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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也是十年前的那段时光,那时整日整夜的以诗会朋友,以琴觅知音,以弈寻对手,那是一种高尚的追求,极度的享受。
但随后的十年里,他的朋友就只有一个,就是酒。
那少女见他听得入了神,道:“公子也精通音律?”
杨孤鸿道:“不敢言精通,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那少女问道:“公子觉得这琴声如何?”
杨孤鸿顿了片刻,道:“这琴声清新优雅,流淌婉转,但琴声中隐含着一股忧郁的氛围,似乎这抚琴之人心事重重。”
那少女笑道:“公子果然是知音人。”
杨孤鸿道:“但不知抚琴之人是何人?身在何方?”
那少女道:“莫非公子想一睹抚琴人的芳容?”
杨孤鸿道:“若是可以,自然求之不得,但只恐多有不便。”
那少女道:“有何不便?抚琴之人正是我家公主,公子稍等片刻,待我去问候,再来作答。”
杨孤鸿道:“我正欲答谢你家公主的救命之恩,但天色已晚,恐有扰你家公主清梦。”
那少女道:“公子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她说着便轻轻行到门口,掀开珠帘便出去了。
不多时,那少女便回来了,说道:“公子,我家公主召见,请随我走罢。”那少女便领着杨孤鸿轻轻出了门。这院内当真是富丽堂皇,无处不是光彩夺目。两人转过几道走廊,经过几座华亭便来到一间更为豪华的居所。那门口上面却挂着一副精巧的门匾,匾上雕刻着绯红的字,字曰:“西夏公主雅阁”。
杨孤鸿见到这六个醒目的字,说道:“此是你家公主闺房,在下不敢擅闯。恐失礼节。”
那少女笑道:“谁说你闯了,是公主召见你,你若是不听召见,那才是真正有失礼节了。”那少女笑声嘎然止住,俨然道:“你且在此稍候,待我先进去通报一声。”说完那少女便进去了。
杨孤鸿隐隐听到那少女道:“公主,杨公子已在门外等候。”
又听到那西夏公主道:“让他进来罢了。”那声音极为柔润动听。
不到片刻,那少女已出来了,说道:“公子,随我进去罢。”
杨孤鸿便跟着那少女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肺。
那西夏公主却隔着一层帘子,隐隐端坐在内室,隔着帘子隐隐可见那女子一身白衣,面目却看不清楚。
杨孤鸿拱手道:“在下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西夏公主道:“未知公子伤势如何?”
杨孤鸿道:“在下的伤势并无大碍,多谢公主记挂。”
西夏公主问道:“不知公子因何被那老道追杀?”
杨孤鸿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在下再慢慢说给公主听。”
西夏公主道:“那老道武功甚是了得,幸亏我西夏官兵以乱箭射退。”
杨孤鸿道:“公主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倘事后有需在下效劳的地方,在下自然义不容辞。”
西夏公主道:“公子你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必挂齿?”
杨孤鸿道:“适才偶然听得公主抚琴,那琴音清脆动人,流淌婉转,实在令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
西夏公主道:“公子太过奖了,听翠儿说公子也精通音律”
杨孤鸿道:“在下之不过略懂皮毛而已,比起公主的高雅,在下真是望尘莫及。”
西夏公主道:“公子实在太谦虚了。”
杨孤鸿道:“请恕在下斗胆枉言,适才听公主抚琴,那琴声当真是优美动听,但却隐隐令人感到一种忧郁的心境,莫非公主有心事。”
西夏公主道:“公子果然是个难得的知音人,一听便知人心事,佩服!佩服!”
杨孤鸿道:“公主太夸奖在下了,抚琴乃是一种心声的倾诉,懂琴声懂音律者,往往将心声寄托在琴声当中聊以消遣。”
西夏公主道:“昔日三国时期的周公瑾便以一曲《长河吟》寄托自己壮志未酬的情怀。”
杨孤鸿道:“公主也知悉中土文化?”
西夏公主道:“略懂一点。”
杨孤鸿道:“那三国时期的周公瑾乃是一个精通音乐的大家,当时便有民间流言‘曲有悟,周郎故’。”
西夏公主道:“若是有缘见上周郎一面,那真是此生无憾了,不知公子可会弹奏周公瑾的《长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