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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骑士营救公主去。”
公主指总统千金?莉西脑补了,还真可能。霍怀长期星际配送,接触到上层人物。来往不休,姻缘不就成了?但总统千金应该被父母指婚了,对象不是他。他去勇敢地救出被关在房中的爱侣,说不定带着新娘归来呢。
莉西觉得是那么回事,送上祝福:“加油,我们等着新娘~”
霍怀哭笑不得,若店长知道他是新娘,会不会恼羞成怒?懒得辩解,他去开飞梭。
也被吵醒的白鲁却眼泪吧嗒掉:“新娘是哪个女人,他不要哥哥了……”直到在莉西怀中累得睡着。
霍怀光速启程。他心急如焚:每秒钟白德霖都有可能被扒光,绑在床柱,酱酱酿酿。他看上的人,怎么允许陌生人染指?
源将速度提升至最高:“耍上回的绝技嘛!”
霍怀自信一笑:“你看好了。”飞梭在星系中划过绚烂白痕,绕过所有慢悠悠的飞行器,十分炫酷地忽上忽下,却仍在行驶轨道上。
“好棒!”源蹦蹦跳跳。
“你负责着陆。”作秀完毕的霍怀放手给源。他得准备说辞,不慎惹恼那位,把自个搭进去关着,就完蛋了。
拉契本来气愤,命医疗机器人给白德霖灌珍惜药剂,他则眼不见为净,召唤最得宠的宠物侍寝泻/火。男孩千娇百媚,嗔怪撒娇将他哄得舒坦多了。正将人往床上揽,仆从通报不速之客前来,他想都不想吼道:“滚!”
那人却不识趣,挥手出示签盖副审判长标识的信函,坚称有急事。仆从两相为难,弱弱叩门:“小人没有权利赶走此人,请大人出面。”
拉契眸色浓黑,爱/抚男孩的手加重力道。男孩以为玩情/趣,配合地娇吟。他逐渐叫不出声来了:主人仿佛要活生生掐死他一般,捏得布满淤青都不停手。“您……怎么了……”
那刻他想起宠物中流传的谣言:有得罪大人的前辈,被送进分解报废机器人的空间站,绞成了渣滓。他原本不屑,正直的审判官怎么会做出惨绝人寰的事情。现在,他信了。再顾不得容颜扭曲得难看,他哭求:“请大人放明红一马!明红知错!”
拉契这才回神,和蔼道:“你不需要道歉。我没兴致了,你回房歇息吧。”
明红尤挂着泪珠,强颜欢笑,落荒而逃。拉契表面平静,实则怒至极点。唤来家务机器人帮他更衣,他盘算着将审判长交给他的任务延缓,先设法弄死这人。
“你就是霍怀啊。”拉契以为来人是副审判长的小喽啰,对上脸才认出。平民更好办……“你家主人没开通讯?他睡得挺早,忘掉这茬了吧。”
“我同事检查发现他药片没带。不定期服用,他会发癫痫。”霍怀一本正经地胡扯,“心急得要命,请大人宽恕。”
癫痫?怪不得。拉契暗恨鲁莽,其它调查清楚了,病史却掠过。谁想白德霖有腹肌的健壮身板,竟然有顽疾?打碎牙往肚里吞,他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那你与副审判长有何干系?”
“实不相瞒,他似乎钟情于我,”霍怀低头作羞涩状,“生怕您不见我,耽误救治主人,我厚脸皮求来的。”展开信函,“没有内容。”
拉契要吐血了!但他捕捉到重点:“马克修喜欢男人?你确定?”
“我不关心。我只喜欢主人!”霍怀激动地前倾,申明立场。拉契只垂涎白德霖的身体,不会有嫉妒。相反,他更相信自己说的是真话。那场宴会上,不少贵族色迷迷地看白德霖,所以他故意演出了爱慕而不得的忠犬神态,有经验的人都看得懂。
“哦。”拉契暧昧地笑。“你如何回绝马克修呢?他攻势很猛烈?”
“大人缺席审判都要找我视频”;真,“还派士兵半道拦截,为送我礼物,”真;“也有保镖时刻盯紧我身边,”真。“我确实很苦恼,请您支招?”
甘愿做到这份上,拉契咋舌,打消了猜忌。“撒切家族最近给他指婚了。透露点消息给未婚妻,想必他麻烦缠身,放弃追求。这事情我来做。”拉契笑得如狐狸般。暂时留这小子一命,以后如需要,绑来威胁马克修。
他气不生了,带领殷切盼望的霍怀找白德霖。“我将他安置在副楼,设施最新。”
“我替主人谢谢您!”霍怀笑意盈盈,却吐槽,若某微敞的房间装饰得不花里胡哨,床上不躺着名妖异得一看便知是玩物的男孩,您差点能把藏娇屋说成贵宾间。白德霖也被迫打扮候寝?他心揪。
拉契对光脑吩咐:“叫醒白德霖先生。”停顿十数秒,他换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