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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并没有停了话,李皇后是接着说道:“圣上,是您一片慈心。让我继续做了这一国之后,是留了昭阳殿享受这万里江山国母福份。我这心里,一直是沉重,我知道自己是担不起……”
听着李皇后这么说,康平帝哪能不明白,李皇后为什么总病了。这是心里郁了气,这是心中有事啊。
其实,康平帝明白,这些事情。怪不得李皇后。因为,楚王府只是一只早冒了出来豹狼啊。康平帝和景泰帝那是两代帝王,想弄倒了楚王府啊。
而李皇后,只是康平帝少年妻子,而且,康平帝对李皇后也是有一定感情,但是,还是比不得这万里江山。所以。有些事情,康平帝知道。李皇后是未必知道了。
“梓橦,这怪不得你。”康平帝是开口,肯定回了此话道。
李皇后是摇了摇头,回道:“圣上不怪罪,是我福份。可我心里清楚,这事情是怪我。我这个一国之母,没了本分。”
“现,圣上要御驾亲征,我心里担心。那卓儿再好,也是荣王亲生儿子。圣上让卓儿监国。那不是把命脉,放了一个儒子手里?”李皇后这时候,可没留下了口德,直接就是回了此话道。
康平帝听着此话后,是怒道:“梓橦,卓儿是皇嗣……”
“天家父子,我这心里,只有圣上……卓儿他,比不得圣上重要。这话就是再伤了人,再是难听,我依然得说。这是皇后本份,是我这个妻本份。”李皇后态度,是肯定。所以,她是眼光镇定回了此话道。
不知道为何?康平帝听着李皇后话后,那是心中起伏不定。
“梓橦,你莫说了,朕懂你意思……”良久后,康平帝还是回了此话道。然后,他是走近了李皇后近前,是拉起了李皇后手,肯定回道:“梓橦,莫要担心朕,朕继续能坐稳了帝王这一把龙椅。朕心中就是有数……”
“这一切,都朕心中,朕有把握。”康平帝是说了此话道。
“圣上,人心难测……”李皇后再是劝了此话道。康平帝叹息了两声后,回道:“梓橦,你意思,朕晓。只是,人心再难测,朕总得测一测……”
瞧着康平帝这么一说,那等态度,李皇后哪还瞧不出来,怕是一切都这位帝王心中装着了。而且,京城皇嗣监国,未必不是那诱惑了飞蛾火光啊。
只是,会有多少飞蛾,扑向了这火光呢?
李皇后不知道,康平帝就不会知道了。
康平帝发话,是要御驾亲征,自然是大军得备了一切。
可事情上,康平帝早有此意,那一切自然是早早就妥当备了起来。现,康平帝是决意以下,朝中还真没人能拦得了啊。
康平帝走了,后,是禁卫军护卫下,是朝北疆边军驻所,御驾而去。
而京城里,这皇嗣司马卓监国后,就是气氛变得怪了起来啊。至少,所有人都是观了风声,是恨不得缩了头啊。
寿宁侯府内,那寿宁侯司马锦是看着两个儿子,问道:“皇嗣监国,秀哥儿,你如何看?”
“爹,秀以为,会不会是圣上想考校了殿下能力?”司马秀是提出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听着这个答案后,没有再多话,只是转了目光,望向了二儿子司马稷,问道:“稷哥儿,能听懂吗?”
司马稷听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问话后,点了点头,还是面瘫继续回道:“稷能懂,爹,你不问问稷如何看此事吗?”
司马稷学了小太大人样子,寿宁侯司马锦是对这个聪慧儿子问道:“那稷哥儿说说,你看法吧。”
寿宁侯司马锦并没有指望了儿子,给了什么答案。他只是很欣赏了,二儿子司马稷这等一直镇静态度罢了。
司马稷是抬了头,那是挺得笔直小胸膛,就像是一株青松般。他是回道:“稷觉得,这样是先生故事里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听着司马稷话后,寿宁侯司马锦觉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啊。所以,他是笑道:“哦,为何如此说?”
司马稷是抬起头,回道:“这个嘛,是稷觉得,圣上要考校殿下,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这太费事了。”司马稷还是后,没说出了心里看法,他只是装了小孩子一样胡搅和了一把啊。
有一些话,司马稷可不敢说得太明白了。毕竟,他年纪太小了,有时候太聪过头了,那就是不对劲头了。
“这孩子,……”后,寿宁侯司马锦还是摇了摇头,笑了笑。
寿宁侯司马锦是把目光,转向了大儿子司马秀,是说道:“秀哥儿,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