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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法忘掉,在这短暂的几个月中,自己心境所经历的大起大落。
当初何铭笙给她的资料中写着,当年那项工程的最大责任人,就是景阳的董事长——陆怀承。
那个时候她手里所掌握的信息,虽然无明确指向,但她内心已经认定,他陆怀承在她父亲‘跳楼自杀’这件事当中,绝对也起着不可推卸的作用。
她几乎就要认定,并打算就此找寻切入点,找到最直接的证据然后将他告上法庭,可谁知上天竟跟她开了个玩笑——陆景琛原来是陆怀承的儿子。
那一瞬间,许沐几乎崩溃,内心乱到极点,连最后那点生的希望也在刹那幻灭,更加不知到底该怎么面对陆景琛,面对这未知的一切。
不想分开,可又怕如果背后的人真是陆怀承,那怎么办?可若真要分开,结果却发现跟他无关,那又该如何?
那天晚上的争执,忽然就让几天摇摆不定的她下定了决心。
他们之间横亘着的东西太多,不止有陆怀承这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在里边,还有对未来道路的不确定。不是不够喜欢,而是他们心底都各有想法,却不愿跟对方坦白。他对她没有信心,而她对他,也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坦然。
于是她主动宣告放弃,决意把对他的感情全部磨灭。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毕竟所有人都说她凉薄、冷血。
可当她看到他拼了命的救自己,看他浑身是血的压在自己身上,看到他假装失忆说不记得自己,那一刻的心痛和煎熬,几乎要了她的命。
也许以前并未意识到她对陆景琛的感情有这么深,但在那个瞬间,她再不能自我欺骗。
重新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内心一直忐忑不安,既期盼找到真相,为父亲证明清白,消除内心的疑虑,同时又害怕,事情真如表面所看到的那样,许志明的死,真是陆怀承所为。
没人知道她在接到吴勇兵电话的那一刻,心底是多么的恐慌和挣扎。
她是真怕啊,怕他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是她没法承受的。
还好——
还好上天待她不薄。
陆景琛张了嘴正要说什么,她倏地往前走了一步,主动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喃喃道:“陆景琛,我好想你。”
陆景琛一愣,意外她的直白和突如其来的变化,心尖瞬间变得柔软,像是被浸在蜜汁里,美滋滋地。不顾周围的人目光,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我也想你了。”
许沐也反常地回吻他,用力把他脖子往下拉,极度热情地吮着他的唇舌,像是要用尽毕生的气力,吻到地老天荒。
陆景琛径直把她带回了家,才刚进门,许沐就反身把他推压在墙上,人挂在他身上,拉下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太热情,太反常了,甚至说得上像是忽然变了个人。陆景琛一边抱着她,以防她掉下去,一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沐沐……唔……”
许沐完全不给他说话和拒绝的机会,舌头疯狂地在他嘴里搅着,一双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解开他的衬衫,又松开他的皮带,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温热的小舌头也在□□着他性感的喉结。
陆景琛喉咙一紧,被她摸得头皮发麻,都到了这种地步,面对着自己爱的女人,又几天没见,他要是还能忍得住,那就不叫男人了。
两人在一路激烈缠绵的亲吻中到了卧室,陆景琛把她压在床上,手伸进去脱掉她的内衣,抱着她的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嘴巴被吻住,两只手被他高举在头顶用力压住,许沐想尖叫,想□□,额发尽湿,因为受不住,眼泪也涌了出来,感受到他身上的汗水掉在自己的肌肤上,心底那一块空缺的地方才渐渐变得充实。
陆景琛几次想停,可每次都被她扭着身子,勾起了身体里最原始欲望。
最后完事,两人躺在床上,许沐靠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嘴里还在微微喘息。
陆景琛伸手摸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声音很轻,带着刚完事的暗哑,十分性感:“弄疼你了?”
许沐只是摇头,搂着他的腰,一个字也不说。
缓了会,陆景琛才想起她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许沐拉住他,用力地,丝毫不愿松开似的:“我不饿,你陪我再躺回。”
陆景琛定定看了她几秒,那目光仿佛要看进她的心底,把一切都挖出来,弄清楚她突然变化这么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