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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烈父女闻言,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的身体也轻微的哆嗦了起来。
害怕,恐惧!
那来自灵魂深处,被潜移默化了很多年的害怕与恐惧,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消灭的。
想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可要是不说,那后果他们又不敢想象。
刹时,整个房间里面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沉闷的感觉也越来越浓,越来越令人压抑不堪。
直至最后,那种沉闷压抑的感觉,竟然……竟然令身处其中的人,几乎窒息爆弊。
也许,是不能够忍受那沉闷压抑无比的气氛。
也许,是良心发现。
也许,是更多也许的后顾。
方才十五岁左右的凌天雪终于开口了!
“哎呀!”
凌天雪撒娇似的跺了跺脚,上前一步,拉住了凌敖的手臂,娇声道:“爷爷,没什么了,我今天只不过是与柔姨、战天哥哥在外面多玩乐了一下而已。你就不要担心了。”
“真的?”
凌敖明显不信她所说的话,皱着眉头询问道,“凌烈,你说。天雪刚刚所说的是实话吗?”
“这……”
凌烈闻言,明显的愣了愣,看了看正用示意的眼光看着他的凌天雪,眼中一丝奇怪的神色闪过,颔着头,点了点头,很是底气不足的道:“回父亲话,天雪刚刚所说的话,皆……尽是实话。”
凌天雪闻言,轻轻的呼出了口气,她那颗因刚刚撒谎而有些慌乱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脸上也随之挂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好不迷人,好不惹人怜爱!
“恩……”
凌敖闻言皱着眉头看了看两人,眼中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神色一闪而过,轻轻的道:“天雪,你先下去吧!”
“是,爷爷!”
凌天雪闻言,看了看他的父亲后,应声而去。而她的父亲凌烈,此时心里面,可就如同那被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百感交夹,欲哭无泪。
“哎,这下可完了!”
凌烈看着离去的凌天雪,又看了看正一脸煞气的凌敖,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声后。其他的什么也不再多说,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等待着凌敖的发落。
“咳!凌烈啊,天雪今年多大了?”
凌敖见凌天雪离去,看着此时一脸正有点害怕之色的凌烈,问了一句很是不着边际的话!
虽说凌敖这问的话,很是不着边际。可在凌烈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凌敖那不痛不痒的话,就如同一根根带着倒勾的刺一般,狠狠的揪着凌烈此时的心。
也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凌烈也难得在多想什么?当即便恭敬的回道:“回父亲的话,天雪下个月中,便是十六岁了。不知父亲问此有何用?”
“恩!十六岁。”
凌敖闻言,点了点头,追问道:“那你如今又有多大呢?”
嗯……
凌烈闻言,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明白了,现在他可是真的明白了,明白了凌敖刚刚为何会问凌天雪的年龄了。
这是顾左右而言他呀!
可,他,凌烈却知道得晚了点。
毕竟,话已出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收回来的。当即,凌烈不得不深深的吸了口气,装着毫不之情,恭敬的道:“回父亲话,孩儿如今三十又五。不知道父亲为何有此一问?”
“三十又五,三十又五!”
凌敖闻言,寒着双眼,一副很是痛心的叹道:“好啊!三十又五,看来你现在已经开始,不再相信你的父亲了!”
这话,虽然凌敖说出来的时候,很轻、很轻,让人完全升不起什么别的想法,可这话在凌烈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种与生具来的畏惧,在凌敖的话后,慢慢的从凌烈的心里面生了起来。
生气了,父亲生气了。怎么办?
凌烈那股在外人面前的自信,不由自主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来自对凌敖的恐惧。
那种恐惧,就像是面对着什么强大得,不可战胜的妖邪之物一般。令人升不起一丝反驳、反抗之意。
可,慌却又不得不圆!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烈装出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神色,看着凌敖,轻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