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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
画尧笑著摸摸儿子的脑袋,“怎麽这麽问?”
小烯儿眨巴著乌溜溜的大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昨晚我本来是想把衡雪丢爹爹房里的,结果在门外听到爹爹在喊疼,就没敢推门,我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儿,爹爹还叫著轻点慢点,那声音听著像在哭。”接著一摊小手,“於是,我就回来了。”
这世上,还能有什麽事比被儿子听了叫床声还囧……
画尧整张脸烧得都快炸起来了,转念一想,儿子才那麽点大,哪会知道那些成人运动方式,不由稍稍放下心来,故意板起脸,“既然知道你父皇欺负我,为什麽还偷偷跑了?”
小烯儿理直气壮道:“我打不过他。”
这下,画尧彻底安心了,将儿子抱下床,牵著往外走去,“回宫後爹爹找人教你武功,总有一天定能打败你父皇。”
刚出房门,迎面碰上枢冥,想到方才小烯儿的话,画尧面颊微微发烫,掩唇轻咳一声。
“父皇。”小烯儿挣脱画尧的手,张著双臂跌跌撞撞跑上前。
枢冥弯腰抱起儿子,在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乖。”接著走到画尧身侧,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走吧。”
画尧轻轻点头,与他并肩往外走去。
“诶?”刚在马车前站定,见苏子衔抱著司徒皎月出来,画尧略觉讶异,上前几步,“脚伤还没好吗?”
“早好了。”
“那他这是……”
“发烧了。”苏子衔低头看了眼怀中双目紧闭的人,微微苦笑。
画尧看著司徒皎月,见他唇无血色,双颊泛著病态的潮红,不由担忧地皱起眉,朝苏子衔道:“他都这样了,要不你们先留下,等他病好了再上路。”
“才不要。”病美人出声抗议,画尧不知他是醒著的,被小小吓了一跳,司徒皎月睁开眼来,声音哑哑的,显得有气无力,“我要和你们一起回京,我要进宫,我要面圣。”
画尧瞅了瞅不远处背对著他正和几名官员不知说著什麽的人,心想这人该不会烧坏脑子了吧,还面什麽圣啊,这不早就面过了吗?难道他并不知枢冥的身份?想到这里,不由看了苏子衔一眼。
苏子衔看透画尧的疑惑,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师兄,他这话里的重点不是面圣,是进宫。”
“哦。”画尧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望著司徒皎月,“你进宫干什麽?”
病美人一手扶额,作虚弱状,“皇後娘娘,草民一定要回答您的问题吗?”
画尧大窘,“不用,我、我就随便问问。”
病美人继续问:“那请问皇後娘娘,草民头疼,可以先上马车避避风吗?”
画尧後退两步,“可以可以。”
“多谢皇後娘娘。”司徒皎月拍拍苏子衔的肩,一指马车,“梳子,上!”
163 本月最後一更
这日,因画尧起得晚,故而枢冥下令,行程推迟一天。
春华来到苏子衔门前,正欲敲门的手因里头突然传出的声响而僵在半空。春华面部表情有些诡异,似为了确认什麽一般,轻轻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屏息倾听──“啊……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啊嗯……梳子,慢一些……”
“没力气?刚才是谁说再来一次的,嗯?”
“啊啊……你轻点,要捅坏了……”
“……到底是轻点还是慢点?”
“既要轻也要慢,嗯……我腰疼,换个姿势吧。”
“好,这样呢?”
“嗯,好些了,你先……啊……别,呃啊……”
“这姿势进得更深,我喜欢。”
“啊啊……”
叫成这样,到底是疼还是爽?
春华不知道叫的人爽不爽,她只知道自己不爽,特别不爽!於是她用力敲门。
咚咚咚!
说“敲”是比较含蓄的,事实上,她是用砸的。
果然,那销魂的呻吟声被砸停了,紧接著的并非是意料之内的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而是一道慵懒性感的在情欲浪潮里浸泡得发软的嗓音,“谁在外面?”
这声音听著陌生。
春华咬咬牙,不出声,打定主意非得瞧瞧对方是个什麽样的人物。
“你别动,我去瞧瞧,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搅了本庄主的性致。”一阵细微的响动,须臾,房门打开,见是春华,那人姿态闲散地往门框上一靠,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