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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我的臀,接下来,我听到自己一声惨叫。
我越是挣扎,他越是死死按住我。我只有求饶,他却置若罔闻。
当他他从我的背后离开虚脱倒在地上时,顺势欺压上来。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这个折磨人的坏东西”
明明是你这无赖在折磨我,你这魔鬼,刽子手,杀人犯,王八蛋。我不会骂人,可我把我知道一切恶毒词眼儿,全腹诽于他。
我胸前一阵痛,接下来是我禾幺。处,我想我真的是要死了。
我让自己留下了最后一行眼泪。
没有想到的是,一通电话拯救了我。
林宇涵起身接听电话:“我在家,那我们球场上见,别再输我杆喽,呵呵”
他笑的是那样云淡风轻,将自己所做恶事顷刻间挥之脑后。他阖上电话,从我身体夸过去,走进洗澡间。
那时候我在想,人家说情妇如宠物,我连个宠物都不如,于他来说就是个玩应儿,不值钱,也不稀罕,只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
那时我记得我已经无法站起,是爬行到床边的,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上了床,躲在被窝里痛哭,一动也不敢动,怕牵扯到身体痛处。当时的我真的就像一只受伤动物,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
被子被他掀开的时候,我已经是泪流满面,头发凌乱的黏在我的脸上。我抽噎不止,闭目不理睬他。
感觉他将我面前的乱发捋好,然后又捏住我的下巴,顶着我的额头说:“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被这粉末倒置的话给气恼了,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见他是莞尔一笑,一身雪白的球衣,显得他精神健硕,又温文尔雅。相形之下,我就如一地垃圾。
他走后,吴姨才上来。她一脸泪痕,好似猜到了什么,于是将被子全部掀开看,凝视我身体好一会儿,才说:“你又怎么恼他了”
面对吴姨,亦如面对我的亲人,心中别着恨与气,一下咆哮出来。
“魔鬼,魔鬼,魔鬼……”
举起我软弱无力的手,捶打着吴姨:“怪你,怪你,干嘛让我讨好他”
吴姨转身出去,再回来拿着一瓶药膏,在我的下体禾幺。处轻敷:“你一定是恼了他了“
“我没有”我是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没有,直到圣诞夜的那个夜晚,我好象才觉察到那时他为何对我恼怒了!
许是我恋爱了,我知道了在与爱人缱绻缠绵中,都会情不自禁的说那三个字。
我——爱——你。
那晚我看着绚丽烟花,一闪而逝,就问自己,那时他百般的折磨我,是不是也想听到这三个字。
是征服者的欲望吗,还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事到如今,我才加以肯定,他那时要想从我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是想要得到爱。
可当时我一时执念,没有吐出,亦如拒他于千里之外。
而他也只有无奈的莞尔一笑作罢了。
我抬起头,泪流满面,凝视着杨帆:“大错我已经注下,回不了头了”
杨帆目光乞求的看着我。
只见高赞走过来,一把揪住杨帆的衣领说:“你要是个男人,就带走,别再让她疯下去”
随手他往桌上甩两张机票说:“这是明早飞往纽约的机票,带他走,听到了吗”他眸光似要刀挖心般看着杨帆,而后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六、同是天涯沦落人
杨帆留宿在酒店。
高赞走后,我和杨帆,相对无言,谁也不肯开口说话,不是怄气,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窗外蒙蒙细雨,裹着寒气,沁凉我的眼角,不敢在凝视,怕泪水也会冰冷的划过自己脸颊。
此刻脆弱的心,无法承受半点凉薄。
转过脸,看见的就是那沧桑的容颜。
一时绞痛,还是虐了自己心。
“你住哪”我没由头说了一句。
“没地方,还不知道”他那副表情好象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可怜而又倔强。
见他那副落魄相,还是我走后那样的邋遢,只不过眼神好象暗沉了许多。
我与他相触五年,没有夫妻之名,在相依想靠的岁月中,我们关系已经胜过夫妻了,彼此见已经建立了那种没有血缘的亲情关系。看见他这副样子,我对自己是谴责,对他是内疚以及怜爱。
我说:“那就住在这儿吧”
回到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