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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喜欢猫的事还是我对胜利说的,前一段他告诉我说他家的猫生下了小猫娃了,我就顺口对他说,俺姑特别喜欢喂猫。我说时没什么意思,谁知他就记在心里了,谁知他前天来可就私自的许下了诺言了啊!他家的猫差不多都送给人家了,就还有一只最好的猫娃,是专门给你留着的,你看要不再让它跟着老猫一段时间,再把它养大一点再抱回来咋样?”
“你今天就让他俩和你一起抱回来吧!一是让他们看看老刘家的态度,二是也得赶快把小猫从老猫的身边脱开,否则,越大越不好弄。就这样说吧!今天晚上吃过饭,你就带着他俩和你一起去,究竟看看他们是啥态度。”
这件牵涉秀清一生的大事,这第一步便这样的决定了下来。
是夜,周秀清穿了一身灰色卡几布大翻领上衣,两条长长的腿上穿了一条吊腿裤,本就乌黑的头发上,她却又戴上了一顶假发,这假发是她从剧团里拿来的,说是假发,也只是一条很长的辫子,这辫子从秀清的头部一直垂到她丰满的臀部,随着她两条长腿的向前迈动,那条辫子也一甩一甩的左右摆动着。
三个人在小城昏黄的路灯下慢慢的,由南向北行走,漂亮、调皮、喜爱恶作剧的秀清不时的和一些南关里的较为熟悉的人们开着一些玩笑。
当他们走到北头吊桥时,正碰上一位秀清生产队的一位近三十岁的队长,秀清因是叫他哥的关系,便用自己改变了的腔调叫着他的名字,这声音因是从秀清漂亮的喉咙中发出,她又是学着成年男子的粗酣的声音叫的,一时间让那位男子不知如何是好了,他紧张的环顾左右,认真的寻找吊桥下的每一个角落,但他最终也没有想到这声间是发自一个纯美女子的喉咙之中,当他转来转去的找寻了几个地方时,秀清终于忍不着大笑了起来,那人不解的问秀清:“你这闺女笑什么啊?你看到是谁在叫我吗?”周秀清放声大笑起来。
“你究竟在笑什么啊?”
“我笑你傻啊!刚才就是我在叫你啊!你楞是扭着头找来找去的,我怎么会不笑呢!你就真没听出来吗?”
“你这闺女,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咋会是你喊的呢!咱是一个队里的人,又是很近的邻居,我难道连你的声音还听不出来吗!你别骗我了!”
“你问问大同和小同,是不是我叫的。不信我再叫一遍你听仔细了。”说完,周秀清面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便从自己的喉咙里喊出了几声那人的名字。惊得那人瞪着双眼直楞楞的看着秀清,然后,心悦诚服的说:“你这闺女咋会这么多啊!大凡人家变腔都会在脸部有所表现的,我看你一点变化也没有,便叫了出来,你真是不简单啊!应该让你去演戏啊!”
这就是秀清过人的长处,她不仅能学着她嫂子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而且,还能变换各种声音说话,如果让她当一名演员她绝对是够格的,不仅如此,她的歌喉远比一般人出色,她很爱唱歌,往往一唱歌便会让很多人驻足倾听的。她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孩子,如果生在大城市,被选为电影演员是绰绰有余的,可生在小县城的女孩子,即使再比她全面些,也是枉然啊!所幸的是,秀清还能凭着自己的两条长腿为自己跑出一片天地的,而那些没有这方面特长的,农村的漂亮女孩子们,也只能听别扭凭命运的安排,嫁给本乡本土的一位成年男子为妻,终生做着祖上做不完的修理地球的事业了。
秀清和这位男士开够了玩笑后,便心满意足的带着她的两个小侄向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刘胜利的家中走去!
那年那月 (27)
第二十七章
古都县城从南到北和从西到东都是一样长的距离,方圆也就是二公里,从南关到西大街与到东大街都是等距离。从吊桥向北,每隔五十米竖了一根电线杆子,每根电线杆子上均有一个上面盖一个绿顶子的路灯,有的早已被调皮的孩子们用弹弓给打烂了,有的则依然悬挂在电线杆子的上面,向过往的行人尽着自己的一份职责。电线杆子下往往聚扰一些闲人,或伸长脖径争向在一张伸开的棋盘上显着自己的聪明,或一根接着一根的猛抽着劣质的香烟,众多的人围着一位智者,听他大摆龙门阵,或一群人围在一起打着扑克,或少部分人相对而坐,玩着那个时代在农村盛行的电方棋。这电方棋也就是两个人对面而坐,在地上画一个四方的棋盘,双方各取树枝或是小石头作为自己的兵力,和象棋的路数也差不多,就是变相的玩着打仗的游戏。
一条南大街被这些闲人们聚得几乎走不下人了,很窄的一条路上因为没有车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