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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浅汐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这样形容自己的嫂子,是不是有点……”
“就是!”冷即墨一提起苏展儿,霍君洌就有些不自在的感觉,这可是当着初浅汐的面儿,谁都知道初浅汐不欢迎苏展儿,即墨在她面前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见初浅汐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不悦,霍君洌忙应和着打断冷即墨的话,“表哥,别说这些了,还是喝酒吧!”
冷即墨微微一笑,果真不再提。
霍寒壁这边,来到苏展儿的房中,汤还没有喝两口,宫里宣召的太监就来了,他也有些奇怪:怎么这刚回来,父皇又来宣召?难道是那些刺客的事,二哥查出眉目来了?
一想到这儿,霍寒壁便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初浅汐手上那骇然的伤口,胸中忿怒,便匆匆进了宫。
进了宫才知道,原来皇上宣召他并不是为了刺客的事情,而是与南澜国交界的边疆重镇稽贺近日来经常受到流寇骚扰,便叫他进宫商讨一下这究竟是真的流寇还是南澜国故意挑衅,以及应对之策。
霍寒壁想了想,近几年来,南澜国虽然国力有些发展,但目前南澜国的皇帝已至暮年,几个皇子为了皇位明争暗斗,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精力来骚扰才是。
可是,按照种种迹象来看,前来骚扰百姓的人训练有素,并不像是普通的山贼或者流寇,倒像是正规军队。
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便也无法想南澜国发难。
【第056章】突然的疼痛
霍寒壁前后思考了一会儿,此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必定不是一般的流寇所为。稽贺虽然地处东沧与南澜的交边之地,但是气候温暖湿润,土壤肥沃水源充足,百姓的生活在全国都算是中上的,况且近年风调雨顺,并没有天灾**出现,好端端的,哪里来的流寇?
想到这些,霍寒壁冷笑一声,“父皇,依儿臣之见,此时虽无证据,但必定是南澜国所为,既然他们假扮成流寇,我们就当他们是流寇来处理,一方面让守边驻军加强防备一旦溅起踪迹立杀无赦。另一方面,还是需要暗中搜集证据,如此,我们方才进可攻,退可守,稳操胜券!”
皇帝点点头,思索了一瞬,道,“此计甚好!兵部,立刻拟旨给驻守稽贺的郭子良郭将军,将承王的意思说与他明白。”
“是!”一旁的兵部尚书杜林闻言告退拟旨去了,霍寒壁见此事已了,心里依然记挂着初浅汐当时离开的时候不悦的神色,便也告退回府了。
霍寒壁一路都在思索怎么与初浅汐将苏展儿的事情说开,却没有想到,还未进花厅,就听到初浅汐和霍君洌有说有笑的声音!
霍寒壁心头一阵不快,抬脚走入花厅,这才看到初浅汐原来是在喝酒,并且不只是与霍君洌一个人,竟然还有冷即墨。
见初浅汐喝得已经脸颊微红,霍寒壁脸色一沉,大步上前将她手中的酒杯强硬的夺过,沉声道,“还敢喝酒,你不要命了么?!”
初浅汐虽然喝得脸上有些发热,但脑子却十分的清醒,抬头瞥了霍寒壁一眼,轻笑一声,不屑道,“怎么,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能喝酒的绝症么?”
“哟,早听说四表哥心里只有那个娇弱柔美的侧妃嫂子,半点也没有表嫂这个正牌的承王妃,如今看来,此言果然不差,不然,怎么表嫂喝杯酒,四表哥也容不得?”冷即墨手中晃悠着酒杯,一边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霍寒壁。
霍寒壁见他脸上隐隐挑衅的神情,眉头一紧,正要说话,霍寒壁也语带不悦的说道,“是啊,四哥,这酒可不是一般的凡品,闻着香浓馥郁,但却不上头不伤肝,依四嫂的酒量来说,自是无碍的,四哥不必如此担忧。”
“你知道什么!”霍寒壁看了一脸无所谓的笑意的初浅汐,低声对霍君洌说道,“她身上有伤!”
霍君洌闻言一怔,下意识的看了看初浅汐的缠着纱布的手,“可是这手伤了?”
霍寒壁点点头,心道这不是废话么,没受伤包扎着干什么,好看么!
霍君洌看着初浅汐的目光顿时带上了谴责,“四嫂说,不小心刮了一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初浅汐为了要喝酒说的谎话了!
初浅汐又要去拿霍寒壁手中的酒杯,霍寒壁自然不允,两人争缠间,忽见两个小人儿手牵手的走了进来,较矮的一个一头冲到霍寒壁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一叠声的大叫,“父王父王父王!”
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孩子穿一声宝蓝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