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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婉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忍了忍,没忍住拍了一下许安,“你说什么呢?”
她就喜欢小孩子而已,也没说要,要自己生孩子啊?
不过,要是生一个像许安的宝宝,好像还挺好的。
到了镇上,俩人直接去了民政局,结婚证办理得很快,俩人只要在证书上签上各自的名字就好,又跟着工作人员宣读一下领导人语录,就把这结婚证拿到了手里。
出了民政局,王思婉见许安傻乎乎的看着证书,脸上的笑容都没停下来过。
“这么高兴啊?那昨天还对我说可以不用来领结婚证的。”
许安笑眯眯的将证书叠好,放进口袋里,然后伸手拉着自己媳妇儿的小嫩手,“嗯?谁说的?反正不是我。”
王思婉哼一声,挠了挠自己男人的掌心,不准备揭穿他了。
俩人今天除了来民政局,还带了些东西到韩爷爷这。
韩友书打开门的时候,就笑容满面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要来的。”他视线揶揄的在这小两口紧紧拉着的手上打了个转。
王思婉把手睁开,一脸笑意盈盈,“嘿嘿嘿,来看您还不好啊?”
韩友书连忙点头,“那当然好了。来来来,小丫头,我前两天又得了点好茶叶,你给韩爷爷泡着尝尝,我泡出来味不对。”
王思婉头也不回的跟着走进去,“行啊,我看看什么茶叶。”
韩友书回头看了眼拎着东西的许安,有些嫌弃,“安子,还不赶紧把东西拿进去,把饭做好,咱们中午好好吃一顿。”
许安哑然,视线落在正打开盖子看茶叶的媳妇儿身上。
得,刚领完结婚证就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第六大队,李长秀坐在办事处,很是不安的到处走动,昨天狗剩说的话还有那恶心的表情,一直在他脑子里转悠。
梁启华不是说和狗剩谈好了吗?为什么这狗剩还过来找自己。
她咬了咬手指头,焦虑的点着脚,然后噌一下站起来。
不行,她要去找梁启华谈谈,还想不想要推荐信了。
只是刚走出办事处的大门,她就看到狗剩远远的蹲在树下,看着自己这边,裂开嘴笑得恶意满满。
她的脸一白,将门碰的关上。
……
王思婉和许安在韩友书这吃过饭后就走了,回去的时候,王思婉问许安,“许安,你是怎么认识韩爷爷的啊?”
虽然她和韩友书接触不多,可她知道,韩友书绝对不会是他面上那么平易近人的。
许安想了想,给王思婉讲了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韩友书,准确来说,应该是叫许友书,和许安的爷爷许友荣应该是兄弟两个。
早年国家局势混乱,呆在乡下的许友书和许友荣,因为父亲的失踪和母亲的改嫁而失去了庇护。
小小的他们护不住家产,被豺狼一般的亲戚赶出了家门。
当年十六岁的许友荣,便带着不过八岁的许友书只能靠乞讨生活下去。
直到一个大雪天,讨不到任何东西的许友荣将许友书送到了一户人家门口,那户人家他乞讨过好几次,每次女主人都会很好心肠的拿出热好剩饭剩菜给他们。
所以许友荣认为,这户人家可以收留自己的弟弟。
事实上,他确实没猜错,这户人家发现门口的许友书后,就带进了家门。
许友荣在周围游荡了半个月,确认弟弟真的被收养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后来许友荣自然也有一番际遇,发展成了一方地主。
而当时还年幼的许友书却一直记得他的哥哥,幼年的很多记忆都消失了,唯独哥哥,他一直记得。
在那户人家的许友书念书,长大成人,然后参加革命,最后坐到了高位。
许友荣和许友书在有能力之后,一直都在试图寻找对方,可许友荣找到那户人家后,才发现他们早就搬走了。而许友书除了记得哥哥的样貌和名字之外,其他一无所知。同时许友书也因为被收养,而改了姓氏。
俩人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寻找了对方足足半生,都没有找到人。
后来国家解放了,许友荣将土地全部捐出去后,就因病走了。十多年后,许友书来到了这里,碰到了和哥哥很相似的许安。
听完了这个故事,王思婉的心情也很沉重,她拉着许安的手,说道:“爷爷看到你们这样,肯定也很高兴的。”
她说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