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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任笑着说:&ldo;伯父,这些东西哪天都在这里,看不完明天继续来看。&rdo;袁爸只是笑了笑,像故宫博物院这样的景点,每次进去都要排长队买票,还要那么贵的门票,袁爸可不舍得花钱反复来看。当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顾予任将收在书房里的轮椅找了出来:&ldo;伯父,您走着累,出门就用轮椅吧,走累了,就坐轮椅。这个是我以前受伤的时候用的,送您了。&rdo;袁爸看着轮椅:&ldo;你这孩子,想得太周到了,谢谢啊。&rdo;袁妈也赞叹顾予任想得周到。袁渊简直对顾予任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怎么那么贴心呢,比他这个亲儿子都贴心多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袁渊衷心地朝顾予任表示感谢。顾予任说:&ldo;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还是旧东西,有什么好谢的。&rdo;袁渊说:&ldo;我怎么就没想到给我爸买个轮椅,还是你周到。&rdo;顾予任看着裹成了蚕茧似的袁渊:&ldo;师兄,你确定要这么睡?&rdo;&ldo;对啊,这样我就不会打扰你睡觉了。&rdo;袁渊裹在自己的被窝卷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只有这样,他才能裹住自己的身体和心,不一股脑朝顾予任扑过去。&ldo;那好吧,随你。&rdo;顾予任抖开被子,躺了下去,顺手把灯灭了。窗帘是拉着的,屋子里一团漆黑,人的视力失去了功能,听觉、触觉和嗅觉就会变得灵敏起来,袁渊听着耳畔顾予任时长时短的呼吸,知道他还没有睡着。顾予任侧过脸,将他的呼吸轻轻喷在了袁渊的脸上,痒痒的,如羽毛一样撩着他的心尖,仿佛是顾予任在抚摸他一样,袁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略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想让自己平复下来,然而这房间是顾予任的房间,c黄是顾予任的c黄,空气里充满了刺激袁渊感官的顾予任的雄性气息,对他来说,如同催情剂一般,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了。他无奈地将被头拉高一点,用自己的气息掩盖掉对方的味道,努力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将这股冲动压下去。顾予任说了几句话,袁渊装作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怎么搭理,对方便安静了。袁渊努力了许久,终于睡去了。半夜里,裹得过于严实的袁渊终于把被子给蹬了,太热了,c黄上还有一c黄被,空间有限,所以他的被子直接滑到地板上去了,没有被子是会冷的,睡得迷糊的袁渊下意识地寻找热源,最后钻进了顾予任的被窝。顾予任的睡姿也不怎么好,袁渊一钻进来,就被他八爪鱼一般缠住了 人情顾予任睡眼惺忪,抬了一下眉,先开口了:&ldo;师兄,你一大早就拿着凶器意欲对我行凶啊。&rdo;语气中带着戏谑的成分。袁渊被这话逗得一乐,尴尬的氛围被冲淡了一点,不客气地回敬:&ldo;你也彼此彼此。&rdo;&ldo;师兄你看着挺瘦的,没想到枪还挺粗的,深藏不露啊。&rdo;顾予任继续调侃道。袁渊几乎从不跟人开荤段子玩笑,此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ldo;那还是比不上你。&rdo;顾予任伸出手向袁渊胯间袭去:&ldo;师兄你真够诚实的,我们比一下好了。&rdo;袁渊吓得下意识地猛一弯腰,脚也踢到了顾予任,手忙脚乱地去阻挡,慌忙说:&ldo;别闹,亏你还是个影帝呢。&rdo;顾予任看他反应激烈,语气也不大好,便收了开玩笑的意思,松开自己的八爪缠功,嘴上则依旧不依不饶:&ldo;我说师兄你被子呢,怎么钻我被窝里来了?&rdo;本来尴尬气氛已经淡了些,这话一说,又把袁渊搞得满脸通红:&ldo;我也不知道,昨晚可能被我踢c黄底下去了。&rdo;顾予任轻笑:&ldo;我就说了不用两c黄被,最后还是用不上吧。&rdo;&ldo;嘿嘿,我去上洗手间。&rdo;袁渊尴尬笑了一声,赶紧胡乱套上外套,连地上的被子都没捡,就跑到外面去了。顾予任双手交叉,托着后脑勺,看着袁渊慌张逃出去的背影,露出一个颇玩味的笑容。袁爸袁妈来了之后,顾予任也不去工作室上班,成天就陪着他们,比儿子还细心周到。弄得袁爸袁妈怪不好意思的:&ldo;小顾你有事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们,别把我们当客人。&rdo;顾予任说:&ldo;我也没什么可忙的,今年的事已经忙完了,现在是休整阶段,等明年开春了再开工。&rdo;相较于顾予任的轻松,袁渊有强烈的紧迫感,他知道顾予任等着自己的剧本出来,两人一起研究过初稿了,顾予任也提了不少建议,还得一一修改。不过顾予任叫他不用着急:&ldo;既然要写,就写好,也不着急拍。如果写不出来了,可以先放一下,有其他的灵感可以先写别的。&rdo;袁渊刚辞职,还没有调整好心态,他觉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