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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淡淡,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仿佛死去的那两人不是他的挚爱与挚友
子画纯真的笑容更深,眼里却有一丝担心闪过
所谓料事如神的两位绝世男子,
很可笑的死在两个女子之用的簪子下。
小小的两枚簪子,都装在他们最爱男人的画像下,
而机关的弹簧压在那前面的酒壶,
那是一个连续的机关,当两人谈起那个男子,两个人很自然的想要小酌一杯
本被酒壶身子压着的弹簧即弹开,带动画像中的机关,
极近的距离里,正正射入正在倒酒的苏云毓的咽喉,
他向来谨慎,这小小计策刺杀本应轻易躲开
怎么会轻易的被人谋杀?但任何男子对着自己所爱男子之画像,
都难免心生柔软,放松警惕,簪子射来,先向着墨青璃头颅,
头颅之后是他的咽喉,他没有选择,
只能先推开墨青璃,
他那种重情义的人怎肯让朋友陷入险境,然后,他咽喉一冷,一切都已来不及。
苏云毓已死。〃
人已死,殿以烧。已是不解之谜。
只是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今日木长歌竟只凭蛛丝马迹,描述出那阴森惊怖的一幕。
〃墨青璃急忙向前追想要扶起苏云毓,谁知道身后画像,
突然弹出另一只簪子,自他背后扎入,自腹中透出。
墨青璃亦死。
两人已知必死,
绝望之中,他们不退反进,拼命扑到桌子前。
将画像盖住。不让血溅到画像上。
两人用尽最后的气力,倒在床边,最后的意识里,
他们看见有人轻轻走近,用簪子,挖去了他们的双眼。“
温柔的手指,翩翩的衣袂,却用簪子无比残忍的抉去了他们的双眼。
甚至连烧掉的骨灰都没有留下。
真所谓挫骨扬灰。
子画看着长歌,半晌,轻轻道
:“主子,你。。。。想哭便哭出来吧。”
长歌不哭反笑:“哭?哈哈。哭?”
张狂的笑声充斥的整个城。
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这笑声中的痛到不能再痛。
悲到不能再悲,那种心变成齑粉的难受。
木长歌回头,
子画的身子僵了僵,但还是面带微笑:“主子。。。〃
面对着子画的眼睛。
那么的荒寂。那么的孤独。
仿佛是那最荒芜的原野。
血已干。而他的泪已枯。
原来,痛到深处。
已无泪。
木长歌推开门。
看向一直在外面听着的将领们。
以及城楼下的百姓。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
他用了内力。
这声音传遍的整个城中。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
他们最伟大的主子是如何死的
他要让他们永远记得这仇恨。
“如各位所知,你们各自的最伟大的君主最伟大的主子死了。
而我。。。。。。永失所爱。。。。”
底下突然想起呜咽声。
“不要哭,你们记住,你们的主子是如何死的。我自然会记住我的挚爱,我的挚友
死的是如何之惨。现在我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复仇。”
下面一片寂静,然后又爆发了雷鸣一样的吼声:复仇!复仇!〃
那种从所有人心里散发出来的仇恨,让人为之惧惮。
复仇,现在木长歌活着的唯一动力只有复仇。
没有眼泪。痛到极点之时,就是眼泪干涸之期。
吾生吾爱
永葬云荒。
☆、第二卷第五章教生死作绝决
死去的男子,是否也曾风流潇洒马踏青郊。
死去的男子,是否也曾快意恩仇马踏天下。
苏云毓墨青璃。
你们凭什么,凭什么抛下我一人独在这无边天涯
长歌将下巴磕在墓前石碑。
双手抱住墓碑,仿佛这冰冷的墓碑可以给予他一丝的温暖。
云毓青璃
你们曾问过我,是否可知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