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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段景琛知錯就改。
溫頌年氣鼓鼓地深吸一口氣,不說話了,就等著段景琛給自己拽睡衣。
段景琛的手指修長,他的掌心此刻更是藉由外力衣物的束縛已經完全附著在了溫頌年的手臂上。
溫頌年能感受到段景琛探入到自己衣袖的深處後只是簡單一挑,他的手指就扣著內里袖口的邊沿把睡衣給拽下來了。
「好了。」段景琛把手從溫頌年的衣服里抽了出來。
就在段景琛接下去想轉身順勢替溫頌年收拾書包的時候,他的小臂忽然被人握住了。
段景琛回頭去看溫頌年。
只見溫頌年垂著腦袋,把左手又伸到了段景琛跟前:「這邊也要拽……」
然後段景琛和溫頌年兩個人上課就遲到了。
等段景琛站在教室門口向老師喊「報告」的時候,溫頌年還躲在他背後偷偷嚼燒麥。
影視後期製作課的老師叫田薇,是個隨和性子,也不追究這分鐘的遲到時間,招呼著兩個人進班就直接讓他們趕緊找位置坐下了。
自從影視後期製作課開課以來,這間教室里最後排靠窗的位置基本都被大家默認「那是學長的位置」,會自動空出來給溫頌年。
不過這次的溫頌年卻並沒有像過去的一周那樣獨自一人坐到教室最後排的角落……
而是帶上了段景琛。
於是乎,全班其餘十四個人就眼見著段景琛跟著溫頌年一起往後排的位置走去了。
「靠窗的位置會有風吹進來,學長你坐靠走廊的一邊吧。」段景琛提議。
溫頌年沒有推脫,按照段景琛的意思入座了。
舒一帆和中間隔著一條走廊的蔡菲菲面面相覷。
蔡菲菲連忙低頭用釘釘給舒一帆打字:
【蔡菲菲:他們倆和好了?】
【舒一帆:不知道啊】
【舒一帆:我昨天睡覺前學長還一副要跟段景琛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舒一帆不可思議地回頭看了一眼段景琛和溫頌年。
自己不就睡了一覺嗎……
怎麼醒之後來他們倆的關係就又百年好合了??
【蔡菲菲:派你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舒一帆:我怕我又惹學長生氣,我派沈斯去問】
舒一帆連忙用手肘碰了碰沈斯的小臂,把手機聊天記錄給他看。
沈斯看完之後倒是覺得沒什麼,低頭就去擺弄手機發消息。
半晌,沈斯緩緩抬頭看向舒一帆。
「怎麼了?」舒一帆連忙問。
沈斯猶豫道:「學長說他和段景琛沒吵架。」
舒一帆:?
舒一帆不理解,但依然如實轉達給了蔡菲菲。
【蔡菲菲:什麼!??】
【蔡菲菲:他們冷戰到都像是因為床事不合大吵三百回合了還說沒吵架!!】
【舒一帆:?】
舒一帆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站在講台上的田薇調出了一個文檔,裡面寫明了關於音樂v剪輯的一些詳細要求。
「因為我們這堂課屬於攝影大類的派生課程,任務要求比較輕,之前理論部分的內容老師都已經講得差不多了。」田薇頓了頓,「那麼接下來的上課形式就以布置任務與評講作業為主,不額外占用大家的課餘時間來完成作業,然後有任何問題的同學都可以舉手,我會到你面前去。」
上一堂影視後期製作課臨下課前,田薇就有交代大家去提前構思音樂v的剪輯思路,下載好一定量的素材到課堂上來進行剪輯或者與老師討論。
像這會兒班裡絕大多數的同學都已經戴上耳機去聽自己備選的音樂準備開始剪輯了,只有零星的像李芬然一個正拿著事先打好的草稿,在跟老師進行熱烈地剪輯討論。
在段景琛看來,剪輯的藝術大概就是時空與想像的藝術。
例如在「直視著鏡頭面無表情的人」片段之後剪接上一桌美食的畫面,大家就能聯想到他或許此刻正飢腸轆轆。
可若是保存「直視著鏡頭面無表情的人」這一片段不變,在此之後剪接上一個兇案現場的畫面,那人們所聯想以及剪輯想傳達的信息就會完全不同。
但由於段景琛當時考上中央電影大學走的是攝製類藝考,主要考察的能力是靜態圖片攝影,與溫頌年編導類所涉及的動態視頻攝影不同。
所以對於段景琛來說,在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