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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家报社的?”沈腾恶狠狠地盯着提问的记者。
提问的记者十分清楚特务们平日里骄横跋扈,知道有话跟他们说不清。看到沈腾今天这阴险的架势,便闭口不语。
沈腾扫视着众记者,厉声道:“如果哪位对劳军团的事儿感兴趣,我可以请他到我那里做一个专访。如果不感兴趣,最好不要在报纸上信口开河!”
记者们见势不妙,纷纷散去。
尚九城刚刚走进办公室,楚荷便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过来:“站长,局本部来电。”
尚九城拿过文件,看了一下,满脸疑惑:“怎么局本部要我们停止对劳军团的公开调查?”
楚荷说:“看来这个劳军团来头不小啊!”
尚九城沉思片刻:“公开调查停止,但秘密调查还要进行。”
随后,尚九城把沈腾叫到办公室,秘密吩咐了一番。
天上繁星点点。夜深了。
秦慕瑶躺在套房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借着月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发呆。“咔嗒”一声,房间的门被捅开了。
秦慕瑶听到响动,立即警觉起来,连忙起身躲在暗处。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头戴礼帽手拿手枪的身影投射在了墙上。那身影悄悄靠近秦慕瑶的床,掀开被子,将枪口对准枕头。
发现被子下是空的,那人一惊,急忙转身。
秦慕瑶举起台灯朝黑影头部砸去。黑影一闪,举起手中的枪。秦慕瑶反应迅速,飞起一脚,手枪被踢到了墙根。
黑影朝墙根跑去,正要弯腰捡枪,秦慕瑶猛然用力踹了一脚身边的木凳,木凳顺着地板滑了过去,正好击中了黑影的头部。
黑影踉跄站起,夺门而去。秦慕瑶急忙冲上去,拉开房门,走廊里早已不见了黑影人。
打斗声惊动了隔壁深睡的人,众多演员惊恐地拉开房门,探头张望。
马越披着衣服,来到秦慕瑶的房间,发现秦慕瑶一脸惊恐的神色。
秦慕瑶把遗落的手枪递给马越,马越接过来,看了一眼手枪,开口说:“这个人并不想杀你。”
秦慕瑶疑惑地看着马越,故作不解。
“因为手枪的保险都没有打开。”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马越摇摇头。摄影师谭浚跑了进来:“保密站来人了。”
谭浚的话音刚落,尚九城面色紧张地和张登走了进来。
“秦小姐没受伤吧?”尚九城一进门就嘘寒问暖。
秦慕瑶坐在沙发上,轻轻摇了摇头。
“人倒是没受伤,就是吓坏了。要不是秦小姐学过一点功夫,恐怕今天就要出大乱子了。”马越对出了这样的事情,大为不满。
“这都怪我们保卫工作没有做好,让秦小姐受了惊吓。”尚九城满脸歉意,故意表明这事与他们无关。
“尚站长,这是什么人干的?”马越追问。
“这段时间容城的地下共党活动十分猖獗,十有八九是他们。”尚九城故意把罪名安在共产党头上。
“共产党杀我干什么?”秦慕瑶知道尚九城在胡说,便冷冷地问了一句。
“原因很简单,秦小姐您是积极参加此次劳军的知名人士,共党自然对你有些不满。如果可以将秦小姐置于死地,那么以后,就没人再敢为党国效力了。”
马越附和说:“有道理。”
尚九城故作关心地说:“马团长,我们对劳军团的调查到此为止了,你们的演出可以继续,但炮台守备大队暂时就不要去了。今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后怕,从现在起,你我都不能再麻痹大意了,万一再搞出什么差错,咱们都不好交代。所以,为了秦小姐和整个劳军团艺人的人身安全,我要派些人手进驻劳军团。”
第二天,江防工事上,玫瑰劳军团的慰问演出正在火爆进行中。台下、兵车上、坦克上坐满了士兵。
秦慕瑶站在人群通道上,深情演唱着《恨不相逢未嫁时》——“冬夜里吹来一阵春风,心底死水起了波动,虽然那温暖片刻无踪,谁能忘却了失去的梦……”
劳军团的女舞蹈演员热舞过后,起身鞠躬下台。
秦慕瑶边唱边朝简易舞台走去:“你为我留下一篇春的诗,却教我年年寂寞度春时,直到我做新娘的日子,才开始不提你的名字,可是命运偏好作弄,又使我俩无意间相逢。”
走到了戴天明跟前,秦慕瑶深情地唱着:“我们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