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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風現在腦海里本能回想起的記憶,全都是自己幾天前對沈語秋的自控難耐的輕吟與擒滿淚水的討饒。
沈語秋微微俯下身:「親愛的,以後再做這種事,記得選把開過刃的匕首。」
……]
【我暴言,揉淚痣應該是他們倆床上的某種習慣吧!?】
【那老沈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漫不經心地做這種只有彼此心知肚明的床事警告???簡直澀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說不出來!但是感覺澀澀的!看上去應該是個會疼老婆的好猛1!!】
【順利逮捕小臥底!這不得抓回去狠狠爆炒q】
【情難自禁,心照不宣!敵對與相愛,暴力與情慾!快!媽咪!算我求你!在今天之內把這篇寫完吧!!!】
寫完一個小節,溫頌年停下來簡單掃了一眼飛速滾動的彈幕。
要說在今天之內把這篇寫完也太強人所難了,他晚上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呢。
於是溫頌年不敢再耽誤時間,大致構思了接下來的故事走向之後,便連忙繼續往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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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根本沒想過自己還能活,也早就做好了死在自己愛人手裡的準備。
裴風沒什麼好辯駁的。
他受惠於沈語秋的政/敵劉棋才有機會從難民脫胎換骨好好地活到今天,生而為人知恩圖報,這個恩情裴風是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償還的。
所以裴風憑藉著精心包裝過的身份臥底到沈語秋的身邊當秘書。
他起初也是從最基礎的端茶倒水開始做起,幾年後逐漸獲取信任參與議事,除了一遇上與劉棋勢力的正面衝突就請病假之外,裴風一直跟在沈語秋身邊忙前忙後,兢兢業業……
然後就從辦公室忙到了郊區的別墅里。
房間的門鎖「咔噠」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
裴風連忙閉上眼睛裝暈。
他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很快就感覺到一陣溫熱的呼吸撲在自己的臉上。
緊接著,裴風就被吻住了。
沈語秋舌頭強硬地頂進裴風的唇齒,不算溫柔的舉止間混雜了幾分泄憤的意味。
半晌,沈語秋終於結束了這場折磨。
可下一秒,裴風卻聽到了沈語秋意味不明的低聲輕笑。
「八十。」他有條不紊地說道。
裴風感受到有一隻手掌順著他脖頸的線條一路向下。
「一百零五。」
沈語秋的掌心繼續綿延,來到裴風的柔軟的腹部。
「一百一十四。」
沈語秋另一隻手的指尖穿過裴風的腿環。
「一百三十七。」
沈語秋笑道:「小臥底,你的心律平穩訓練是不是不太合格啊?」
一聲難耐的輕吟終於還是從裴風的唇齒間傾瀉了出來。
裴風二十一歲來到沈語秋身邊,如今已經二十八歲了。
他的身體經由沈語秋開發,無論是塌腰的曲線還是各處的敏感點,他的里里外外早就被這個人了解透了。
裴風羞憤至極。
所以沈語秋其實一直都能通過高階跟蹤器獲得自己的身體數據……
那他剛剛白被這個人吃那麼多的豆腐了!
……]
【刺激!!!!啊啊啊啊啊啊媽咪,怎麼什麼東西都能被你寫出性張力啊!?】
【就這態度,如果沈語秋沒有提前知道老婆是臥底,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劉棋:當我女婿吧,以後就是一家人也別鬥來鬥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樓上的姐妹!!我爆笑,送老婆不比偷文件快?】
【別人抓到臥底:審訊!老沈抓到臥底: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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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份機密文件,你還偷走了什麼。」沈語秋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裴風心下一沉,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他就眼見著一支槍口對準了自己。
裴風瞬間臉色蒼白,如墜冰窟。
他早該記起來的,沈語秋在媒體報導里最經常出現的一個詞就是「喜怒無常」。
「沒有了!」裴風又焦急又委屈,心想整個裡估計再找不出第二個像自己這樣沒出息的臥底了,「我的任務就只有那份文件……」
沈語秋難得沒理會裴風的情緒,審問道:「知道劉棋那文件要做什麼嗎?」
「我不知道。」裴風吶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