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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qwq嘻嘻嘻
三人又谈论了一会,决定再加一条传统宫斗的主线。吴奕世觉得机会难得,说要先去拜读一下嫂子的大作。
沙语海臊的满脸通红,求他别像个喇叭一样大声嚷嚷这么羞耻的话。
吴奕世抚掌大笑,约定了下次商议的时间就下楼陪美人去了。
“谢谢啊,没想到你还真的看了。”
沙语海叹了口气,把刁不言常年偏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降温。
“你写的什么我没看过。再说,光口头道谢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些。”
刁不言本来就只是借机开个玩笑,没想到沙语海愣了一下,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怎么了?
还没等刁不言想明白,就被沙语海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这人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绕了一圈,然后贴上了他的,试探性地动了动便懂礼貌的退出去了。
刁不言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他想起了两人的初吻。
那本来是个平凡的周六下午,沙语海来他家一起合作完成作业。
都懂什么意思吧,
沙语海那几天重感冒,鼻子不能喘气,只能张着嘴呼吸。高二的刁不言看见他时隐时现的舌尖心里有些痒痒的。
他想用自己的唇舌感受一下。
照顾他的保姆许阿姨是很喜欢沙语海的,看他穿的难受非要自告奋勇去给他买个什么药。而沙语海在家里已经被他妈逼着吃了各种排列组合的感冒药了,都并不见效。
这人对各种年纪的女人都不忍心拒绝(除了沙语冰和周笑寒),所以只是闷闷地说了声谢谢阿姨就继续做题了。
刁不言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看着这人才写了半张卷子就因为感冒药药效上来困得不行,头一下一下地往下垂。
“刁哥我难受。。。”沙语海难得这么虚弱跟他说话,刁不言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控,拍了拍他的腿说道:“在我床上睡一会吧。”
他闭上眼睛,下了的好大决心。
沙语海也不跟他客气,占山为王,躺下就着。
刁不言掐了自己左手的虎口,试图用疼痛来驱赶那些奇怪的心绪。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沙语海睡的跟死了一样,没有知觉,浅浅的呼吸声撩拨着刁不言的心弦。
我只是去看看他发不发烧。
刁不言早就学不下去习了,他挣扎了十五分钟,扔下笔,开始自欺欺人。
许阿姨一会就回来了,我又不能对他做什么。
刁不言脱下毛绒拖鞋,爬上床,用手戳了戳沙语海泛红的脸。
脸这么烫,可能真的是要发烧了。
刁不言这回凑的更近,他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对方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对方。
我只是在帮他量体温。
沙语海滚烫的呼吸扫在他脸上,酥酥麻麻的。
我只是看他呼吸那么困难,想帮帮他而已。
刁不言轻轻舔了一下那人的嘴唇,慌忙撤开。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又犹犹豫豫地亲了上去,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触电一般刺激,他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压下去。
我还是在给他量体温。
刁不言闭上眼睛,心怀互帮互助的无疆大爱,用舌尖去感受对方因缺水而略微起皮的嘴唇,然后忍不住把这两片柔软含住,慢慢摩挲,又轻轻地抿了抿他的唇珠。
好软。
沙语海现在是靠嘴呼吸的,所以刁不言毫不费力入侵了对方偏热的口腔,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他觊觎已久的软舌,后者本能地缩了一下。
这一下搞得他心脏狂跳不止。
他想摸沙语海的脸,想把他的头捧起来狠狠地相濡以沫,想让对方也这样迷恋地亲吻他。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冰凉的指尖会弄醒这人,于是选择撑在沙语海两边,一寸一寸地侵犯他的唇舌,一下一下地舔舐他的牙膛。
沙语海因缺氧开始无意识的挣扎,这让已经有点上头的刁不言清醒过来。他赶紧把头抬起来,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我只是在。。。
他找不到理由来自我欺骗了,大脑开始反复回忆刚才的触感,又刺激又涩情。
沙语海难受地翻了个身,脸朝着他,有点发肿的嘴唇昭示着某人的恶行。
如果我给他渡气,他就会好些吧。
刁不言在他旁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