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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粥和她一樣,妄想在畫漫里實現所謂的夢想,只是現實與她們想像的不同,那不是塊好啃的骨頭,粥粥家裡有錢,對這方面無所畏懼,阮沅不一樣,她要靠漫畫賺錢。
【粥粥: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粥粥:畫漫什麼時候倒閉?畫漫什麼時候倒閉?畫漫什麼時候倒閉?】
阮沅吸溜一口粉,差點嗆到。她緊忙灌了一口飲料下肚,半開玩笑道:【它可不能倒閉,倒閉了我就要去搬磚了。】
【粥粥:哈哈哈?】
【粥粥:那你現在怎麼辦?能辯嗎?】
【圓不圓軟不軟:沒想好,可能捲鋪蓋走人吧。】
【粥粥:/擁抱/】
【粥粥:不是你的錯,是畫漫不做人。】
【圓不圓軟不軟:我從沒覺得自己錯過。】
錯的不是她,她坦坦蕩蕩。
一碗花甲粉吃了個精光,阮沅打了個飽嗝。
垃圾順手丟進桶里,阮沅開始思索自己還要不要煎熬一下。
答案自然是擺爛,畢竟她已經被誣告抄襲了,再寫下去可就是『明知抄襲依舊為之』,令人厭惡的七圓了。
阮沅哼笑聲,洗了漱用水乳拍了一層在臉上,她對著鏡子扒開自己的眼睛。
紅血絲多得嚇人,這段時間為了錢和數據,她幾乎每天都在熬夜,一時間作息沒能改過來,過著美國時間,熬著最窒息的夜。
就這黑眼圈,她去光療三次都下不去。
阮沅肉疼地敷了兩層眼霜。
她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的容貌,大約是從前母親曾說過什麼都不如漂亮重要,阮沅自小就知道身材管理,不多吃,不亂吃,少吃。
再大一點,皮膚上長一顆痘她都怕自己不漂亮了,總是把林建強給她買零食的錢存下來買護膚品。
林建強雖不想認她,但血濃於水,他又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說對『外來』女兒不好,所以經常沒事給她發點錢。
林建強是個暴發戶,其實是靠吸女人的血達到現在的高度。從前吸阮翠鳳,等到她沒錢了又找了現在的老婆。現在的老婆娘家底子厚,夠他揮霍。
等到賺了點錢,林建強就開始找一些小三小四幽會,帶回來一個女兒不足為奇。
阮沅自小就懂得隱藏情緒,給她她收,不給也不要。吃飯沒聲,吃飽了默默下桌,反正有保姆洗碗。
林建強現任對她沒什麼感覺,不算厭惡,就像對阿貓阿狗似得餵她幾口飯。等到阮沅搬出來住以後,他們也不再聯繫她了。
阮沅樂得自在,他們不找她以後養老也想不著她,一個人挺舒服,無羈絆。
胃撐的難受,阮沅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冒熱汗,她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入心頭,心道不好。
掀開床,跑到廁所一看,果真是月經來了。
她的月經一直不准,這回又提前了。
換了貼身衣物,阮沅從床頭櫃隨便抽了張暖寶寶貼在衣服上。大概是淋了雨又沒怎麼吃東西的原因,這次的月經比以往都要疼,凌晨三點,阮沅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實在無法忍受痛苦,含了粒布洛芬吞下,等到凌晨四點才堪堪睡著。
翌日清晨。
阮沅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從睡夢中驚醒,茫然睜開眼。
放空幾秒,她才確定敲的是她家的門。
「……」
她的性格並沒有結識好友,更不會在凌晨迷糊地找人第二天早上給她帶粥暖胃。
所以,是誰大早上擾她清淨?
她慢吞吞地起床,連牙齒都沒來得及刷,頂著雞窩頭去看監控錄像。
門口有兩個人,一個身材高大一些,從黑白監控來看,這人穿著西裝。
「?」
不會是來打官司的律師吧?
她睨向另一位,那人對比『律師』矮了半個頭,穿的也十分正式,敲門的是他。
「叩叩叩—」
「叮鈴—」
門鈴響了。
阮沅前去開門。
她開了個縫隙,從門縫警惕地往外望,徹底愣了。
這位律師她認識,是前段時間在新聞里看到的人。
不,他不是律師。他是蕪江的首富,宴深。
阮沅將門敞更大了些,仰起頭望他,壓迫感再度襲來。
宴深的身高約莫一米八七,跟她比起來簡直有兩個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