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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咳咳”,一阵急促而又苍老的咳嗽声表明了来人的身份,这是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妪,面上的风霜之色,满头的银丝无不表明她的沧桑岁月,缓慢地站定在姜夫人的去路,她,目光炯炯;姜夫人略显慌乱,盈盈拜礼:“大夫人”
虽然在心中恨得后槽牙都痒痒,姜夫人面上还要恭敬可嘉,这位可是钟府的大夫人,而她只是一个“二夫人!”,这就是原配与小妾之间的身份差距,妾,甚至比不上一个丫鬟!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了;“吩吩”,大夫人抽动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一双明亮睿智的眼睛盯着姜夫人,道:“不守妇道的人会被浸猪笼的姜小环,你是不想活了吗?
老爷虽然不在家,年纪也大了可一个妇道人家,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这件事情,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我早就劝过老爷,像你这样的风尘女子,不可娶!有那句老话说得好——是狗改不了吃屎!”
姜夫人面上通红,娇躯颤抖不已,一方面是对未来的事情感到可怕,一方面是对大夫人的愤慨,半晌,才幽幽地说道:“同是女人,姐姐难道就不知道守活寡的苦楚吗?他是个天阉,那你呢?当初是怎么过来的?不要告诉我你是个石女!”
为求活命,姜夫人也是拼了不要脸了:“如果我死了,有些事情就会流传出去,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钟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姐姐就不怕颜面扫地吗?”
“哈哈哈!”,大夫人大笑不已,三声之后,戛然而止,冷冷的眯起眼睛:“不要脸的骚蹄子!哼!我刚从娘家回来就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儿你可真是厉害啊!整夜未眠,啧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猜钟家的家法治得了你,还是治不了你?”
大夫人是一只老狐狸,吃人不吐骨头,姜小环也不过是一只金丝雀罢了,她岂能比得过?几句话的事情,加上心中有鬼,大夫人三咋呼、两咋呼之后她就乱了阵脚,什么事情都被绕了出来;“有些事情我也能够理解你,守活寡的滋味儿的确不好受啊!”,大夫人似乎轻叹了一声,良久,说道:“这件事情我不会对老爷说,对任何人透露,甚至还会帮你隐瞒!但是——我需要你办一件事情!”
姜夫人精神为之一振,试探道:“不知姐姐所言何事?”
“你那个小相好的是什么人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他身边的那个老道士来雁门的目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影响到钟家的生意!我需要你试探他,如何?这样一来,也算是双赢嘛!”,大夫人慢条斯理的拢了一下鬓角的银丝;姜夫人沉默的点了点头,整个钟家她最害怕的绝对不是那个天阉的老头,而是这个大夫人,其手段深不可测,令人胆寒!
赞许的笑了笑,大夫人背着手转身走掉了,绕过了假山、花园、书房她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库房,在这个库房中已经有人在等待着她的到来,四男一女,都蒙着黑色的面纱,只是面纱上绣着不同的动物;“狐、豹、狼、狗、猴”,分别代表着五个人的姓氏“胡、鲍、琅、苟、候”;大夫人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望着房梁出神:“玄牝老道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碰巧,他竟然打起钟府的主意来了,莫不是想要来劫富济贫的那一套?”
“玄牝道长”,一声嘶哑、破音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良久问道:“那我们的计划是否还要继续?中秋节近在眼前,我们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
“嗤——!”,大夫人嗤笑:“岂能因为一个人而中断我精心策划多年的计划?这个时候谁敢阻挡我我就杀了谁!玄牝也不例外!明白了吗?”
“玄牝道长的玄牝剑法诡异至极,就算是我们五个人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够吃下他!”,闷闷的声音,恰似颤抖的鼓,即使是刻意的压制,还是可以听到其中强大的爆发力;“没有打不死的人!火药的出现已经注定了武学的没落!血肉之躯岂能是钢铁炮弹的对手?”,大夫人眯了眯眼睛,心中不是很痛快,这五个人除了对玄牝忌惮的,就是很尊敬玄牝的人,让他们去对付玄牝道人还真是有点儿难度;“玄烨和尚也出现了!我与他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他太厉害了,我三番五次想要对他下手却都无疾而终,马同知也死了”,可以听出来,这是一个女子,声音软糯,很是动听;大夫人默不作声,好久才说道:“想在玄烨身边搞什么小动作?真是可笑!你还不如提着刀与玄牝道人大战一场呢!比起玄牝这个老怪物,玄烨和尚才是最令人忌惮的存在啊!更可怕的是他们也来到雁门关了!”
“脱脱也来了”,面纱上绣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