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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衔待他喝完,往他嘴里塞了颗蜜枣,拭去唇边残留的药渍,“真是的,年纪也不小了,怎麽还跟小孩子一样,爱占这口头便宜。”
司徒皎月一下又怒了,揪住衣领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既是如此,我便不占口头便宜了,来点实质性的,如何?”说著,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一手从他衣摆底下探入,“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凭什麽一直是你在上面,偶尔也该让我享受一下,你说是不是?”
看他不像说著玩的,想来是真有那种想法,这也正常,哪个男人没想过?苏子衔暗暗叫苦,抬手抓住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皎月,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别胡闹。就算真要做,也不能让你干这体力活呀,你只管好好躺著,等我伺候。”
司徒皎月跨坐在他腰上,一手捏著他的下颚,居高临下道:“混小子!竟敢这样对你义父说话,翅膀硬了啊,啊?”
这人,总在应该忘记的时候突然记起自己是“义父”。苏子衔的手沿著他的腰侧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极具色情意味地抚摸著,“翅膀硬没硬我不怎麽清楚,能肯定的是,我下面硬了。”
194 完结倒计时
“叫你耍流氓!”司徒皎月对著那撑起的帐篷狠拍一下。
这一下可真没放水,苏子衔痛得缩起身子,脸都绿了,“……明明是你先耍的!”
“不就摸了几下,那也算?”边说著,一手滑入他裤子里,逮著命根子就是一顿搓揉,“让对方痛并快乐著,这才是耍流氓的最高境界,懂了吗?”
“懂、懂了。”苏子衔气息逐渐加重,忍不住挺了挺腰,“再快点……”
“你还真享受上了。”司徒皎月轻掐顶端。
苏子衔抽了口气,抬手往他腰上一揽,“好好伺候,别胡来。”
“胆子不小呢,敢叫我伺候,嗯?”眼见著又要使坏,苏子衔忙抓住他,两手紧紧包著他的手,腰部轻轻挺动,细微的淫靡声响传入耳内,司徒皎月双颊微热,暗暗咬牙,“不想它断成两截的话就把手拿开!”
苏子衔放开了手,改揽他的腰,语调显得有些难耐,“就快到了,皎月,你再快些。”
司徒皎月顺著他手上的力道俯身下去,叼住下巴狠咬一口,手上的活儿倒没忘记,那套弄的技巧及速度皆到了顶峰,苏子衔没撑多久便丢盔卸甲,身体瘫软下来,舒爽得眼都舍不得睁开。
司徒皎月拿过帕子拭净了手,顺便扯了块毛巾帮他擦擦下身,随後将之一扔,有些嫌弃地看他一眼,“才这麽几下就泄了,你个没出息的!”
苏子衔侧过身子,嘴边荡起一缕笑纹,“你希望我多有出息?最好能在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之後还金枪不倒?啧,皎月,你需求未免也太大了些。”
“再贫待会儿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司徒皎月斜他一眼,继而翻身躺下。
苏子衔从背後拥住他,懒懒的,声音呈现出一种极暧昧的低哑,“方才到哪儿沐浴的?”
司徒皎月垂首玩弄他的手指,“皇上寝宫。”
“……进得去?”
“好多侍卫守著呢,本来进不去的,好在刚巧遇见枢循。”
“太上皇?”
“嗯,我和他认识很久了。”
“既是如此,那日在宫门口遇见他,便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的?”
“是呀,我们每次见面都会互相‘不认识’。”
“为何?”
“小孩子问那麽多做什麽,知道太多泄精早哦。”
“……”
画尧急冲冲奔向御书房,推门而入,见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怎麽是你?”
“不该叫父皇吗?”枢循搁了笔,合上折子,活动一下酸麻的颈部,陷进座椅里,挑眉看他,“怎麽,很意外?”
“我……儿、儿臣以为是皇上。”画尧一下局促起来,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冥儿吗?他没来过。”枢循看了眼案上呈小山状的奏折,抬手捏了捏额角,有些犯愁,“你说这麽一大堆东西我得多久才能处理完,国师说了,任务没完成就没饭吃。”
“没饭吃?国师他……不对!”画尧这才发现重点,“皇上没来过?他不在这里?!”
“你从进门到现在不是只看见了我吗?他当然不在这里。”
“那那那、那就糟了!”
“看你慌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稳住,先说说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