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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恍惚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朕知道的时候，瑾程都有十岁多了，朕当时很欣喜，却不知道该怎么让这个孩子回来，只好让他继续在伏牛山长大，知道盛儿奉朕的旨意去降服伏牛山的山贼。盛儿这个孩子很聪明，知道朕没有要那些山贼死的意思，瑾程才有机会回到朕的身边。”

傅玥道：“妾身以前也见过傅将军，却没发现他生得像皇上和妹妹，皇上怎么就知道那是妹妹的孩子？”

“那宫女交了瑜儿的血书和贴身首饰给朕，朕无法不相信，瑜儿到底还是给朕留了个孩子的，朕又有什么好挑剔的。”

傅玥沉默，她不好说这傅瑾程不一定是皇帝和妹妹的孩子，因为皇帝不一定听得进去。而且万一就是呢，她说了岂不是再次伤害妹妹。

“如此说来，莲儿不仅是多了个弟弟，还多了个大哥呢！”

皇帝见傅玥高兴，心情也跟着愉快：“在玥儿的心里，就只有莲儿一个孩子吗，我们的照儿就快被你忽视了。”

“皇上……”

翘莲来明月宫看傅玥和小皇子，见了白白嫩嫩的小皇子，一丁点大，喜欢得不得了，想抱却又怕不小心就把小东西给碰着磕着了。

傅玥见翘莲这么喜欢孩子，一时喜悦一时哀伤，翘莲嫁给瑞王已经两年了，却从未有过动静，可她也不能在翘莲面前提孩子。翘莲有她的骄傲，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翘莲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内心却盼着有个孩子的，她不能再说孩子的事让翘莲难受。

傅玥和翘莲闲聊了一阵子，翘莲才知道傅玥认为生产那日的事情也是皇后搞出来的，翘莲没有告诉傅玥那日的事情是丰王所为，傅玥在后宫已经很有压力了，她不想让她的压力变得更大。

傅玥后来悄悄地对翘莲严肃道：“莲儿，你小姨死前的确是怀着孩子的，皇上的确认为傅将军就是他和你小姨的孩子，我一直觉得不像，但我不能凭着直觉去判断傅将军是不是你小姨的孩子，因为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直觉而害了我们的亲人。”

翘莲没想到，她和宇文盛的猜测都是真的：“娘，你放心，我也不会伤害我的哥哥的，我们会把事情调查清楚。”

莫莉作为翘菊的贴身丫鬟，在进太子府一段时间后才见到姜宁。

“公子！”

“你怎么来了？”姜宁见到莫莉一点也不高兴，一股子冷淡。

莫莉见姜宁对自己如此冷淡，很是难过：“公子，奴婢想你了，奴婢如今到了太子府，终于能够常常见到公子了。”

姜宁幽深深道：“你也知道如今是到了太子府，你倒是忘了，我叫你办的什么事了，你如今不在瑞王府，反而到太子府来了。”

莫莉也有些底气不足：“公子，奴婢也不知道太子会突然对翘良媛感兴趣，也没想到翘良媛会对勤王会心接受太子，公子这段时间不见奴婢就是因为这吗，可奴婢也不想的啊，还请公子原谅奴婢。”

“我以前夸你比夏至聪明，可你有时候小心思却太多，你办事不利，我怎么原谅你？”

莫莉道：“虽然翘良媛成了太子的人，但奴婢瞧着她对勤王根本就没彻底忘情，对翘妃也心有芥蒂，她如今在太子府，但却不是不和翘妃见面的，她和翘妃之间的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完的。”

姜宁心情好了许多：“就知道你是个有心思的，以后好好做事，别想没用的。”

莫莉乖巧地点头，轻轻地靠近姜宁道：“公子，奴婢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公子相处，今夜就让奴婢伺候公子吧！”

姜宁皱眉道：“不是说过，别有不该有的心思吗？”

莫莉委屈道：“公子明知道奴婢喜欢公子，奴婢日日夜夜都想着公子，公子却还要如此残忍的拒绝奴婢，是因为奴婢已非清白之身吗？可奴婢也是为了能够顺利接触翘妃，进入瑞王府，公子也是知道的。奴婢也就只有过那一次，便再也没有过任何人，奴婢心中只有公子呀。”

姜宁到底是心软了，他从来不怀疑莫莉对他的喜欢，不然莫莉也不会从江南到长安来，甚至为他做这么多事，牺牲掉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我不嫌弃你，只是你在我这里不可久待。”

“奴婢明白。”莫莉有些激动，她终于可以靠近自己喜欢的人了。

莫莉的一双手和那张小嘴让姜宁的身体欲仙欲死，可姜宁却感觉不到任何快乐，他尚未喜欢过什么人，对爱的理解就停留在瑞王对那个已死之人的爱恋上，因着他的面孔，连对他这个男人都疼爱有加。

第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