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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徒心里惶恐,无奈地看了燕可可一眼,噤声不语。
“大哥且息怒。”燕赤乌出言回护燕南徒,说道:“其实南徒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正该查出造谣之人,也好弄清楚究竟是谁在对付我燕家。”
燕赤侠渐渐息了怒火,也开始思忖应对之策。
“着令‘随风’二组暗中调查此事,一经查出幕后造谣之人立即擒来见我。”燕赤侠面沉如水,继续下令道:“着令‘听风’一部加紧对那些人的监视,事无巨细每日向我三报。”
殿内有一人立即站了出来,跪诺而出,接了命令便走出了大殿。
燕赤侠这时候才回转眸子看着跪在殿内许久的燕可可,眼神复杂。
“你可有什么话说?”燕赤侠看着燕可可,缓缓问道。
燕可可止住泪水,哽咽道:“女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女儿不孝,能受责罚。”
燕赤侠心中莫名地涌起一阵烦躁,这个一向乖巧的女儿怎么会忽然之间做出如此叛逆之事,究竟是有人刻意设局引她入彀,还是真的与人情不自禁而做出了此等丑事。这个女儿看似柔弱,其实内心刚韧,任他如何逼问,她都咬死不说出坏她贞操的男子是谁。燕赤侠不禁有些头疼,最烦人的便是这家长里短的儿女情长。
燕赤侠捏了捏眉头,烦躁地挥了挥手,说道:“滚去葬剑池,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终身不得出关。”
“父亲,请留情呐。”燕南徒见父亲竟然将妹妹打发进那阴寒瘴疠之地,不禁大惊失色,忙出言求情。“妹妹,只不过是受人引诱才一时失足,并不是她的过错啊。父亲如此做法,儿子不服。”
“放肆。”燕赤侠拍案大喝,“我的决定岂容你来说三道四。”
“我燕家大事将近,你们两个不作配合便罢了,居然还坏我大计。没废她修为就算额外开恩了。”燕赤侠怒吼道:“本来还想让她栓往柳伏风,借得一两分‘京寺’之力,现在想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真是一时不慎,满盘落后。平白让利给了赵扶极那老匹夫。你也给我滚去闭门思过。”
燕南徒心头冰冷,怔立当场。而燕可可已经被人带离了大殿。燕南徒怒视着燕赤侠,愤而离场。
“这逆子,气死老夫了。”燕赤侠怒极,振身而起,似欲出手将燕南徒就地拍死一般。
井破寒这时开口劝道:“宗主且莫动怒,其实此事未必与我们无利。”
燕赤侠凝眸看着井破寒,问道:“此话怎讲?”
“世人皆知燕赵两家势同水火,而且赵扶极晋级在即,掌门之位即将悬空,后以早晚必有一场大战。”井破寒不急不慢,说道:“这剑道圣会便是燕赵两家在大战前的一次交锋。我燕井两家所图大计,早已谋划多年,凭这一两招闲棋是无法动摇的。只是想来这次事件是有人想借机来探一探燕家的虚实而已。在出此怪招的那人想来,若燕家所谋甚大,必然不会在这件小事之上多费力气。我们便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就此事大张其鼓向人发难,彰显我们这方的磊落与愤慨,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却也能引得一部犹豫之人,继续观望着,想来也能为我们再争取些时间。”
“此话大妙。”燕赤侠虽然早也想到这点,但终不如别人捅破来得明了。
燕赤乌忽然插口道:“我们该向谁发难。可可这丫头宁死也不说出那男子是谁,我们即使想借题发挥,也是目无方向啊。”
井破寒忽然笑了起来,笑容颇为怪异。
燕赤乌见井破寒笑得有些让人发怵,便问道:“井破寒,你恁是笑得如此怕人。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害人的点子了,快说来听听。”
井破寒笑道:“其实很简直,那个男子是谁无关紧要,关键是我们认为他是谁,于我们有利即可。”
“什么意思?”燕赤乌不解。
“时下已经谣言四起,关于那男子的猜测也是奇多,不在乎再多一个。”井破寒说道:“我们不妨找一个来探探赵扶极的虚实。”
燕赤乌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我们就说是常弼城这小子如何?赵扶极以为他的私生子无人知晓,不曾想我们早已经探明了。我们就朝常弼城发难吧。”
“不。”井破寒摇了摇头,否定了燕赤乌的建议。
“为何不行?”燕赤乌问道。
井破寒说道:“我们还远没有到和赵扶极扯破脸皮的时候,这个时候向常弼城发难不合适,会惊动赵扶极的。常弼城是赵扶极埋藏多年的棋子,我们还不能动他,否则引得赵扶极发狂我们也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