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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颢的手一直停在她的发上,一遍遍慢慢的上下往复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体贴的将安抚传递给她。
“我也不喜欢他们,”说着,他一顿,微微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季好几欲抓狂,你知道的,有一种人正常在人前是十分“道貌岸然”的,所谓“衣冠禽兽”不外如是,可是私底下,对着你,嬉皮笑脸简直比你见识过的痞子流氓还有流氓范儿。
季好觉得自己濒临精神错乱,想愤恨的瞪他一眼,可是那代表了“我很愤怒你不正经”的眼神还没送出去,她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成颢见机立即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撬开她的牙关,争取让自己经过多年演练总结出来的高超吻术把她给迷倒,然后好方便自己行为所欲为的某事。
大概是他的心情太急切,不对,其实是他的双手太急切,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总之,呃,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他还没有迷倒她,就先曝 光了两人的身体。
这要是冬天,穿的多,等他脱完了,说不定她也软倒了。可这偏偏是夏天,他硬了,她还没有软。不对称的时候,总是有些结合困难滴。
第一百零八章涛涛
“猴急”这个词语在形容某种特定行为时,简直太准确太生动太形象。急切、毫无章法,理智尽失,最后一个词是重点:急于得到。
他抱着她去锁门,期间还没停止吻她,意图继续迷惑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季好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咔嚓”声传来,两人顿时生出一种“不会有人撞破奸情”的安全感。成颢的心跳动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出来,屋子里一时间除了喘息声就只剩下了心跳声。
成颢偶尔也觉得自己在“某件事情”上热忱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渴望,拥有她的方式只有一种:占有她。
得不到的时候总是心心念念,每逢脑子空闲下来就漫无边际的想,得到了之后呢?从此沉迷。
只有这一个结局。
他只要她。
他将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拉到地上,就在窗户下面,抱着她滚了上去,然而故事仅仅只是个开始。
季好太怕了,怕疼,怕未知的种种情形,恐惧直接反应在她脸上,即便他再禽兽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好吧,没进去,不过她也被他揉搓惨了,身上都是他的指印和牙印,那是一种猛兽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时候发出来的一种狂躁体现。
他看她,一根手指就让她紧张又疼痛,疼是真的,不过大概有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全部都是不适应造成的。
成颢一遍遍的在想:古代那些新婚洞房时候才见面的青年男女们是如何协调的?
不这样想不行,他已经将她的腿磨红了,如果不转移点儿注意力,他害怕自己又要忍不住的。
季好累得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只给他留了个背,要在往常,这也算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可现在,他却不敢看。将她裹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整理自己衣服。
他从很久以前,就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很有计划,也不怕期间的艰难险阻,唯独在她身上,各种品质都起不了作用,他被她的情绪影响,完全没法一往直前。
时钟停在正午,他打开房门正想出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就看见母亲端着个托盘盛了两碗面条上来,低声责怪他,“也不下来吃饭。”
成颢不敢看母亲的目光,在她一目了然的注视下,一张俊脸几秒内唰的通红通红,李母看了儿子的窘样,刚要笑,抬起嘴角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差点儿把自己憋成内伤。
算了,孩子大了,要脸了,给点儿面子吧。
成颢也不敢跟母亲说,他还没得逞,季好的清白还在。这样说了,万一老爹和老妈觉得他不行,再带他到医院检查,那多糗啊!
不过看老妈转身下楼那种轻飘飘的动作,他明白,他的清白反正已经没有了。
季好早上吃的少,可现在还在睡,成颢叫她,她也只是翻了个身拉住他的手在她脸上蹭了蹭,跟只贪睡的猫咪似的。
成颢挑起一筷子面条,吃进嘴里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真是饿了,不用说,她肯定也饿了。于是乎,他干了件以前从没想过要干的事情——用嘴喂饭。
说起来,这可不是一个好活,首先,他胃里空空如也,咀嚼的时候总是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