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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小姐不必过虑,是景翰想交千叶小姐为友,而且朽木和服部一族本来便有亲戚关系,你不会有失礼之处的。”将她的犹豫看在眼里,服部景翰莞尔一笑,在家规甚严的朽木家,像千叶这种心思灵活生性好动的人,大概会很不习惯。一个人无论礼仪如何,他的性格,从他一对眼中,便可以看出来了。
“真的吗?那服部大哥过来找我有事吗?”扬起一抹笑意,千叶对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的男生还是很有好感的。
“你很聪明,其实是我族有一副古画,但是经我考证并不属于任何时代,也不属于现世任何地方,但又隐隐带有很多时代的笔风,所以想请熟知古典的小千叶你看下是否知道此画身世。”有些不好意思地扬了扬手中的画,这幅画他研究了近十年,还是无法得知它的出处,被称为静灵庭对于古典文学修为最高的人,其实是一种无奈,他遇到不解之处,反而找不到一个可以询问的人,知己,便更少了。
“是吗?那服部大哥你可不要报太大希望哦,我也懂得不多的。”让仆人展开绢画,千叶走到服部景翰跟前,本来准备瞄一瞄画便告诉他她也不懂的,结果在看到画的题名后大呼出声
“清明上河图!!是张择端的!!你怎么会有这幅画?!”错愕地看着和她蹲下来一起看画的服部景翰,千叶完全无法置信。那在图书馆那副呢?赝品吗?
“千叶,你果然知道它的出处,快告诉我!”激动得搭上她的肩将她拉近古画,服部景翰兴奋不已,找千叶果然是对的,他纠结了十年的难题总算有人解答了。
“服部大哥……”好奇又好笑地看着他完全没了形象的样子,千叶正准备帮某人补一补这幅名画的历史。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的声调让两人错愕回头,散发出的威严气息令人感觉仿佛心正被千把刀刃正对着,稍一动,便会被斩成灰。
首先回神的服部景翰随即起身挡在千叶前面,温和的气息让身后差点窒息的千叶脸色渐渐好转,拱手行礼“白哉殿下,我们不过在看一副古画而已,适才是景翰一时忘情,请殿下不要责怪千叶小姐。”暗暗叹了口气,他似乎给小千叶惹麻烦了。不过,白哉殿下的灵压,也的确是强大得恐怖呐。
“服部大人,请注意你的身份,千叶,给我下去!”俊逸冷傲的面容犹如覆霜般,墨玉色双眸定定地看着眼前替千叶说好话的男子,难道被称为静灵庭第一雅儒的他全然不知礼数么,竟作出如此轻薄的行为。而千叶与他相识不过半天,竟称如此孟浪之人为大哥。
“服部大哥,我们改天再聊吧。”翠绿色的双眸有些无奈,朝他笑了笑,朝两人行礼之后转身离去,朝一旁的管家发话,“管家,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无视路过某座黑色冰山散发的寒气,千叶准备去找银散心,这次她是彻底下定决心要实行她的计划了。
“你要去哪里?”抓住她的手臂,墨玉色的双眸有着隐隐怒火,朽木白哉寒意十足地询问。
“与大哥无关!这是朽木爷爷给我的特权,就是你,也无权管我!”同样森冷的绿色双眸对上那双犹如刀刃般逼人的墨玉,趁他错愕的时候抽出自己的手,拂袖而去。
“千叶妹妹?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今天不用学习礼仪么?”听闻躁动的渡边若莱略带讶异地望着没有好脸色的三人,想伸手拉住要出门的千叶,却在没有碰到她的时候,便被她躬身行礼躲开了。有些尴尬地在众人的注视下收回手,渡边若莱笑得非常宽容。
“早安,渡边大人,千叶自入春以来,夙夜伤时之易逝,更感吾生之须臾,无法遣怀,古人曰漱石枕流,虽为误语,却冥冥中自有求宁得道的真谛,千叶不才,欲效古人求宁得道,料想渡边大人这等高贵之人,必定了解,告辞了。”恭顺地行礼,看着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完全无法作出反应的渡边若莱,千叶笑得异常耀眼。以为她一直都会被她提醒打压,自卑不已,那么便错了。这一周厚着脸皮住在这里的渡边若莱可没少在她学礼仪的时候‘好心照顾提点’她呐。
“漱石枕流,求宁得道!千叶,我也去!”听出乃修道境界的服部兴奋不已,将清明上河图收入怀里后无视某人大哥寒意要跟着出门。
“改天吧,服部大哥。我先走啦。”满脸笑意地朝他挥挥手,千叶闪人,丢下烂摊子给某个快将偏厅变成极地气候的面瘫收拾。
“千叶……”
“服部大人,”黑色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朽木白哉面罩寒霜地看着同样俊逸儒雅的服部景翰“千叶年幼无知,不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