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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石若君眨了N次眼睛,仍是那片高级日式庭园,仍是那片市谷区的千坪土地,那就只能说明说故事的人疯了……(智慧:好吧,好吧,我检讨……)
反正,当她如梦似幻的踏入那个庭园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她神秘而又小声的问着走在旁边的时云飞,“别告诉我这里有个管家叫塞巴斯钦?!……”(不知道的亲可参考《黑执事》)
时云飞皱了皱眉头不大明白,回头奇怪的看着她,“没有啊。”
“哦,还好。”她小声嘀咕着。
那头时云飞又补了一句,“这里的管家叫田中。”(不知道的亲可参考《黑执事》)
那不还是一样?!石若君差点没跳起来。稳定了半天情绪,抽着嘴角接着问,“别告诉我这里的仆人其实原本都是佣兵……”
“佣兵?不全是,还有一部分原本就在黑道上混的。毕竟日本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承认黑道组织合法的国家。”他笑着道,看着石若君脸上的肌肉有抽搐的前兆,看上去很好笑。
她今天早上没有发呆,似乎还有点低气压,傻乎乎、懵懂懂的随着时云飞进了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那个架势,倒是真让她想起了黑道人士每月例会时的样子,人人身上穿着和服,还要正坐,男人们个个面色严肃,女人们个个躲在男人们身旁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时云飞带着石若君进去,做着简短的介绍,然后落座。
呃……这种的,她扮不来。她很想掉头逃命去,却听首席位置上一个老头发了话,“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说完一挥手,许多仆人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每个人面前放了笔墨和纸牌。
时云飞落座在离老头很近的位置,身旁跟着石若君。石若君跪坐在那儿,只觉得血糖很低、血压很低,低到搞不好什么时候会发飙。“这是在做什么?”她忍了半天还是决定一问。于是小声的问旁边的时云飞。
“他是我的忘年交,喜欢古体和歌,每个月都要找上一些亲朋好友来跟他做歌。”他指着坐在正席上的老头道。“我跟他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他在日本黑白两道、政商两界都很出名。”
她点头,忍着腰酸腿麻,接着问,“那么,他跟你的关系是?……”
“他是我干爹。”
她点头。又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纸牌为难的一皱眉,想让人将纸牌撤下去,却被时云飞拦住了,按住她的手,然后才扭回头小声道,“不必当真,随便做做就好,但一定要做。”
叹了口气,石若君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心里头还琢磨呢,按照刚才时云飞所说,和歌就是乱写,那么这和歌还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呢。好把,好吧,那就乱写吧!
正琢磨着,那头起始之人已经写好,将一行写在了纸牌上,然后大声念出来,下一个人根据他写的内容再接着写下去,依此类推。时云飞还专门配了个翻译给石若君,就端坐在她身边,不停的翻着周围的人说的话。
只听为首一人写好后高声吟诵了出来,“昨夜迷醉不知归途。”
呃……八言?这在中国古诗里是不可想象的,石若君皱着眉头琢磨着。
“落樱簌簌尽染归路。”
归途跟归路。唔,日本的所谓和歌真奇怪。石若君接着发感慨。
“月只孤影花却纷纷。”一人又道。
“也道月下仙子垂慕。”
“树影摇动春风初停。”
“踏月而来脚步追逐。”
到了时云飞那里,时云飞也不大懂得这种和歌,于是就信手随便一写,然后也念了出来,写的正是,“衣袖翻飞人也熏醉。”
最后到了石若君那里,她本就不懂得如何做和歌,再加上一紧张,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来,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念了出来,“喝醉了之后有好处。”
别人想笑是不敢笑,而时云飞则早早就把嘴角翘上了九重天外,心情格外的好。坐在上首的老头则把胡子气得翘上了天。
“这象什么话?”大手一拍,发出好大的声音,为首的老头发飙了。随后用手指着石若君的方向,“什么叫喝醉了之后有好处?”
石若君本想继续缩在时云飞高大的身躯后头避难的,可就这么毫无端倪的被人揪出来暴露了,那也只能露出头来应对,身旁的一个翻译也跟着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