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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想扁他,非常想。
“让我起来。”她看着他。
“不要。”说完整个人都压了下来,把她压进大床里,他整个人也压在了她身上。
说句实话,这被人压的滋味不好受,就象是被什么人掐住自己的肺似的,呼吸困难。
他高大的身子包裹住她的,细细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曲线,那种满足感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你……让我起来好吗?我真的、有点呼吸困难。”她说。
听到她这样说他才略一调整自己的位置,自己也躺进了大床里,但手仍旧搂着她,不让她离开。
“呃……放开我好吗?”她问。
“不要。”他笑,还搂得更紧。
他发誓要把病毒传给她。
我不是说了嘛,他都已经蠢得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难道就没想到会有别的情况发生吗?比如?……比如,他们两个同时躺在病床上,他也陪不了她,她也陪不了他。他们只能躺在不同的房间里分开治疗。
看看,他就是这么蠢完了的。时家的家仆也是这样得到更多的笑料的。
是的,是的,在那天之后的第三天,石若君那个健康宝宝也生病发烧了,两个人分别躺在不同房间里隔离治疗。
他倒是天天去找石若君,看到她躺在床上发烧的样子他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笨蛋行为简直是不负责任,继而是心疼和愧疚。
医生建议他们分开治疗,他也不肯。开玩笑,明明是他传染给她的,病毒都是一样的,又何必分开治疗,可那个庸医却说说什么病毒也有变种之类的,别开玩笑了,他才不要和她分开呢。
石若君的婆婆这下可有的忙了,一个病还没好,另一个又病上了。老夫人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有点表现在了脸上,更让时云飞觉得难受,本来没想给她添麻烦的,没想到……麻烦更大了。
石若君倒是不在乎,反正她皮糙肉厚,被婆婆说两句就说两句,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是被自己的妈妈骂了,虽然被自己妈妈骂的机会很少。但是,当她看到时云飞那一脸愧疚的表情时她心里不是没有一种心理平衡的感觉。
他就象是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骂,那副表情委委屈屈,头也垂得低低的,她看了就觉得好笑。算了,算了,看他那样子也是知道自己错了,她又能说什么呢?!总不能骂他一顿吧?!她已经烧得没有体力跟他耗了。
他端来清粥,亲手喂她,就是粥熬得有点糊,味道怪怪的,她抬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粥是你熬的?”她问。
“唔。”他点头。
又黑又糊的,真亏得他做家事的能力几乎为零,“你不吃吗?”她问,故意的还带点坏心的。
他一高兴,重重点头,赶紧就着给她喂粥的勺子自己也吃了一口,立刻撇了嘴巴,“呃……难吃!……你是怎么忍着吃下那么多的?”他嘴巴下撇,苦着脸皱着眉头问她。她得逞的一笑,似乎很开心。
“病在床上有人肯为我送碗粥已经是非常好的一件事了。”她笑着看他那张夸张的苦瓜脸,那么丰神俊秀的人物此刻形象全无,倒让她心情极好。
“你倒是容易满足。”他的苦瓜脸又重新找回阳光,看着她,然后才说,“躺下休息吧,一会吃药。”说完还一笑。
她也哼笑:他倒是记仇,还记得前两天她逼他吃药的情形呢。
不过她却很大度的笑道,“好啊,也让某个病号知道知道什么叫生病就该听医生的乖乖吃药。”
他也笑,笑得世界美好,嘴角翘得风情别样,眉眼开怀得春风一度。
然后他就看着她睡在床上,困了他也窝进她的床上。(本章完)
不要随便做英雄
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躺在那张婚床上,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还有那么点期待和尴尬。
若不是被他知道了她的美,她还是会被埋没在这个房间里,她的美也永远只有真正懂得美为何物的人才能欣赏吧?!那么对他来说,一定是一种损失,一种无法挽回的损失。
听着她躺在他身旁那平稳的呼吸声,他仿佛听到这个世界最美好清新的音乐般。
这是他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意义上的踏入他们的婚房,看着各色东西都只有她的而缺少他的(尤其是看到洗漱间里只有她的毛巾和牙刷时,那感慨就更多了……),那感觉并不好受,看着她把自己的生活和日常用品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是没有感慨,他们之间她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