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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了。”洛沙坐到床边儿,挖了一勺粥送到了萧风嘴边。
萧风歪头道,“老子自个会喝。”
萧风不让喂,洛沙不勉强,把粥递给他,点了根烟,踢踢脚下的碎碗片,站在黏糊糊的米粒上边抽边监督着他喝。
萧风眼睛也没闲着,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放射着它该有的效用,道道寒光射向洛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估计洛沙这会儿早死无全尸了。
洛沙叼着烟,平静得与萧风对视着,看他喝完粥,又把药拿了进来。萧风没反抗没骂骂咧咧,很顺从的喝了,他懒得闹腾了也闹腾不动了,想快点儿好起来,一雪前耻。
洛沙把地收拾干净,摸了摸萧风的脑门,看烧退了,去洗手间放了热水,打算给萧风洗个澡,清理清理,好上药。
萧风大概是累了,喝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能不累么,洛沙在床上就像只噬虐的饿狼,恨不得一口咬断萧风的喉咙把血都吸的干干净净。
走到床边,盯着萧风杂乱的脑袋看看,洛沙把目光转向萧风红肿的嘴唇,这嘴的确是肿了,嘴唇下面还有淡淡的血迹,这血不是萧风的,是萧风咬破洛沙的舌头残留下来的,可想而知当时萧风有多气愤,这场性。爱对萧风来说,只能用以下内容阐述,痛并快乐着,恨并享受着。
可对洛沙来说,除了享受还是享受,就连萧风那拼尽全力的一咬,都成床第间的情趣,征服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征服他的身,这绝对是名不经传的箴言。
甭看洛沙平日里对床伴温柔体贴,其实心冷着呢,也硬着呢,或许他心情好了,会溜嘴皮子逗弄床伴玩,没事儿干无聊了,也会买这买那哄床伴高兴,但心里从没真正心疼过谁。
可此刻洛沙注视着活蹦乱跳的萧风病怏怏的蜷缩在被窝里,在想想昨夜的疯狂,竟有点儿不落忍,手掌摩挲着萧风一头乱发,亲着萧风嘴唇下的血迹,把人横抱了起来。
“我抱你去洗澡,你别反抗。”
萧风迷迷蒙蒙睁开眼,人已经在洛沙怀里了,他个大老爷们咋能让人这么抱,挣扎着上去怼了洛沙胸口一拳。
“滚蛋,老子要睡觉。”
俩人个头差不多,可萧风比洛沙壮实,加上挨了一拳,洛沙抱得有些吃力,不过他没松手,手臂欠了欠,向门外走去。
看洛沙不松手,萧风照着洛沙的下巴又是一拳,萧风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不少,这一拳杵的洛沙挺吃痛,手稍稍松了一下,萧风立马跳到了地上。
“老子自个会洗。”
瞪了眼洛沙,萧风去了洗手间。
硬生生挨了俩拳,洛沙站在原地没动,他能像上学那会儿把萧风摁倒在地揍回来么,不能,所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他妈是在追我吗,这分明是给我来当姑奶奶的!
浴缸里热乎乎的水让萧风整个人舒服不少,可那有啥用,心里快憋屈死了,合着忙活半天豆沙包身心健康,没残没瘫,自个却被折腾成这逼样,
豆沙包果然还是那个豆沙包,模样变了,可卑鄙的性情没变,跟上学那会儿一样变态龌龊,除了偷袭,就是想着法儿的在道社把他压倒,不同的是那会儿把他压倒,问他服吗?现在把他压倒是直接把他给操了。
萧风开始质疑这药的可信度了,为啥豆沙包吃了半个月,一点儿效果也没有,是剂量搁少了?不行下回歹多搁点儿,就不信毒不死你了。不过在毒死洛沙之前他必须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直到这个人晕死过去为止,才能解恨。
洗完澡萧风光不出溜走出洗手间,大爷似的,“我饿了,做饭去。”
洛沙从沙发上站起来,把药膏和一次性手套递过去说,“把药上了,会用吗?”
萧风虽说是个1,可看也知道那是干啥使的,后面还在隐隐的疼,不由得火气又上来了,“不需要,老子没那么弱。”
洛沙哄道,“宝贝儿听话,别感染了。”
萧风更来气了,心想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造成的。
“有病啊,都说了不需要。”
洛沙也不想费话了,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强的,一把抓住萧风的手腕拽到沙发旁,摁趴下,膝盖顶在萧风背部的最下方,快速带上一次性手套,挤出药,往萧风股间探去,萧风猛扑棱,身子动不了,手朝后一顿乱挥,拽不出洛沙的手,就猛掐,猛挠,洛沙急了,使劲拧住他的胳膊,向前推去。
萧风嗷嗷地叫,“豆沙包你太狠了,还想弄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