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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仰说老者不老不死,今天已经二百岁了,并且一身本领,常人绝对伤不了他。独孤艳也四处查看过,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出现的痕迹。
秦仰还说,关于圣书被什么人撕毁不能自动恢复的问题,只有老者最清楚。
由此可以判断出,对方不想让他们查出什么,虽然把他们引来,却又在他们来之前杀了老者。
秦仰在老者坟前发誓,一定为他报仇,此仇不报,必遭天谴。
在回来的路上,凌冉反复回想,秋无名也觉得疑点多多,不由地得出同一个结论。
“老者是自刎身亡!”
“老者是自刎身亡!”
两人异口同声,显然秦仰不太相信。
但是仔细想来也确实有这个可能,老者一身本领,想要杀他并非易事,即便是相识之人,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被杀害,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痕迹。
可是现场没有丝毫的痕迹,连被处理过的痕迹都没有。
“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老者自刎?”独孤艳道出疑点,蓦地策马往老者居住的地方奔去。
于此同时秦仰和秋无名也调转马头。
能够让老者这么做的,肯定是一个让老者十分敬重又想保护之人,而秦家世代守护圣书,他守护着关于圣书的一切秘密。
当秦仰来询问关于圣书的一切,他不能不回答,唯一不让自己为难的法子就只有死。
他们也断定,那人一定会去拜祭老者,必定在他们走后现身。
果然,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老者的坟前多了一炷香,地面上还有茶水洒落的痕迹。
很明显,那人刚走不走。
秦仰他们炒各个方向追了出去,凌冉一个人留在原地,隐隐地感受到一道久违的目光,不禁寒颤。
可是,下一秒那道视线就消失了。
不能说的秘密(18)
等到大伙回到皓天山庄,便有衙役来通报,说是赵家人要求见庄主以及夫人。
独孤艳直接命人将赵家人带到庄里,衙役则在外头候着。
“求夫人救救我们,求夫人救救阳儿。”
赵家人一进去大厅跪在凌冉面前,不停地求救,不断地磕头。
凌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大礼,赶紧跳了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求夫人救救阳儿,求夫人开恩!”赵家人依旧跪地不起,不停磕头。这下凌冉没则了,不由地看向秋无名。
一向伶牙俐齿的她,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这让秦仰和独孤艳觉得是个新鲜事。
也只有秋无名晓得,在硬碰硬地状况下,凌冉才会像刺猬一样,见人就扎。说白了,那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
“起来说话!”秋无名抬手,投足间的气度颇具王者之气。
果然,赵家人应声而起,凌冉突然间觉得好无语。
愣是不明白为何古人的阶级观念如此根深蒂固,唉……
“看坐!”随之独孤艳吩咐,他依旧半躺在藤椅之上。
凌冉发觉独孤艳似乎真的老喜欢这个姿势,只要一坐下保准就是姿态,永远都一副慵懒之态,好像没休息够似的。
起初赵家人还不敢坐,但是后来还是坐下。赵阳在母亲怀里,有些胆怯,偶尔会扯开衣袖偷偷瞄上一眼。
神态和同龄孩童无异,只是瘦得有些过分,双目深深凹陷,似乎长时间没睡过安稳觉。
赵老开始缓缓道来,目光幽远才,充满了无奈和哀伤。“二十年前,我们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冒险逃离临安。”
说到这,他有些痛苦地深吸上一口气,继续说:“起初安然无事,可是一个月之后,开始浑身发痒,接着出现红疹,之后演变成怪病,发作起来痛不欲身。”
唇角凄苦地抿起,“后来芸儿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阳儿,而且身体健康,没什么异常。”
不能说的秘密(19)
“可是三岁那年的月圆之夜,阳儿突然抓狂,发出狼嚎一般凄凉的嚎叫,非要啃人骨头才能缓解痛苦!”
赵老的声音有些哽咽,有些说不下去了。
好好一个孙儿突然变得这样,让人不心酸呢。
赵芸早已泣不成声,紧紧搂着怀中的赵阳,又握住老爹的手,给予力量和安慰。
很快地,赵老缓过来,接着说:“我们自然不愿让孩子伤到别人,又不舍得阳儿忍受非人的苦楚,就把自己的手给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