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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进去绝对威风!想揍哪个揍哪个,想砸什么砸什么!即使不想打人,抢点银子助人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呀。虽说趁人之危有些不仁义,可对方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必要顾及那么多。只是自己没有装扮一番是个问题,总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冲进去吧?给人认出来怎么办?或者把包袱蒙在脸上进去装土匪?只是白樱姑娘曾经叫自己一声”范少侠“,里面带个侠字——自己好歹也算有身份的人了。这样行为是不是粗鲁了点?鬼祟了点?”
正在范灿慎重地考虑着自己应不应该能不能不顾“身份”地杀进平和阁为自己为开封百姓为江湖同道出口气时,他突然感到街头远处传来了一股浓重的杀气,而后是快马飞驰在青石板上如雨般的踏踏声。范灿顿时心里一紧,暗叫不妙。转身望去,果然反方向的街头出现了几匹快马,为首者赫然就是范灿昨晚看清楚面孔的卢晓东,老头面色含煞,显然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右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身后斜插一枝长剑,面带威严,紧身打扮,也是一脸的着急愤怒;左边是个六十多岁的瘦小老者,臂上缠着一条长索,面色阴鸷,仿佛要择人而噬。三人均是短衣襟小打扮,身上有些褴褛,仿佛刚与人动了手,而且没占上风,更多的是被人戏弄了。三人后面跟着十多匹快马,一样打扮,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全是高手,这些人亦是个个面色严肃。
没有呵斥声,但是大街上却顿时鸦雀无声,等看清楚马上的那群人,人们更是像被人拨开的野草一般,恐之不及地向路两边躲去,大街的中央瞬间便空了下来;马队过去,躲在一边的人们仍可劲地向两边挤,仿佛那些马蹄溅起的尘土也是不可触碰的。
“难道这群笨蛋又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真是笨死了!不过这群小子手下高手还真是不少呀!难道大爷我昨晚上便是被这群人围在水底了吗?背剑的小子便是‘追魂剑’章燕侯吧!那么带索的老小子不用想就是二长老任飞峰喽。剩下的这群家伙大概就是什么堂主香主之类的吧?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几乎倾巢出动?难不成这群混蛋又去算计昨天那刁钻的小娘皮了不成?那死妮子到底是什么人呀?竟然把一大票高手戏弄于股掌之间,真是非凡!”范灿的看到这群略显狼狈的黄河帮高手,第一感觉便是他们又被人戏弄了;同时对那神秘女子的身份的好奇心更重了。
范灿冲进去抢劫的打算当然成了泡影,甚至躲起来时范灿也躲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笑话,虽然他不认识别人,但是昨晚上不少人见过他,说不定突然蹦出来一个人认出自己就麻烦了!晚上自己可以仗着别人对自己的不了解,依靠轻功出其不意地逃掉,这大白天的可一点机会没有。若是被这群七窍生烟的家伙抓到自己,不怕他们撕了自己烤肉吃?!识时务者为俊杰,范灿躲在了人群最后,伺机而动。
卢晓东章燕侯等人看到平和阁门前的情形,齐齐地怒吼一声,直接飞身下马,一个箭步冲进里面。
范灿随着这些害怕黄河帮但是又想看热闹的百姓们悄悄地移动着,远远地看着大堂里的情形。卢晓东看到正在给昏迷不醒的于子明止血包扎的孙大富,问了几句,阴沉着脸点了点头,缓步走出门外,眼光冷冷地扫过外面围观的百姓,所过之处,所有人不由感到头皮一阵发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生怕这老家伙看上自己。
卢晓东左右看了一遍,仿佛是警告,又仿佛是愤怒;突然面色一狠,抬起左掌,“轰”的一声,身边的一个小石狮子被他拍了个粉碎,这下子不但是看热闹的人群纷纷缩脖子,就是躺在地上的黄河帮也向外爬了爬。
范灿暗暗咂舌,心说这老小子手真硬呀。这一下子要是拍在人身上,什么都得被他拍个稀巴烂;看来打不过他之前一定得离他远点。
想到这里,范灿不由地又想起了那神秘女子:
“那可恶的小娘皮昨晚上一脚就把偌大一个石亭给踹塌了,比这卢晓东老小子还来的嚣张,难道这妮子的功夫在这老家伙之上?看他年龄,比我还小,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练成那般功夫的?难不成真是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不成?”
“真惭愧,真失败!估计正面打架的话,估计那小娘皮打范大爷一百个也不止。下次再见到她,只要她老老实实地不随便算计人,向她请教一下功夫也不错。不知道她有没有兴趣,这小娘皮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功夫那么高,应该也算个江湖高人吧?!老师说,见了高人就要向人家学习,借鉴百家之长才可能有所收获,居人之上。范小侠我不求居人之上,只求见了卢头子这样的好手,不被人家一掌拍成肉饼便满足了。”