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及长,工作场合多是跋扈骄纵的花痴女,一见到他就像发情母狗一样偎着他摩挲,连在工作中都伸出狼手抚摸他的私处,惹得他对女人的印象可谓糟到顶点。
他的确不是同性恋,也同样有男性的需求,但他宁可花钱上高级俱乐部找女人发泄,也不愿找个固定的伴来烦死自己。
他常去的那间俱乐部有男公关和女公关,说穿了就是男妓、女妓,他们接客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男女都可。
而他每回上俱乐部时会同时点一名男妓和一名女妓,在众人面前他会和男妓调笑、亲吻,甚至裸着上身抚摸、挑逗,惹得有同性倾向的男妓气喘吁吁,一再呻吟。
然后他会假借为维护形象和女妓进房,旁人以为他是在作戏,但关上门可就是假戏真作,来场颠鸾倒凤。当然他会多付一些钱堵住女妓的口,因此他的真实性向才未被揭穿,一切只为了应付他那神出鬼没的恐怖老爸。
他用心已泣血的地步,怎么还会沦落老爸魔掌呢?这实在让他无法不怨天呀!
“乖乖上断头台吧!小弟。老爸可是用尽心机,为你招募了各式佳丽,环肥燕瘦任君挑选。”
“是呀,小弟,大姐所言甚是,可别辜负老爸望子成龙的殷切盼望。”左天绿笑着拍拍他的背,力道吓人。
左天青轻咳了数声,望着半掩的门,“姐姐们何苦为难小弟,反正你们都已下了地狱……”
他状似认命地低下头,悄悄地挪动脚步,以为没有人会注意他小小的邪念。
左天虹和左天绿相视一望,由着他做垂死挣扎,当了二十几年姐弟,岂会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若不让他表现一下愚钝的拙相,未免失了手足之情。
“啊――好……痛。”
一声尖叫伴随着重物落地声。
“小鬼,你太不尊重我的专业,敢在本警官手下企图逃脱?活腻了,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难怪左天虹、左天绿不吭气,因为老二左天蓝正在门口守着,准备“护送”死刑犯上刑场。一旁咋舌的徐文迪头皮略微发麻的看着左天青的惨状。
左家四姐弟在各自的领域里皆有“传奇”的美誉。
老大左天虹是位律师,打遍律师界无敌手,七个月前下嫁南部望族,如今妇唱夫随,来往南北好不畅意,教人看了为之羡慕。
老二左天蓝是个任性的警官,偏偏破案率奇高,暴躁、蛮横的个性在黑帮老公的宠溺下更加无法无天,气煞一干旷男怨女。
而看似清纯的恶魔老三左天绿则是位记者,一枝笔比赤链蛇还毒辣,两个月前也拐了个疼妻疼到骨髓里的破相男为夫,恩爱的程度让人看了吐血。
在左家老爸一声令下,终于踢出三个滞销品,一年的期限现在只剩下一个月左右,想当然耳,各家皆出奇招非陷“剩男”于水深火热之中方肯罢休。
手足何所用?左家人的回答是――消遣。
头痛、脚痛、腰也痛,背上肯定淤血了。
故作女儿娇态的左天青终被脾气爆烈的左天蓝踢下楼,只见满屋的莺莺燕燕活像参加选美会,一个个打扮得犹似交际花,一室的香水味呛得他直打喷嚏。
“保重点,小弟,你的健康是我们的幸福。”左天虹似笑非笑地丢下一句,就走向她亲爱老公的怀抱。
左天青还来不及回答,左天蓝又粗鲁地拧着他的耳朵。“给我小心点,敢偷跑就打断你的腿。”
一说完,她也赶紧去解救她身陷胭脂阵的老公,众家女子一见她抡起拳头,连忙识趣的走避。
惟独左天绿不慌不忙地拍拍他的手臂给着劝告,她老公的长相令她十分安心,她可是掉了两滴泪才阻止老公接受天才老弟的整型手术。
“自个儿珍重,千万不要饥不择食,你是外科医师不是泌尿科,肾亏会连累左家绝后,慎之、慎之。”
“你……你……”可恶,他是有怨难宣。
这些没血没泪没心肝的姐姐们,自己不能坚持原则已经是天理不容了,还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地欺凌他,简直是老天不开眼。
连安迪那个没胆的家伙都临时抽腿,用着戒惧的口吻一再向三位姐姐保证,他绝对是个安分守己的异性恋者,不敢觊觎她们小弟的“美色”。
啐!靠天天垮,靠水水涸,还是靠自己最稳当。
左天青不想被看轻,但为了日后的自由着想,他娇柔地扭着翘臀,莲花纤指勾着红绡,故作扭怩地走向他亲爱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