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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钟停止了歌舞,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江边上的鸿钧老祖。鸿钧老祖也停止了吹奏,失神地凝望着江面上的东皇钟。他们此刻都不记得彼此的关系——主人和玩具。互相凝望的眼,就单单是一个绝色女人和一个出色男人的对望。
“在下慕容御风,被姑娘天籁的歌声引自此处,再见姑娘绝世的舞姿,手痒难耐,就掏出兰笛合了,唐突之处,亲姑娘见谅!”鸿钧老祖看着佳人娇美的脸,出声打破这份诡异的气氛。
东皇钟轻启贝齿,软甜的声音响起:
“公子乐律造诣炉火清纯,有幸得公子伴奏,实乃司马紫玥的荣幸。”
☆、封印的记忆,情定清江
颜如玉,肤胜雪,五彩霓裳生辉,俏脸上那一抹绯红,引得鸿钧老祖失去理智,脱口而出心里悸动的情愫:
“清江畔,花香飘,霓裳舞,踏晨露,寻芳来。
碧水上,天籁绕,兰笛合,绝古今,晓心归。”
东皇钟自然听得懂那词里的暗示,心里一喜,那个人就是他。喜欢就争取,放开没必要的虚伪矜持,大胆地说:“御风好文采,这么优美的词谱成曲,不知道是怎样扣人心弦的旋律?”
元神沉睡的老祖,不知道眼前这个绝色的佳人,就是他穿越时空,千辛万苦要寻回的宝贝东皇钟。东皇钟的气息他的内心很熟悉,特别宝贝东皇钟的内心,一直空虚寂寞着。如今看着成大的东皇钟,内心晓得那是他最喜欢的东西,却没有记忆这个喜欢的东西是他的玩具。此时的喜欢被肉体误以为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波动,佳人都这样邀请了,他非常乐意成全其美意:“既然紫玥姑娘这么说了,御风斗胆请姑娘和我一起演奏刚刚的清江畔》。”
“紫玥的荣幸!”东皇钟心为之飞扬,他和她有着一样的想法。
雪山脚下的峡谷,50米宽的清江从这里流过,河水清澈干净。清江畔碧草悠悠,野草盛开,三五步之间就有蝴蝶翩翩起舞,幽静而淡雅。一对璧人,女的长发飘飘,风姿卓绝,男的银发胜雪,俊逸非凡。女的一身五彩的霓裳,在碧蓝清江之上踏水而舞,男的一身月牙白的锦袍,站立在青草野花从中吹兰笛。清澈的清江水倒映着绝美的舞姿,轻柔的凉风记录着天籁的笛音。高山流水,互为知音,天地绝美的镜头,是缠绵悱恻深情的凝望。
一曲清江畔》演艺完,两个第一次才见面的人,已经互相有了仰慕情愫。
东皇钟飞离江面,轻轻地落在鸿钧老祖的面前。清风吹起东皇钟的秀发,那精致的面庞,明媚的大眼,樱桃般的红唇,无一不让鸿钧老祖热血沸腾,白痴一般傻傻地说:
“紫玥,你是天宫偷偷下凡来的天仙吗?”
☆、封印的记忆,情定清江
银发飞扬,冠玉般的脸,飞入云鬓的狼牙眉,深邃的狼牙眼,性感的狼牙唇,无一不让东皇钟爱恋,白痴一般傻傻地说:“御风,你是天宫偷偷下凡来的天神吗?”
两人都不好意思相视地笑了,竟然同时说出这样的话。
男人雄厚的笑声合着女人银铃的笑声,回音在峡谷里飘荡。慢慢地笑声消失,白衣和霓裳亲密的接触,出色的玉面和绝色的俏脸一点点在靠近,樱桃唇和狼牙唇小心翼翼碰面了,狼牙舌撬开贝齿,纠缠住粉嫩的香舌。
模糊地听到鸿钧老祖满足的赞叹:“好吃!特爽!特棒!我要偷藏天仙!”
模糊地听到东皇钟舒服的低吟:“好吃!特甜!特香!我要私藏天神!”
东皇钟失去记忆,她不知道正吻她的男人是他的主人,即使没失去记忆,是他主人在亲她,她也很乐意的。
鸿钧老祖的元神在沉睡,他也不知道他正吻着女人是他的玩具。如果不是肉体这个白痴在操纵他的神智,他是绝不会去亲她的。在地球他是一个道士,男女之间的这种欢欲不是他该享受的。
元神在雪山里休息,鸿钧老祖完全没有忌讳,肉体主宰神智,他肆无忌惮地亲吻着东皇钟。他喜欢这滋味,软软的,甜甜的。他们浑然忘我的亲吻着,温度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吻,日益增高。
鸿钧老祖就不明白,为什么怀里的她?那么柔软!霓裳下面的身体是水着的吗?大手一挥,五彩的霓裳花盛开一般,从东皇钟的身上滑落,洁白的凝脂全|裸露在空气里,凹凸有致的身材,泛着莹白的光晕,那种视觉冲击是致命的。
“好美……”狼牙唇离开樱桃唇,慢慢滑向白玉般的脖子,一路向下……
一串娇吟从东皇钟嘴里溢出:“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