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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抱歉,初青,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乖
……》
林初青考试的前两晚开始下雪,细细绵绵的铺了一层白纱。
温暖的南方城市是很少见雪的,所以许多人开了窗户叽叽喳喳欢呼着。
她沿着窗台撸了一把雪团子,放在手心里慢慢融时,电话在羽绒服口袋里震动起来。
“初青,外面下雪了。”陆行恪电话那端,夹杂着微微的嘈杂声。
她的胸口莫名发烫:“你回来了?”
陆行恪笑:“天气预报而已。”
林初青失望地“哦”了一声:“那你的天气预报可真够精确的。”
他的声音颇为得意:“我有万能助理。迟放刚打电话来,说D城下雪了。”
“所以你来找我证实吗?”
“当然不,只是因为,”他坏心眼地停顿,“迟助理告诉我,像你们这样的文艺腔小女生,如果在这么浪漫的天气里接到一通来自远方爱人的电话,会感动流泪到非君不嫁。”
“陆行恪,你可以去死了!”
他放声大笑::“怎么办,我觉得我亏了,因为你已经嫁给我了。这一通电话,实在是浪费呀!”
“陆行恪,我在一天,哦不,一个小时之内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林初青继续坐在窗口捏雪球,揉的小小的,像极了她耳朵上的两颗珠子。
唔,她感觉,真的暖和起来了呢。
考试最后一场她提早交了卷,闲适地拖着收拾好的皮箱沿着学校主干道散步。
雪积了两天,还是薄薄一层。
她的米色棉靴边上沾了一圈白白的雪屑,踩在地面上发出难听的吱嘎吱嘎声,箱子在身后还有些打滑。
可她很兴奋,就像是八百米赛跑之后,脱力的成就感。
接近校门时她开始小步的跑,陆行恪在校门外冲她招手。
隔了一点距离,林初青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看见他在比口型,慢点。
陆行恪破天荒没有开车,穿着一件双排扣中长黑色羊绒风衣,丰神俊逸,和圆滚滚的林初青形成鲜明对比。
他拍拍她脑袋:“考得怎么样?”
林初青笑眯眯地勾过他曲起得手肘:“托你的福,感觉还不错。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就到了,想给你一个惊喜。来,配合一下。”
她佯装惊讶状:“哇,surprise呢!”说完自顾自咯咯地笑:“你好幼稚哦。”
陆行恪抿唇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她这才注意到他兴致不高,一时间也不说话了。
气氛自然冷了下去。
她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只能尽量挑保守的话题:“我们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她闷闷。
陆行恪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有一点点波澜:“不高兴了?”
她摇头:“不是啊,我在等惊喜呢。”
他又拍她头:“记仇的女人啊,果然惹不得。”
“算是吧,我很小心眼的。”她在心里偷偷补上一句,但好像只有对你才会这样。
他们整整走了一个多小时,走到了人流拥挤的以食闻名的商业街。
陆行恪很绅士地问她想挑哪一家,林初青沿街走过来,点点最出名的那家澳洲餐厅:“这里。”
他很无奈:“我曾经试过这里的菜,一点价值也没有。不知道这家的大厨是从哪里请来的?”
林初青微眯眼:“你确定?”
“I’m sure。”他一有情绪稍稍起伏,便会习惯性的说英文,“害我空着肚子回了家。”
“哦”,她从善如流,“那我们换一家吧。”
门僮很尴尬地一直将门半开着,眼睁睁看着上次来消费过的大款从面前走掉。
他们最后还是打车回家做饭,因为陆行恪挑三拣四说想吃她做的饺子。
林初青羞红了整张脸:“你,太过分了。”
陆行恪干脆默认:“算是吧。”
真是睚眦必报的男人,把她的原话拿出来堵她。
到家门口他突然正经了起来,毕恭毕敬做了个请的姿势:“女士,要我为你服务吗?”
林初青是真的被惊喜到了,漫天铺地的粉色玫瑰摆满整个客厅,香气缭绕。
房间是被桌上的蜡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