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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不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请跟我讲”陈铭远,一副官腔的口语。
我停顿一下,脑中迅速旋转着若何扞卫自己自尊的词:“马斯兰德别墅,他说让我去住,我想……”
没等我说完,他就立即截住我的话:“还没有女人接手那里,你要去林先生随时欢迎”
我拳头握得嘎嘎响,牙齿几乎把下唇咬破,我微闭了下双眼说:“好,明天我就过去”
“刘小姐,我说过我们会服务一个老板的,让我说中了吧。不过,工作性质不同了”
我想立即摔电话而去,然,自己既然选择这样没有阳光的生活,首先的要学会隐忍。
“陈先生,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林先生的女人,那做为他女人请您明天早上到学校的教务处,把我下一年的学费交齐”
“。。。。。”
我这才扔下电话。
原来一个人学会了反击,是那样的畅快。
次日,我是睡到中午才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毛盈盈打着两份饭进来。她没有看我,径自把饭放在桌上,却唠叨不停起来:“一上午我可受到两次惊吓,我去教务处交学杂费,看见学费支付的表单上,你竟然将余下三年学费都交齐了。哪弄的那么多钱?”
三年?我好像只让陈铭远帮我交一年的啊!是他!让我跟着他三年吗?
这也意味着我将隐藏在阒暗的环境里,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封闭与外界一切来往。小心谨慎的活着,在他人眼里,我视如神秘人。
胸口一闷,喘不上起来,用力垂着自己胸口。
“怎么了”
“胸口闷”我借此转移我不想回答的话题“帮我倒杯水好吗”
毛盈盈倒了一杯温水给我,我一口倾尽。这劲头一看就是大病初愈了。
“说呀?”
“什么?”
“哪弄的钱啊”
我抿嘴一笑:“把自己买了换的钱”听着像一个玩笑,而心真的如刀绞。
毛盈盈目光死死盯着我,好似真的被这个玩笑给诓住了。我被她看得低下来头,懊悔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来。
“是我给我的助养人打了电话”这句话我是如实据报,声音很低。接下来我就要圆一个非常真实性的谎言了“人家本来要助养我到中学的,你看到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硬着头皮给人家打了个电话,他同意帮助我。交了三年学费,我也是刚从你这里听到的,本只求人家帮交一年的”
这实则虚,虚则实的谎言,是让一个谎言达到毫无破绽的最佳组合。只见毛盈盈嘴一瞥,显然是相信了我的话。
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慈善家,都是有钱人,他们才不会在意这点小钱哪!”
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啊!
说那些谎话的时候,我是把头低得就如脑袋掉下来似的,不敢让人看见我双慌乱的眼睛,双手也是发抖的藏在被子里。
说谎对我来说真是一件煎熬的事情。于是见毛盈盈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敢接转移话题。
“你说还有什么事情?”
“高赞,离开这学校了”
我身子一下坐直,脑子迅速想出上百个理由,都说服不了我,真的是因为我在大师演讲会上,夺了他的光环,让他暗淡无光了?我是真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了?还是徐利老师根本就轰不走我。只能作罢了?!
不可能的,高赞那样优渥的家境,只有他们说不,没有他人说不的份儿。倒是是为什么哪?
“你真行,班长郝建国,夸你是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哪!”
“连他都知道了!”
“是啊!他最瞧不起高赞了。贫寒子弟与富家子弟之间鸿沟就是,羡慕、嫉妒、恨。高赞走他是我们班最早知道的。别忘了,他可是负责听课考勤的,见高赞两三节课没有来,就跑教务处一打听,然后就将高赞离开学校的事情,捷报频传似的,告知班上每一个人”
毛盈盈话语停顿了下,谄笑的看了我一会,才说:“很得意吧”
我置若罔闻,感觉身体轻飘飘起来,好似谁拿走了我的心,让我的身体失去了重心。
这个混蛋,毁了我,就走了。
诅咒他,下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九、停车暂借问
我站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徐利老师搭理我,就主动打破僵局。
“老师,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