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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很多吗?”司徒皎月爬到他身上,兴奋道:“赶紧去瞧瞧。”
苏子衔暗暗叹了口气,正要抱著他站起来,引风却在这时伸手将人抱到自己怀里,转身朝门外走去。
司徒皎月可不管是谁抱的他,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边叫人快点边朝愣在原地的苏子衔招手,“梳子,跟上来。”
好你个引风!苏子衔再度被气得内伤。
晚上几人围著吃饭,画尧与苏子衔相对而坐,司徒皎月拉著小烯儿坐边上,引风笔直立在他身後,春华和秋碧则站在画尧身後。
画尧没什麽胃口,只喝了小半碗萝卜汤。
苏子衔见他精神不济,不由面露担忧,“师兄,你身体不舒服吗?”
画尧抚著肚子,轻轻摇头,“小家夥踢得勤了。”
司徒皎月凑过来,伸手摸摸画尧的肚子,咬著鸡肉含糊不清地说:“还未出世身手就这麽好,以後定是练武的料,这是好事啊。”
画尧被他奇怪的逻辑逗笑了,“承庄主吉言。”
小烯儿又一次将衡雪啃了一口的鸡腿抢回来,咬下一大块,嘴里塞得鼓鼓的,“我也要吉言……”
“你长大後会成狐狸精的。”司徒皎月敷衍地戳戳小烯儿的脸,转头又去摸画尧的肚子,满脸豔羡,“我也好想生个孩子啊。”
“噗──咳咳咳咳……”苏子衔喷了嘴里的汤,咳得天昏地暗。
春华推开房门,见画尧坐在椅上,身上只著一件单衣,正对著铺展在桌面上的画像出神。她走过去,轻轻将手上端著的热牛奶放在桌上,眼神顺势一扫,见是皇上的画像,不由抿嘴一笑,“皇上若是知道公子这般思念他,心里不知该甜成什麽样了。”
画尧回过神来,小心卷起画像,捂著热牛奶,面颊跟著微微升温,“才多久没见,有什麽可想的。”
春华笑著拿了裘衣披在他身上,“是呀,这才几天呢,不急,这龙窑城好玩的地儿可多了,咱再多待几日,好不容易出一回宫,总得玩够本。”
画尧一听这话就急了,“都五天了,从这到淮州还有近十日的路程呢,怎麽能……”见小丫头一副忍笑的表情,知道自己入了套,画尧咬牙瞪她,“好啊,敢取笑我,月钱减一半!”
“减一半是多少?”一人突然从窗户探头进来。
画尧惊叫著後退,手中的杯子落到地上,飞溅而出的牛奶染湿了大片地毯。这大半夜的,任谁看到大开的窗户突然冒出一颗头来,不吓到才怪。
春华扶著画尧,冷冷望向来人,“原来司徒庄主还有这半夜爬窗的嗜好,著实令人大开眼界。”
司徒皎月慢吞吞爬进来,单脚站好,受伤的右脚虚虚搭在地上,朝外头道:“在外头守著,不许进来。”说完,把窗户关上,转身跳了几步,坐在椅上,抽著气直皱眉,“啊,疼死了。”
明知脚受了伤,还偏要爬窗,就不能正常点敲门进来吗?几天相处下来,春华发现这司徒皎月不论容貌还是性情都与传闻有严重出入。
果然,传言不可尽信啊。
画尧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走到床沿坐下,顿了顿,朝春华道:“你先下去吧。”
春华不大放心地看他一眼,毕竟这司徒皎月的行为过於诡异了些。
画尧淡淡一笑,“没事,下去吧。”
司徒皎月喊完疼,坐在椅上舒展著四肢,见春华直直盯著他看,不由抬手去摸自己的脸,有些愣愣的,“难道是面具掉了?”
面具?春华皱眉,正想问话,听见背後意味明显的一声轻咳,这才隐带警告地瞪了司徒皎月一眼,走出门去。
“司徒庄主深夜入我房间,可有何事?”
“有。”司徒皎月郑重点头,“我有事问你。”
画尧见他神情严肃,不由坐直身体,“请讲。”
“你为什麽能生孩子?”
“……”画尧僵著脸,一时有种自扇耳光的冲动。
155 重逢
对於司徒庄主的提问,画尧极明智地选择了沈默。对方也没再问,两人就这样相对静坐,诡异互望。
直至三更,苏子衔推门进来,带走昏昏欲睡却仍不愿离去的人,画尧这才松了口气,和衣躺倒在床,沈沈入睡。
自那夜过後,司徒皎月不再缠著画尧问这问那,时常蔫蔫的,远远坐在一旁,好似被人欺负的可怜样。
春华也就不再拿他当变态,常常盯著他平凡无奇的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