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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还有事儿么?”狗子转过身,笑眯眯的问道,昨日刚刚发了工钱,比上个月的多了三两银子,媳妇高兴,所以今天给他备了酒菜,所以狗子这会儿着急回去呢!
“你们且等等,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钟氏笑了笑,让福婶去把屋子的两匹缎子拿出来。
“夫人这是?”二牛看到福婶手里抬着的缎子,夕阳之下,闪着点点亮光,颜色正是妇人家喜欢的花色。
钟氏将二人招呼过来,“这缎子是我那侄女送的,我自来不爱这些,想来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给你们拿回去,给自家媳妇裁两件体面的衣衫。”
祝状元家送来的?那岂不是京城的东西么?狗子和二牛都有些受宠若惊,相视一眼,方连忙叩谢,高兴的捧起缎子回家去。
见狗子跟二牛都回家来,却不见柳明乔回来,钟氏心里难免有些不安,眺望了一下那墙外,总觉得马车的轱辘声响起来了,可是静下心来,仔细一听,根本又没有个什么声音。
福婶见此,只道:“这个时候老爷也该回来了,夫人你别担心,那桃花岭的老虎早就没了,不行的话我让柱子去瞧瞧。”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眼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开始凉了,柱子还没回来,柳茹淳也坐不住了,只将四儿交给福婶,让红妞打着灯笼便也往村口去。
路过小巷子,却听见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总觉得有些不对,柳茹淳不由得顿住脚步,朝巷子里那边看去,“村子何时来了乞丐?”
“没有啊,白天我在这里过的时候,还乞丐住里头呢!”红妞也觉得这声音怪怪的,而且有些熟悉。
“灯笼给我。”柳茹淳要过灯笼,只往巷子深处照过去。
眼神随之灯光的移动,当看到那巷子深处被绑着手脚的人,柳茹淳不由得惊叫一声,随之唤道:“柱子叔!”
红妞一听是舅舅,便也连忙跑过去,却见舅舅叫人用麻绳捆着手脚,嘴巴还叫人用烂布条给堵着,奔过去手脚忙乱的给解开,“舅舅这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情了?”柱子是来村口看父亲来了没有的,却叫人这么陷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爹爹·······
柱子站起身来,揉着后脑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走到这里,就叫人从后面敲晕了,等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叫人捆住了。”
打晕柱子的人,怕是不想让他找到父亲吧,可又是谁不想让父亲回家呢?柳茹淳想来想去,就只有那么一家子。只朝柱子道:“柱子叔你先回家歇着去吧,我知道我爹去哪里了。”
“不行,姑娘我还是跟着你去吧,若不然夫人肯定不放心的。”柱子弄成这个样子,哪里好意思回去。
柳茹淳想到上一次被奶奶推到在地上的经历,所以想了一下,便点点头,“也好。”想来身边有个彪形大汉在,奶奶也不敢动手吧!
却说那柳源顺利的把他四叔拦去了老宅,心里有些担心柳茹淳他们来寻,所以便又折回身来村口,碰巧遇见那柱子,所以偷摸的跟在他背后,将其打晕,捆绑起来放到小巷子里头,然他却没有想到柳茹淳为了抄小路,走的恰好是这一条。
打晕了柱子,回去的路上,心想这柱子如此彪悍的人物都给自己拿下了,那四叔家里眼下也没什么人看着猪圈,如此一想,心里头就起了一个坏心思,吆喝上三弟柳谦,把前阵子从王胡子哪里偷来的巴豆带着,就往柳茹淳家去,准备往豆渣里下药。
柳家老宅里头,柳温玉跟着丈夫伸着脑袋往大厅里瞧,心里也有些不平衡,毕竟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巴不得老四别松口。
柳明乔看着此刻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抽着旱烟的柳老头,不禁有些气愤的皱了皱眉,转向柳明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阿源不是说爹摔了腿,让我赶紧过来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林氏扯着满脸橘子皮的脸笑了笑,“老四你别着急,先坐下来,也都怪你自从发达了,也不常常过来,我过去瞧你呢,你又不在家里,每次都叫你媳妇撵出来,所以阿源那孩子也是没了主意,才骗你的。”
“淳儿她娘撵你?”柳明乔反问,显然是有些不信,他这娘是个什么人,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何况媳妇向来知书达理的,性格又温婉,哪里会撵她。
柳老头见柳明乔还站着,不禁用旱烟杆敲了敲身旁空着的位置,“老四你先坐下来,其实今日让你过来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哦,什么事情?”柳老头不似林氏那么动不动就耍泼,所以柳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