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锇嬉淮斡×耸�虿幔�磺蓝�猓��嗣裎难С霭嫔绲闹形陌嫫阶暗谝淮斡∷⒍�蚓徘Р幔�泳�安还��蛴嗖帷N蚁蚩腿私樯芰苏庖磺榭觯�⑶宜滴艺�诳悸墙窈笫遣皇侵饕�ξ�砺匏苟琳咝醋鳌S谑且�鹆舜笮Α�
前些时候读报看到,“谢”先生由于格鲁吉亚的“天鹅绒革命”已经被迫提前退休,也是命吧。我想起了契诃夫的《 万尼亚舅舅 》最后的台词,由青年艺术剧院的演员路曦扮演的索尼娅,抚摸着由金山扮演的、狂暴之后陷于极度颓丧的万尼亚舅舅的头,她说:“我们会有休息的,我们会有休息的,休息啊……”
话剧由苏联专家列斯里导演。
然后是午宴。在主人们轮流进行的热情洋溢几乎是溢美有加的祝酒词后面,我致了答词。我说:“苏联,俄罗斯,莫斯科是我青年时代的梦。现在,苏联没有了,我的梦想已经比青年时期发展成熟了很多,但是,俄罗斯还在,莫斯科还在,中俄人民的友谊还在,而且一切会更加繁荣和美丽。”
我相信我的话打动了俄罗斯朋友,这从他们的目光的突然闪亮中完全可以看出来。中国的熟语叫做为之动容,我知道什么叫为之动容了。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科洛夫部长
写完2004的俄国之行,似乎意犹未尽。我首先想到了与俄罗斯文化部长索科洛夫先生的会见。索科洛夫是一个音乐家,曾任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院长,潇洒英俊,文质彬彬。我们谈到了在全球化趋势迅猛发展的今天,保持世界文化的多元与民族文化的性格的必要性,中俄文化交流对于世界文化发展格局的健康化的重大意义。谈到俄罗斯音乐对于中国的影响,我提到了强力集团,莫索尔斯基、鲍罗金、李姆斯基·柯萨阔夫直到苏联时期的萧斯塔柯维奇、哈恰图良、杜那耶夫斯基、索洛维约夫·谢多依。不待翻译,他们已经听懂了我的汉语发音的俄罗斯音乐家的一系列名字,并且发出啧啧赞叹的声音。我后悔的是忘记了讲格林卡,其实格林卡的《 卢斯兰与柳得米拉 》《 伊凡·苏萨宁 》都是我熟悉的,而格林卡的歌曲《 北方的星 》更是我所爱唱的。
当我谈到中国的和平发展与我个人近年提倡的进行文化大国建设的想法时,索科洛夫部长说:“我们并没有感觉到中国的军事力量对我们有什么威胁,现在中国威胁我们的主要是在体育领域……”一时宾主哈哈大笑,我不能不佩服部长先生的幽默风趣,寓友好的乃至带有赞赏性的话语于玩笑——谑而不虐之中。而且,他说的恐怕是事实:奥运会上中国新增的金牌,好多是原来苏联的拿手项目。
火车旅行与其他
我们往返莫斯科与彼得堡,都是坐的夜间行驶的火车。软卧车厢是两个人的包间,还是比较舒服的。我们就没话找话地“研究”起来,如果恰恰是一男一女会不会感到尴尬。我记得二十世纪四十年代被日丹诺夫痛批了一通的电影《 列车东去 》中似乎就有同坐火车发生爱情的情节。中国的软包设计则是四人一“房”,除了节约资源以外,不知是否有避免尴尬的动机。回程时恰恰是崔建飞先生与一位女士搭伴,于是大家大笑。后来到了莫斯科,陪同兼导游阿克桑娜博士说起她一次陪台湾一些客人坐火车旅行,台湾一对伉俪宁愿分开入“卧”,太太愿与阿博士一道,先生则自告奋勇去与一位车票号应与阿博士相处的男士为伴。阿博士对中华绅士的保护非常感激,同时告诉我们,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乘火车法,没有任何其他感觉。阿博士与精通华语的彼得堡的导游玛丽亚娜还讲到一些她陪华人旅行的经验。东北人喜欢找CASINO( 赌博 ),新加坡人喜欢找咖啡馆,台湾同胞到了什么地方很注意先寻找卫生间——也许是他们饮茶太多的缘故吧。是我敏感吗?从她们的介绍中听出了一点微词,有些华人游客不怎么有耐心参观文化遗迹。
玛丽亚娜学了一些中国的——我以为是糟粕——俚语时尚语,如把撒尿说成“唱歌”,把“找小姐”说得带有某种不良意味之类,使我为同胞游客的教养与水平而歉然。
姑妄听之
科学院远东所长季塔连柯院士原在苏共中央机关供职,他的学术与社会地位都很高。他对于中俄边界的完全划定十分兴奋,而且他含蓄地表示,俄政府是事先咨询了他的研究所的意见的。可以估摸,季院士对于边界事宜的圆满结果是做出了自己的贡献的。他还多次提到中国的投资者到俄国来的太少了这样一个——用他的话来说——与两国友好关系不相称的问题。
他对于当年的中苏关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