂去,好好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可疑之处。”
柯弘安来到她身边扶了她坐下等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