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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珩叼了片麵包悄咪咪正要出去,見余景愣怔怔地站在臥室門口看他,便又回來,跟上報行程似的,耐著性子跟他說工作特殊,這幾天到節骨眼上了,他不去不放心。
具體什麼工作余景不知道,也沒去問。
他明白自己沒什麼立場,也沒資格去要求連珩怎麼樣。
最多只能淺淺地表示一下抗議,並且提醒他的腿在一個多月前差點沒保住。
連珩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又要出門。
只是這門都打開了,他腦子一抽又回來。
余景還以為他回心轉意改了主意,結果這人手臂一張抱余景一個滿懷,甚至余景都有點微微踮腳,然後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又飛快放開。
「小珩!」余景按下他的手臂,皺著眉。
「其實我想親一下你的,但你估計要生氣。」
余景額角的青筋已經開始突突地跳了。
「我想想還是算了,怕你晚上不給我做飯。」
余景沒好氣道:「你腿好了,我也就不住這兒了。」
「別啊,」連珩瞬間瘸了一邊,「沒好呢,我帶傷上班,回家得好好療養。」
余景轉身就要回屋。
連珩握著門把手,把自己擠在門縫裡面:「覺得無聊就去找周老闆喝點酒,他對象開學了,前兩天還對我唉聲嘆氣呢。」
余景酒量不行,喝了幾次都沒好下場。
他沒有繼續作死,而是去了趟醫院,探望了徐楊的媽媽。
在醫院住了幾個月,徐楊媽媽看起來比之前氣色好了許多,不像一些暴躁的精神病人,余景去的時候她正坐在疊衣服,很平靜,就像一個正常人。
「你來啦,」女人看見余景笑了起來,「來之前怎麼也不說一聲,你看我,什麼都沒準備。」
她站起來,忙不迭地在病房裡找出來一些水果零食,獻寶似的遞到余景面前。
有些太熟稔了,反倒弄得余景有點不知所措。
他接過來,正猶豫著是叫大姐還是阿姨,可下一秒,卻又聽對方說道:「楊楊,你怎麼不說話啊?」
余景愣了愣。
「是不是媽媽的東西不好吃?是不是你爸又打你了?你餓肚子了嗎?都怪媽,都怪媽……」
小橘子散了一地,她大力地捶著自己的腿。
余景見狀連忙握住對方手臂:「沒有!沒……他沒打我,我也、我也不餓。」
女人又平靜下來。
將近半個小時,余景暫時冒名頂替,用徐楊的身份跟她說了會兒話。
女人問東問西,怕他吃不飽穿不暖,臨走前還偷偷拍給他五十塊錢,說是自己攢來的,就給他娶媳婦。
余景笑了,說不用。
女人擺擺手,一臉認真。
「你們都以為媽傻,媽才不傻,媽在這裡住著可舒服了,有吃有喝還不用被你爸打,咱兒子出息了,讓媽過上好日子,就是這邊得交不少錢吧?咱們窮是窮,你可別幹什麼回不了頭的事啊!」
余景一時間有些愣神。
到了時間,護工過來請他離開。
走之前,余景續了幾年的費用,把那幾個小橘子裝進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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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余景去買了點菜回家。
連珩腦子有病想吃現蒸的大包子,給他列了五種餡料,每個都精準到需要用的蔥姜蒜。
余景按著清單在超市里轉了半天,買了兩大包東西,付完錢覺得不太能提得動,盤算著正好到了放學時間,便把徐楊給喊過來當苦力。
順便留他在家包包子。
「我還得上晚自習。」徐楊不是很情願。
余景一挑眉稍:「曠了。」
徐楊:「……」
很難想像這是一個老師說的話。
於是當晚,徐楊以身體不舒服為由,留在余景這裡包出了不少奇形怪狀的包子。
晚上八點,連珩回來了。
徐楊被一個剛出鍋的灌湯包燙的嗷嗷直叫,余景拿了碗碟給他,邊笑邊讓他趕緊去沖冷水。
「好香,」連珩在廚房門口探進去半個身子,「我餓了。」
余景包了很多很多包子,徐楊走之前拎了又一大袋回去。
連珩吧唧吧唧吃了好幾個,看余景一籠一籠蒸好包子,再放進冰箱冷凍,便問道:「你怎麼做這麼多?」
余景指著桌子上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