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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推我下去,为了上房,我们特意修了台阶。
“小方,要送信可以,你得替我打花猫一顿。”某花的新外号就是花猫。
小方二话不说,拉开架式;秋飞花跳开几步,装出痛不欲生的样子:“小方,你就这样重色轻友?”
才懒得跟他们罗嗦咧。拉了阮文回我房间。
腻在阮文怀里就不想离开。“文哥,人家想你怎么办?”阮文身子一僵,把我推开,一径走去打开衣箱:“胜男,我帮你收拾东西。”
“我自己会收啊。文哥,你都不想跟人家在一起吗?”我噘着嘴抱怨。
阮文没理我,找出衣服抱过来,默默打个包袱。我气得跺脚,“你怎么这样啊,又怎么了?”
他叹口气,背对着我说:“胜男,你是大姑娘了。要是还不想结婚,就学着守一守这古代人的礼,好吗?”眨眨眼,我一下子明白。脸烧起来,我羞得无地自容。一时间屋内气氛诡异得很。我手足无措,坐立不安。
“文哥……”我讷讷喊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拥我入怀,无语,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在耳畔回荡。
“胜男,”他艰难地说:“请你,快点为我长大。”大羞,我脸埋在他怀时,说不出话来。
骑在马上,出了京师。
此次南巡,还是只有太子和四阿哥、十三阿哥伴驾。他们似是约好的,都没有带女眷。是不能还是不愿,我就没打听。不过,十三带了个让我意外的人。
在行馆歇息的时候,我轮值四阿哥别院。
夜深人静,望着星星,我想起当兵时常唱的歌。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想家的时候很甜蜜,家乡月就抚摸我的头……想家的时候啊更想为家做点事,哪怕离家这么遥远这么久。”
“胜男,你想家了?”身后有清泠的男子声音。
我点点头:“是啊,我想我爸妈了。他们现在会不会也在想我呢?”
四阿哥缓步行至我身畔,悠悠然说:“会。不过他们不用担心,会有人照顾你的。”
“谢谢你。”我侧过脸去对他笑笑。难为他了,自我为中心的王子也来关心安慰我。
他也笑了,朦胧中只觉得挺俊的。“胜男,我会照顾好你的。”听到他的话,心里有丝丝感激,他们确实也挺关照我的。沉默半响,他低声说:“胜男,这一路上,你要多留心;他不肯放手,我担心会有事。”
他?太子啊,“不会吧。”我有点迟疑,毕竟以前太子也算以礼相待。“不过还是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又冷场了。他只得无话找话:“你的曲儿唱得可真好。都是你自己写的?”
“不是不是。”我汗颜,人可以无耻一时,不能无耻一世啊。
“再唱一支给我听行吗?”听他温柔的言语,我倒一时拒绝不了。不就唱支歌吗,无所谓罗。
“女兵十八一朵花,百万军中一小丫……”压低嗓音我唱。听歌时他没说什么,唱完了他点评:“胡编的曲儿,姑娘家怎么能当兵?”我扑哧一笑,这人也太一叶障目了吧,你这里没有,别的地方也没有?“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回他一句,我冲他挤挤眼,唱《娘子军军歌》给他听。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向前进……”
歌没唱完,他脸色一凛,打断我:“又浑说。别唱了,你这唱的是什么!前边的还好,越说越不成话!”大概觉得语气过硬,他顿了一顿,放缓:“女人那里有什么冤仇了?这话儿出去可不能说。”
我不以为然地做个鬼脸,切,我还没唱“霹雳一声震乾坤”呢。
“四哥好兴致啊。”施施然走来十三阿哥,人未到,声先至。“小李子,远远儿的我就听着你唱曲子,怎么这会子不唱了?”十三一身青色便服,提着坛酒向四阿哥走来。
打个千儿,我恭恭敬敬地说:“回十三爷的话,奴才唱得不好,四爷正教训呢。”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十三压抑地轻笑,老四就是苦笑了:“我那里有教训你了,不就是让你谨慎点儿吗?”
“四哥不用跟她解释,小李子这人我清楚,谁能教训得了她啊。”两人在房内饮宴,倒让我在外头望风。隐隐约约只听得到屋里嘀嘀咕咕,仿佛在说我坏话。
酒不太多嘛,可里边那两个,居然就醉了。老四已经直接躺倒了。十三还算有点理智,知道回去,看他东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