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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家没有听错,一向粘她很紧的明溪,到了这里后整日里就跑得不见人影,只到了晚上才重新作回他的牛皮糖,叽叽喳喳,外加兴高彩烈地向她讲述一天的见闻。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木族未成年男子很多,像明溪这样年纪的(虽然明溪出生没有多久,但生长奇速,现在看起来也有25的岁貌,先前说过此地人均寿长,30岁成年后,到120岁为青年期,此后逐步迈入中年,老年期)更是不在少数,同龄人相同的爱好不好,自然有话聊。且明溪出生后除了她甚少见到外面的人,他自然会被这里充足的人气吸引过去。再次感叹一声,陆枫徊有点不是滋味,怎么自己就越来越有当人家老娘的自觉了呢,明明溪不是她亲生的,让他叫自己娘娘也是为了好玩外加占点小便宜,了不得就是效仿了一回源氏,养大了他,可也没指望养儿防老啊!
好吧!好吧!她承认以上皆是乱思乱想,真实的想法是,她的心在犯酸呢,想以前那个甜言软语的小人,自己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现在呢!比老总还难见,晚上得预约好,而且溪还会犹豫,怕冲撞了第二天的游玩。即使人是留下了,也是不断的探向外头,一有招呼声,也不跟她知会一句,就一阵烟似的消失了。唉!想来她是老了,来到这个地方时她已26岁,跟明溪在思故山上住了一段日子,又做了20年的守树人,粗粗算来自己实际也有——比出五个指头,陆枫徊摇摇头,女人的年龄永远是个密码,不可说。
不过,自从明溪将他的能力转移给她后,她不但整个人看起来缩小了几岁,现在看来也不比那些未成年的青衣大几岁,更可怕的是这些年她的外貌没有会么变化,难不成她连明溪那长寿的体质也继承了?
不行不行,她怎么会想到年龄问题上了,可能最近面对李凤梅那张老脸过久,自己也有些老气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握紧拳头,她决定了,这几天她也要去找那些小屁娃玩,找回年青的感觉。
有了决定,陆枫徊觉得身心皆一阵清爽,喔!差点忘了她出来的目的,小布包啊,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姐姐来疼你了……咦!那个人是——她找了半天的小布包。笑咪了脸她悄无声息的偷偷靠近那个正蹲在树下,背对着她的印度牌小布包。
“小绿,今天我不小心摔倒了,现在好疼啊,但是我不怕。小绿,你也要快快长大啊!”
陆枫徊一点也不隐藏自己的到来,就蹲在小布包旁边偷听他跟他的宠物的‘对话’。
“对了,那个李主母好厉害,她生气时眉毛可以这样立起来,不过也好可怕,我把她的饭菜撒了,她会不会罚我呢,映奴说她是我们木巫族的天,不能得罪的。可是我也摔到了,也很疼呢。去不去呢,那里还没有打扫,我会不会给族人带来麻烦,唉!”
我咧!我咧!怎么没有提到我!耳朵越贴越近的陆枫徊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还有那个红衣,不过映奴说她是女人,不能叫她红衣,她有个孩子,应该叫他郎官的。不过长那个样子,她怎么敢出门呢。”某男与宠物对话变成了自言自语。
而刚才还听得一脸兴味的陆枫徊被他语气中的‘质疑’惊得跌滑了一下。她怎么就不能出门见人了??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红衣,也许映奴被她骗了,不过映奴说李主母那群手下都是她打伤的,看来此人有一身的蛮力,这点倒是有点女人样了。”
“总是笑咪咪的,好像没有什么苦恼事,真好!她是怎么办到的,如果可以真想问问,不过,映奴说那不适合我,映奴的说法虽然没有依据,却不会骗我,不是事事都可以有个因由的,所以笑咪咪不适合我。”
你这是夸我还是拐着弯讽我啊!陆枫徊指指自己的鼻尖,有种无力感。
但显然旁边的人反应迟钝,并没能感应到身边粗重的呼吸声,依然故我。
“刚才她抓住我的手,果然很有力,可怕!真的关心我吗!可能是别有居心,但是我一个白子,什么都没有,他怎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看来她是真的担心我了。”
听了这么久,总算听到点有良心的话了,陆枫徊没好气的想敲他的脑袋瓜瓜,却发觉无从下手,巨大无比的布包将他整个头摭去了一半,也不嫌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眼前随风摆动的白布条子轻轻一扯,她发誓真的只是轻轻一扯,但眼前闪过一圈一圈又一圈的白影后,一光银白的颜色中是一张如青荷般素雅的脸。
“白——色的头发!”陆枫徊吃惊的瞪着眼前这仿佛从冰天雪地走出来的人,一种莫明的激动,她蓦地双手压上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