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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故事情节,孟老夫人心口一阵酸,她看看儿子也是一副动容的表情,不经意地随口一问。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孟洁巧笑地说道:“好巧哦,他和孟总经理的名字只差一个字,我爸爸叫孟仕伦。”
孟仕伦?!
孟家母子同时一震,身子僵硬得无法动弹。
这个名字带给他们的震撼太惊人,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着愕然的怔忡目光望着孟洁。
“怎么了,难不成你们认识我父亲?”他们变得好怪异。
孟老夫人先回过神,用着颤抖的唇问:“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花千津。”
花……花千津!孟老夫人的脸色刷地泛白。
不,不会的,一切只是巧合,绝不是事实,她的儿子还是短命鬼。
“妈,她是大哥的遗……”孟仕德语音哽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他没有死,这些是巧合。”
孟老夫人口中仍在做最后挣扎,心里却已经有了数,她的胸口刺痛难堪,记起刚才的一段话,他曾偷偷地回家看过她?
他真的回来过?那为何她毫不知情?
“老……老夫人,你哭了?”孟洁好紧张,不知道哪里说错惹她难过。“孟总……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怎么回事,两个人都哭了,她的故事有这么感人吗?
本想请孟总经理安慰他母亲,谁知他也陪着掉泪,她都快慌了,孟老夫人的心脏有毛病,禁不起太大的情绪起伏呀!
刚起这个念头,就见孟老夫人捂着胸口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糟了,心脏病发作的症状。孟洁一惊,“忍一忍,老夫人,我去请医师。”
迷糊的她忘了房中有紧急铃,连忙喂孟老夫人吃下药后,就急着往护理站找主治医师,无视于孟仕德伸出的手,消失在病房内。
“你唷!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你要是再这么迷糊下去,我可不放心。
“人家只是一时忘了嘛,你骂好久了。”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太紧张了。
“你还敢回嘴,是不是决定回家当我的‘闲妻凉母’?”左天青不悦地一瞪。
他还是希望把她锁在家里,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像范樱樱差点推她跌下楼那件事,事后还是经由王主任告知他才知情。而且他也不愿她卑躬屈膝地去服侍人,怕她傻傻地被人欺负还闷不吭声,哪知他又经由巧君口中得知自己给她找了个烂差事,因为特别病房里住了一位脾气古怪的变态老人。
恨不得她待在身侧寸步不离的他,只得急忙抛下一个准备进行的手术来解救佳人,结果却见她摆了个大乌龙。
病人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而她却急得像无头苍蝇一般找不到主治医师,因为主治医师正在特别病房为病人诊治。
这种情况让左天青想起一则好笑的事,数个月前他二姐中枪住院,他担任二姐的主治医师时好像也有个糊涂护士找不到主治医师,问站在他身侧的老爸要到哪里找主治医师……
等等,这印象很熟悉,当时那个护士身材很惹火,而他因忙着和老爸调侃二姐而忽略……该死,当时那个蠢护士不就是她吗?
“青,不要骂我啦,人家已经很羞愧了,再骂下去会变笨的。”
笨一点好,左天青微笑地揉揉她护士帽下的短发。
“洁,我看你不要上班好了,专心爱我就够了。”免得有些“病狼”老是在肖想他老婆。
前天他就揍了一个断腿的富商,因其言语猥琐,出价要买她一夜。
“像她这般笨拙的女人,连出生都是错误,只有你把她当宝似的。”
惯常的讥诮声在他们身后扬起,如同前几日,不耐烦的左天青又搂着心上人要避开。
范樱樱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瘟神,亦是他要孟洁辞职的主因。
“别以为医院是左家人开的,若是闹出人命,一样得吃官司。”范樱樱气焰高涨地挡在两人面前。
孟洁缩了一下身子,为她的疏忽感到内疚。
“医院是我左家人开的,要是闹上法院也有杰出的左家律师辩护,轮不到你来冷嘲热讽。”
范樱樱的眼一眯,声音紧绷地说道:“凭我在这间医院工作,我不许一个笨女人坏了医院的声誉连累我。”
“怕受牵连就赶紧找个男人嫁,少一天到晚觊觎别人的丈夫。”左天青故作嘻皮样的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