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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很能挑起男人的情。欲。
陆权唾弃自己竟然对儿媳遐想联翩,但他毕竟还是热血的男人,欲。望也很强烈,抗拒不了对异性本能的渴望,全身燥热。
白瑞珠眯着眼睛,眸光诡异,略带着几分嘲弄。连自己儿媳都这样,果然是个老色鬼!她带着异样的味道抿了口牛奶,舌头舔过一圈。这一细节,让陆权更燥热了。
“你、你们今天都很累了吧!”
“婚礼,有什么累的!而且爸安排的那些人都很尽责,我没受累!谢谢爸!”
“都是一家人,不客气!陆骁还在睡?”
“不知道他在睡还是工作,他在客房!”
“客房?你们分房睡?”陆权猜到了,但表面还是演得吃惊。
“嗯!他娶我,不代表他爱我。他心里爱的,还是叶宝!”白瑞珠神情很受伤,楚楚可怜的样子,柔弱得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连陆权都看得心疼。握拳。“那混账,我还以为结婚了,就收性了,没想到还瑞珠,你别难过,他只是一时执迷不悟,最终还是会发现你的好!”
“我也是这么自我安慰,可有时候看到他那么冷漠,还是会伤心我、我真的很爱他”白瑞珠泫然欲泣,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掉下来的模样,愈发惹人怜惜了。“你们陆家的男人,都很专情,我怕他会一直忘不了叶宝。”
“我好羡慕妈,有您这么专一又温柔的丈夫,哪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己丈夫疼爱?我也好想有一段那么幸福的婚姻。”
白瑞珠越说越可怜,看得陆权受不了了。逃避什么似的,放下杯子站起来。“我先上楼了,你也早点休息!” 然后逃似地离开了。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身影,白瑞珠脸上的可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嘲讽,以及深深的算计。
同样的夜,许念舒却深陷在噩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在那破旧的贫民窟里,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鬼祟的老男人的脸,吓得尖叫。他淫。欲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如恶心的老鼠般鬼祟。“乖宝贝别哭,叔叔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了唔宝贝最香了”
那只肮脏污浊的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暴地揉搓,好痛好痛她想求救,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许念舒疯狂尖叫着坐起来,气喘吁吁,浑身冷汗。恐怖的夜色,让她分不清现实还是噩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吓得她激烈反抗。“放手——放开我——不要碰我——”
“你怎么了?”
这声音,不是那个恶心的老男人!齐孠担忧的脸,将许念舒慢慢从梦境拉回现实,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深深的恐惧,目光凌乱没有一丝焦距。
“做恶梦了?”
“嗯!”许念舒爬了把湿濡的头发,忐忑地咽口水。她经常做这个噩梦,只有和齐彧在一起时,情况才有所好转。但分手后,那个噩梦又回来了,在无数个夜晚折磨着她,让她心力交瘁。
齐孠看得出来,那不仅仅是个噩梦,似乎还有其他阴影,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暗暗想,必须派人调查清楚。但表面上继续安慰着,“别怕,只是个噩梦,我在你身边!”
许念舒忍不住落下泪来,扑入他怀中,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他,直到指甲都嵌入他的肌肉。“不要抛弃我,阿孠,不要抛弃我,我只有你了,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嗯!”齐孠箍住她的后脑,重重吻她的头顶。“他的命是她救的,他会一生好好照顾她。
许念舒在他怀中像小鹌鹑一样簌簌颤栗了许久,才渐渐缓过来,抬头望着齐孠坚毅的下巴,忽然觉得,是时候该鼓起勇气走出那个噩梦了。她颤抖着捧住齐孠的脸,冰凉的嘴唇贴住了他的。
齐孠一怔,因为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她。并且不是浅吻,她逐渐加深了,点燃了他身体的热度。他意识到她的意图,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幽深的瞳孔紧缩。“你确定?”
“嗯”许念舒的嗓音透着紧张,但也很坚定,“对不起,让你等了太久,以后不会了”说罢,拱起身体再次亲吻他的唇。齐孠也用力回吻她,霸道的激吻,又不乏柔情。
两具身体缠。绵在一起,在夜色中绽放着。然而他进入她的那一刻,许念舒脑子里却想起了齐彧的脸!
*两次*,许念舒沉沉睡去。齐孠坐在*边,沉默地看着她,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如白希的玉石。她睡得很深,也很安静,呼吸均匀。一只手枕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